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4 13:52:41南秀才

我的名字叫紅

存在的弔詭,有時很難三言二語全數說明清楚。事實的真相,總是會依著在心上重演的次數,有不同的解讀,這是魯巴蕭夫的困境,也是南書生的困境。

在台灣,街上迷漫著紅潮(這讓書生想到了一本遙遠的書,一本寫大陸的書,它的名字就叫紅潮吧),但是,此刻書生的心卻只全心全意在搜尋思索一本有著綠色皮的書,這本書去了哪裏?一整個早上,這個問題佔據心靈,眼前迎面而來的紅色全成了綠色失踪書籍的背景樂。

這些紅,對於台灣不重要嗎?不,它很重要,不論帶道德的批判,或是不帶理性的認同,它都重要。但是歷史需要時間的距離,淹没在紅潮裏,錯身與紅潮而過,這些都無從帶來真相。每個人選擇自己想要的部分,參與或是疏離,既然活著遇上這代人共同編導演的大戲,我們就以自由人的方式去表示各自的態度。如果我們的時代能比魯巴蕭夫更是進步一點(如果年代數字的積累代表的是進步,那麼我們必然一定要比他的時代更進步),那麼讓大家都能自由的選擇自己想留下的身影。這是書生一點點卑微的心願,有著上帝的高度,也充滿了撒旦式的可笑。

語言是為了跟人溝通,動作是為了想被看見,這場大戲中,沒有人可以不參與,只要活著,活著不是一種選擇,是一種現況。綠色小書去哪了?是誰未曾告知下帶走了它,它可能在某個時刻對於某個人很重要,即使它曾經看起來無舉輕重地躺在書生的桌上,它去了哪?跟誰在書生不知道的情況對話中。歷史會不會也有忘了讓上帝預知的狀態下被開展?關上書頁,故事還是完整的一本,畢竟是早已寫定的結束。倉促間上演的大戲卻是無從預知,有了開始,紛亂的解讀,卻沒有人知道結果。故事裏的死亡,再深刻,都是一個過去一個經驗一個記憶,但是現實中的傷害,再輕微,都是有人流血有人流淚有人心痛。

”正午的黑暗”在書生的心中最深刻的印象,是書裏寫道,個體並不等於一百萬人除以一百萬。是啊,個體是一個獨一無二的”1”,不會更大也不能再更小。人類的歷史,曾有多少次多少次重犯這個錯誤,將個體相加,到最後任由龐大的數字終究吞没人性。六百萬猶太人被屠殺、盧安達大屠殺、南京大屠殺,大量的殺戮那算的出的數字裏看不見個人。人不能被量化成為統計數字,如果不能看見個體,不會知道眼前這個人有著一個父親取名的可笑名字,擁有一個有著情夫的妻子,得撫養三個小孩,他喜歡看購物頻道,偶爾在做了壞事的周末會上教堂去捐個一百元。書生看紅潮,想看見每一個個體,那一片紅裏,有著一個又一個獨一無二的個體,不論是什麼樣的動機,他們都在表達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意見。

小書的名字叫:巴黎到月球。有顏色,卻無關政治。顏色無心用者有意,那跟隨的人呢?南書生靜坐城門上,遙望著街上紅潮,這是台灣民主重要的一步,至於會走向哪?問天;想走向哪?問自己。
PS1:說到紅色,之前書生看過一本書"我的名字叫紅",深深愛上作者的寫作手法。最近剛買了他的白色城堡(又是一個迷戀顏色的人啊)以及一座城市的記憶。想不到,這二天就聽說拿了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最近如果想趕紅潮流行,卻不想上街,那不妨去翻看那本我的名字叫紅。很棒的書,書生很高興在他得文學獎前就遇上這本書。

PS2:另外,有一本要送出去的書,好些年看的,是一位友人介紹下看(看書啊,總是這本書裏藏有下一本,不然就是一個朋友連結著一本書),今日再拿出來時,發現書頁夾在後幾頁,顯然當時並沒有讀完。今早快快的翻了一下,真是一本不知如介紹起的書。不特別推薦看,太容易誤讀,不過如果被書名給引誘了,那就怪不得書生。此書大名:誘惑者的日記。
陳虎翼/愛之船 2013-07-25 11:33:01

個體是一個獨一無二的”1”,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要慢慢讓人接受,輕易得到的不會長久,長長久久的,不會來得那麼容易。

妳是最棒的,老公愛妳,一起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