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nkou去面試。
我們倆是陪考，真正要面試的，是我們的妹妹們：J & G。

因為正巧有員工訓練，所以就先找這二位準新鮮人去聽課。
主要是熟悉菜單。包括食材、烹調方式、口感，怎麼和客人介紹。
接著，介紹設備、桌型、主要工作人員等。

提早到達，店內還是昏黑的。
跟阿姨打了招呼，她一個人正忙著中午供餐準備。
她好心招待剛煮好的紅茶、撿了冰塊放在四個玻璃杯中。
店長其實到了，在二樓，教新進人員煮咖啡吧。

※※※※※※※※

「先自我介紹吧。我先開始。」國家安全局長如是說。
超級靦腆的J & G入座後，仍顯侷促感。
在距離2.5公尺外，我和Ankou聽見這二隻新鮮人如蚊子的聲音。

菜單，原來也有學問的。二樓設備，更是新舊混搭的科技玩意。
三水、G、F、三角形+蔬、HC、J，簡稱代號記熟，才能俐落點餐。

設備，其實滿複雜的。我深深懷疑這些小朋友有聽進去嗎？
「聽不懂嗎？啊，沒關係，有個概念就好。」是這樣嗎？
身為現場唯一邊聽邊抄筆記發問的「陪考生」
心中的另一個身分，不禁感嘆。

※※※※※※※※

G填了履歷，和店長談了會兒。
她性格開朗，愛說話，喜歡炒熱氣氛，對答算流利。
尤其，聽到她有丙級廚師證照，店長突然精神振作，面露喜色。

相對的，J在上週面試時，她說話的時間，只占全程3%……
她事後跟我說，她很緊張。還有，被黑臉組長嚇到……
今天員訓的氣氛，反而讓她不覺得那麼可怕。

※※※※※※※※

在「大福」用餐。開始了。
這二隻新鮮人的忐忑病，開始發作了。

雖然有證照可是很少下廚以前在學校老師都做得好好的當然ok
喜歡外場可是店長好像很希望我做內場哎喲
不過笨手笨腳的萬一端菜什麼的弄不好怎麼辦
我是新手ㄟ這些菜讓我來做我真的可以嗎
心裡好不安啊怎麼辦那裡的人好像都很難相處
店長會不會罵人啊組長會不會罵人啊萬一我……

「不會啦。還好吧。習慣就好啦。剛開始本來就是去學嘛。」
新鮮人的姊姊們，聽就是了。

※※※※※※※※

轉到衣蝶。遇見在S館前，陳綺貞的現場演唱。
團團包圍的人氣，我看不見陳。但我的數位相機看得見。
高舉它，拍了幾張。髮長了的陳，看起來更具清新飄逸美。

入了館內，聽見館外傳來吉他前奏，是這首歌。「孩子」。
想起大四的暑假，這張專輯剛發行的時候，也正新鮮的我。

※※※※※※※※

孩子
作詞：陳綺貞 作曲：陳綺貞

夜已晚得很美麗
天已亮得很分明
我在你的回憶裡
是黃昏還是黎明

是否愛得不徹底
我也早已分不清
面對鏡子裡面的自己 話不投機

也許 我真的傻得可以
竟然還不懂你的暗示
我還把我自己當作是 你最疼的孩子

我想 我真的傻得可以
其實我已經迷失自己
我還把我自己當作是 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