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11 01:07:05小蝌蚪甜蜜的窩

婚變

 

年近五十的阿銘,白皙俊秀的臉龐,不高的身材讓人看不出已將近五十,個性內向的他十幾歲就離開南部家鄉到台北打拼,雖然打拼了大輩子,沒讓他大富大貴,但擁有老婆及一個兒子加上一間還有十年房貸要繳的小公寓日子過的倒也平穩。

斯文的他看不出來他從事的工作是黑手,他公司是做大型空調工廠,機器賣到那裡,技術人員就必須跟到那,因為工作的關係他去過不少國家,常常一待就是一兩個月,在景氣的好時侯幾乎是月入數十萬,太太自結婚後雖不是過像貴婦般的生活,但少了公婆同住,日子過的可是自由自在,老公忠厚老實賺的錢全部交由她管理,一點也不用擔心出差期間會在外面亂來,而她除了在家帶小孩之外,最大的樂趣就是在社區裡到處串門子。

四十好幾的玲玲,臉蛋雖不漂亮但經過刻意的化粧倒也有幾分姿色,加上高挑的身材及大剌剌的個性,沒上班的她在社區裡也算是活躍人物,年輕時的她一直盼望著嫁給有錢人家,若沒有至少老公要又高又帥,但以上兩種類型的男人輪不到她,而追她的男人沒一個看上眼,在友人的介紹下認識了做黑手的阿銘,阿銘對玲玲可是一見鍾情,而玲玲根本看不上不富有的阿銘更別說還矮她半個頭,在得知阿銘的工作是月入數十萬後,基於這個份上跟他試著交往,她一直抱著騎驢找馬的心態,等待了幾年確定找不到有錢人及帥哥後,看在月入數十萬的份上答應了阿銘的求婚。

結婚後的阿銘用玲玲名字買了間房子,為了養家他更拼命的工作,落後國家或者長期出差沒人要去時他總是搶著去,為的就是多賺點錢讓老婆及小孩過上好日子。

玲玲非常的愛美,唯一的興趣就是減肥,再貴的減肥藥為了達到顯瘦的效果她花的一點都不手軟,臉蛋及身材在她非常刻意的維持下倒也保養的不錯,為了怕身材變形生了一個小孩後堅持不肯生第二胎,阿銘也順著她的意不強迫她。

玲玲是在都市長大的小孩,她過不慣南部鄉下沒有霓虹燈的生活,在剛結婚之初與阿銘回南部小住幾天,這兩三天對她來說是種煎熬,她不習慣沒有熱水器,不習慣鄉下人的大嗓門,不習慣複雜的大家庭,更不習慣到處飛的蒼蠅、蚊子,結婚前幾年過年過節還勉強著跟阿銘回去,後來有一次跟阿銘的父母有些不愉快後,從此她不再回去,每年的節日都是讓阿銘帶著小孩回南部她則留在台北,剛開始阿銘還試著溝通玲玲的態度,但每次的溝通總會爭吵一番,久了阿銘也不在提一起回南部的事。

玲玲對於寶貝兒子可是非常的溺愛,小孩不喜雖的從來不勉強也不會想辨法改變,小孩會暈車,她就不搭車改用走路或者根本不勉強他出門,小孩挑食她也認為沒關係看他愛吃什麼就吃什麼就好,小孩不愛上課開始學會說謊,她氣歸氣但在關鍵時刻總會替小孩找理由,小孩與同學相處上有問題,她也覺得自己的兒子很乖都是同學不好,小孩不愛出門只愛在家裡打電動看電視,她也由著總說拿他沒辨法,雖然小孩沒變壞但一些生活及人際關係卻是非常的封閉,阿銘每每出差回來發現小孩種種問題,想教導或糾正時,玲玲總是護著孩子不讓阿銘訓,如此的生活模式也平淡的過了幾十年。

兩三年前景氣變差,阿銘的公司受不景氣影響出差變少了,少了高額的出差津貼阿銘的薪水只剩下四萬多,對於以往每月有十幾萬可以花用的玲玲來說,經濟來源突然短少了三分之二,之前揮霍慣了現在的薪水根本不夠用,糟糕的事,這幾十年來光減肥就花了上百萬,加上平常吃好用好根本沒存錢,再加上前陣子被倒了會,在經濟壓力下她只好當起保母賺點家用,阿銘沒怪罪老婆的揮霍沒存錢,且只要他一下班也會幫忙照顧小孩。

就在去年兒子上了私立大學,學費房貸加上信用卡,壓的她喘不過氣,透過社區朋友的轉介紹下,在酒店兼差call 客,起初阿銘非常的反對不贊成玲玲做這工作,但玲玲保證每天的上班時間就是下午的三點至晚上十點,決不會搞到凌晨,且下班一定馬上回家,因為薪水還優渥加上玲玲的堅持及保證,阿銘在反對也沒用的情況下只好妥協。

阿銘擔心晚上危險每天都去接玲玲下班,玲玲進入了紙醉金迷的場所後,更加在意自己的外表及身材,穿著打扮上又更加時髦,從沒上過班的她一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她更沉迷於五光十射的夜生活,玲玲開始晚歸,手機總響個不停,從不發脾氣的阿銘為此跟玲玲吵了幾次架,阿銘總不斷的求玲玲停止上班,玲玲每每在吵完架後總是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但總在保證完沒幾天,她又會不小心的忘了自己的承諾,於是吵到最後玲玲反而理直氣壯了起來,『要不是你養不起我跟兒子,我需要去上班嗎?』,這句話總讓阿銘吃癟,而越吵玲玲的行為就更加的放肆,常常十點下班後還與同事去唱歌或吃飯,每天都弄到凌晨1-2點才回家,就這樣漸漸的不讓阿銘接下班,也常常故意不接阿銘的來電,她覺得過去幾十年平淡的生活實在太無趣,夜生活如此的醉人,怎麼她沒及時發現呢?

call客久了也漸漸熟識一些客人,會上酒店消費的男人除了應酬外就剩愛粉味這一味的,她認識了大她十幾歲的老張,這男人個頭不高也不怎麼帥但祖上積德留了一些土地房產,有兩個小孩但已與太太離婚,房子小孩都歸老婆的,雖然如此老張因為還在某銀行任職高階主管出手很濶綽,能言善道的老張把玲玲逗的心花怒放,三不五時就送個名牌包或首飾,玲玲只要一開口老張皆有求必應,比起老實木訥的阿銘嘴不甜外還不浪漫,被龍愛的感覺離生活太久遠了,玲玲很享受很沉溺於被老張捧在手心呵護。

阿銘察覺玲玲的改變,也懷疑她交了男朋友在開始質疑時,玲玲打死不承認認為阿銘在無理取鬧,為了證明自己清白凸顯阿銘的過份,在一次大吵後離家出走,阿銘沒想到玲玲會這麼激烈或許是真的誤會她了,在玲玲離家的一個禮拜裡,他心急的每天打電話或找玲玲的朋友及親友,希望玲玲快回家他不在懷疑她的不貞,這一次的大吵大家都覺的是阿銘太敏感了。

第一次離家一個禮拜結束之後,玲玲常藉著小事或心情不好與阿銘吵架,吵了之後又鬧離家出走的戲碼,阿銘每每只能等著玲玲氣消後回家,鬧劇總是一兩個禮拜就會結束,有次大吵後玲玲又離家出走,這次誰都找不到她包括她的媽媽,阿銘發現都聯絡不上玲玲後開始心急起來,透過朋友不斷的打聽玲玲的去處,玲玲知道阿銘四處在找她,透過友人向阿銘傳達,要阿銘不要到處打電話找她不然就死給他看,後來在親友的勸和下玲玲再度的回家,之前離家的玲玲都是借住在朋友家,但在老張給了承諾後玲玲只想快離開阿銘與老張在一起。

阿銘在一次不經意下看到老張傳給玲玲的簡訊,他之前的懷疑全都被簡訊證實,在大吵一架後玲玲順勢要求離婚,阿銘從沒想過離婚這事他要求玲玲辭掉工作回家,他可以不計較過往願意重新生活,而玲玲與老張愛的正火,她一開口要什麼有什麼,連之前跟阿銘說了好幾次都無法如願去割雙眼皮及開眼頭的美容手術,老張都大方的出錢讓她去做,現在的阿銘什麼都給不起她,更不用說奢侈的物質享受了,她不要也不願意與阿銘再繼續下去,堅決要離婚。

玲玲自從與阿銘攤牌後即搬出去住,阿銘不肯離婚他還想挽回,每每與阿銘談離婚,阿銘的不同意玲玲就像發狂般對阿銘又打又罵,阿銘始終沒還過手或回嘴過,就是希望玲玲能回頭,這一切他們的兒子看在眼裡,在某一天玲玲對阿銘又打又罵後,兒子勸爸爸離婚吧!走到了這一步阿銘開出離婚的條件是,房子需過戶還他。

對離婚解套有望的玲玲來說,完全不加思索的答應了阿銘的要求,而玲玲的媽媽知道一切都是玲玲出軌在先,竟還要求玲玲跟阿銘要一半房子的權利,這次阿銘不肯讓步房子不還他就不離婚,為此玲玲還跟媽媽大吵了一架,她認為阿銘終於肯答應離婚,媽媽在節骨眼上出什麼鬼主意呢?就在辨完過戶後他們也簽字離了婚。

老張原本承諾要買一間房給玲玲的,在玲玲離婚後老張說先租房子吧!買房急不得慢慢看,玲玲的媽媽提醒著,要玲玲精明點不要最後落的兩頭空老了淒涼是人生最悲慘的事,玲玲沉醉在幸福裡,認為媽媽是見不得她好。

這樣過了幾個月,原以為事情就如此落幕,沒想到離了婚後的阿銘,竟也交起了女朋友,沒多久就將女友帶回家,現在更為了每天與女友在一起想搬去桃園與女友同住,他的兒子不願意去,只好將這事告訴外婆,玲玲的媽媽覺得阿銘做的太過分了,臭罵他一頓外也無法改變什麼,還要煩惱著孫子一個人怎麼生活。

 

 前些天婆婆跟我提及她的姐姐想租我們家一間房間,我問為什麼,婆婆說還不是因為小強他爸爸要搬去桃園女友家住,他不願去,希望租我們家一個房間給小強住,我聽了心裡整把火,問婆婆說那阿姨怎不把小強接去她家住,而是跟我們家租房子,婆婆說:阿姨家已住不下,看我們家還有空房所以問問看,我極不悅的回說,小強可以去找他媽,且家裡不方便讓外人住,講完後不在與婆婆討論此事。

之前老公的表姐離家出走,有一大段時間是住在我們家,我的東西沒經過我的同意不喜歡別人碰,包括書及電腦,老公兒子及婆婆都知道我的地雷區,所以就算我的電腦桌在怎麼亂也都沒人敢碰,但偏偏她表姐敢碰,每天都要等她表姐電腦用到高興了才輪的到我,曾私下跟老公講,我上班時他表姐可以用但我回家後請離開我的電腦,老公要我不要那麼計較,他表姐住一陣子就會搬出去,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除了電腦外他表姐還會將男友帶來家裡,跟老公抱怨了幾次,但老公都認為我小氣沒度量為此還吵了幾次架。

讓外人住家裡我還要忍耐外人的大面神,還要有度量的容忍人家帶男友來,『媽的』老娘就是不給面子怎樣,有了前車之鑑,這次說什麼我都不願意妥協,那天老公在忙等我忙完想跟他說此事時,他己呼呼大睡,隔天一早我問他婆婆提及的事知不知道,我不等他回話,直接撂話,今天不是父母雙亡,父母各自風流快活我們幫人家看顧小孩,就算父母雙亡了,再怎麼輪都輪不到我們照顧,若答應分租房間的話我一定馬上搬出去,後來婆婆也沒在問,因為她知道我和老公為了之前她雞婆允諾表姐來住家裡的事吵了架,前天我臭臉的回答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不是我沒同情心,只是我無法認同女方的行為,雖然現在離婚還是外遇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但對於婚姻的道德在我心裡有一把尺,她的行為在我的道德尺上越了界,我無法認同她的所做所為,我管不著也沒資格管,但請不要礙在我眼前加深對她的鄙視,我的家不是收容所也不是旅館,所以請不要打我家的任何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