2005-01-15 02:04:03松本謙太郎

冬空

我原本以為很更加驚覺的 我指的不是因為被別人提醒而又重新想杜撰些什麼... 有關於文字至少要多麼精練才能夠被自己的固執允許開放那麼一點空隙趁勢流竄而出的微妙議題 因為魔法之秋的結束 所以也變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所謂的焦點 因為時光迴廊的橫切面有所不同 是故涵蓋的層次也只好無奈的天馬行空 最近深深的察覺自己膚淺的程度就好像每次把服用藥物必須所殘存的那些蕭瑟水氣般 滲入這一秒鐘世人的千萬次皺眉中... 我摸著信紙上娟秀的字跡..."太幸福會得血癌的"...在這樣的陰霾情緒下面 我利用流刺網把靈感全部拉扯起來 用荊棘鞭打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 或者是誰 一定得一次又一次著強暴著我的回憶 令其發出聞之不寒而慄的驚呼而感到快慰... 因為主謀者是一個病態者 懦弱的看到一些泛黃的物件都可以啜泣 能夠這樣顫慄數年... 只有藉由自虐 目睹最熟悉的血腥 才能肯定自己的存在... 才過了三個手指發紫的季節... 往後還有多少個這樣的日子 每天早上在暈眩挾帶著劇痛中醒過來 眼框不自覺的濕潤起來... 我已經快被自己的矛盾給撕裂 淒美的陷阱中帶著太多恐懼 而無力去忘記... 多少個夜晚 我因為驚嚇的關係嘶吼著彈坐在床上 靠著藥物再度入眠... "所有的思維是妳給我的 隨著妳碎掉的那一瞬間 琉璃就淌在我那敏感的血液中 永無止盡的麻醉--劇痛 撫慰--撕裂..." 今天我又在夢中看見自己為妳的骨灰澆上熱水 湧出於眼瞼... 慢慢的染紅一片 我們之間穠麗而雋永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