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26 21:42:25abun

人生就是戲

2004年的2月初,我回台灣,預計2月底再回來美國。

在回台灣之前,方悅和我保持著聯絡,可是誰也都不說破這種關係,相對的,我和他之間來來去去的關係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播放著,第三次世界大戰要開打了,在我回台灣的前一天,我們大吵。

吵得點是什麼?他不明確說要不要送我到機場,一直拖到我要回台灣的前一天也不告訴我可不可以送我一程,我都不知道要不要找別人來替代他。於是,我只好衝去他家當面和他確定。他喜歡和人搞曖昧,連這種可以確定行不行的事情也要給我來個模糊。

我們見了面,他見我愈氣愈不說話,我見他愈不說話愈生氣,這樣來來回回之下,他明顯的愈來愈不屑,他的2個好伙伴-無情和冷漠又出現了。後來我一氣之下看到他那種態度,我心想「不要你送了」,但嘴巴也開始更尖酸刻薄了起來,最後我送了他一句「你不要送了,我找zzz送我去機場」。「妳把我當什麼了?」他說,也背對著我。「我把你當朋友」我心裡納悶卻又裝鎮定的回答,他那句話很模糊,好像在說我這麼重視妳,妳卻當糞土一樣。他又說了:「我覺得妳把我當司機」。「我沒有把你當司機,我只是希望你送我去機場而已」此刻有點軟化的我這麼說。「那妳幹嘛叫我送妳去,現在又說要別人送,妳反反覆覆的幹什麼?」他回答著。「那你有和我確認說你可以送我嗎?你只是每次都開玩笑說要送我,但在下一刻又說是開玩笑的,你要我怎麼想、怎麼做。」我情緒激動著。

「那你到底要不要送我」喊下最後一句,我氣憤的說。
我們又繼續為了一些莫名的理由吵,送機已經不是問題了,有問題的是我們,吵吵吵,不停的爭吵。他覺得我煩,我自己覺得更煩,他總是這麼冷,而我又不是他女朋友,我真的是連叫他為我做些什麼都使不上力。我只要求他對我好一點,方悅總是說「我對妳是夠好的了」,我真的無言以對!當天劇情就是這樣誇張的演著,我們2個人沈默,我不懂他,他也不懂我,只好僵持著,我哭著說了幾百次我明天不要你送,最後他扣留我在他家,不淮回家。

「我要回家」我激動著。
「妳給我待在這裡,那裡也不淮去」他狠狠的對著我說。
「我不要,我就是要回家,你管我那麼多」我準備衝出房門。方悅狠狠地把我抓回來,脫掉我的羽毛外套,他知道外面下雪天,想逃回家也得要有一件外套保暖,因為我外套裡只有一件短上衣。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回家」我哭倒在地上問他。
「沒有為什麼!妳就是不淮踏出這房門一步」他坐在電腦前盯著螢慕說,連看也不看我一眼。
「嗚嗚嗚....」我哭得好累好累,只想回家打包好行李睡覺。
「妳也不淮睡我床上,要睡就睡地板」他無情冷漠的聲音在我哭到趴在地上時這樣說著。我又再試著求他讓我回家,但是,他再也沒有回過我一句話,只顧著和他線上的朋友聊天,理都不想理我。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眼淚仍不停的流,直到他出房門去廁所。我知道如果再留在他房間是什麼事情都無法解決的,我快速的穿上我的外套,趁著他上廁所時衝出房間,開了大門,準備往黑夜裡奔,他也正從廁所出來..。

「****,妳給我回來」他大聲喊叫。
我不予理會,連外套拉鏈都來不及拉,只想衝回宿舍。
「****,妳聽到沒,給我回來!!!」威脅著的口氣,他悶悶的說。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送了他一句「不要」。此刻的我距離他已經有5公尺遠,知道他不可能出來追我,我也安了這顆心,從跑步到快走,再至慢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逃出來後,我有一種後悔的感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