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我還神遊在太平公主的大明宮、薰風殿裡。唐朝女子的優雅、慧黠、放縱、權力鬥爭間的進退，拿捏的恰到好處。若生在現代，必為宗才怡、殷琪之輩。只是如此，換來的不是尊崇、不是愛慕。是男人的不甘心，為了尊嚴、為了姓氏起而反之。

我常想，女人真的不必太厲害。幾百年前的唐朝或是現今，都得裝笨、裝柔弱，重要的是還得顧著姿色容貌。

不夠美麗，他嫌妳帶不出門，只能在家當黃臉婆；太美麗，又說妳花枝招展，誘惑太多難以捉摸。不夠獨立，他怪妳太依賴、太黏人；夠獨立，什麼都做了，便讓他少了表現的機會。

不夠聰明，他嫌妳不能幫忙解決問題，只會拖累；夠聰明，做的比誰都好，讓他面子十足，卻也讓他暗地裡汗顏。不夠堅強，他怪妳只會哭泣，什麼都不會；夠堅強，當他要選擇哭泣的兩個女人之一安慰，絕對是放棄妳。

女人啊！怎麼這樣難為。

所以，讓男人又恨又愛的手腕，約莫是現代女性的惟一目標。

壞女人當道，好女人請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