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4-30 18:27:06izumi

近況

其一。

上個週末外婆的法會和公祭剛剛辦完。
大抵上這件纏繞家人心頭一年多的事也這麼結束了。

唏噓是有的,就後事來說我那荒唐的舅舅真不負責任到了極點。說他就不快,所以便只要說這麼一兩句就夠了,何況我還是做晚輩的。另外一方面覺得我爸我媽真是絕配,處世的態度好的不得了。

另外,一群表兄弟姊妹見著了面還要自我介紹,這表表得一點也不遠,就我幾個姨媽阿姨的孩子。裡頭有的是我連見過的印象都沒有;再不然就是住的地方隔了不到500公尺,也可以七八年不見面到我連人都認不出來的;甚至還有樓上樓下的,偏偏平日卻幾乎鮮有打個照面的機會什麼的,小時玩在一塊的表哥表姊人都變了很大的模樣,好的好壞的壞,年紀越大就越疏遠冷漠,而同年生的表哥還曾和我當過半年多的小學同窗,現在卻讓我連認都不認得。更微妙的是,這群似乎就該沒有牽連瓜葛的表兄弟姊妹,竟然因為一場喪禮才相熟起來(或者該說可以認得人了,最起碼再也不會有骨肉為行路的慘事發生。)

說起來還真叫人想笑。不過也罷,最起碼都認得人了,看來進步的空間也還有。



其二。

週四下午陪那要訂婚的國中同學回校送帖給老師,才發現她還真是個老神在在的新娘,一問三不知,似乎事事都有家人出馬搞定辦事,她只要賦閒在家當個閒閒涼涼的準新娘...

不過,雖然人是天真無邪過度開朗樂觀呆了一點,也是個很善良的好人,我除了祝她開心就好幸福就好以外,好像也沒別的好說,總之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同,大概也有她這樣子的人生選擇吧。


其三。


承其二所敘述,當天陪她返家以後,身體已經不大舒服了,偏偏自己還沒有什麼警覺,直到晚上開始拉起肚子,便心有所覺,想著不會是感冒吧。把腹痛胃痛的狀況跟我老娘交待以後,得來是硬餵兩顆征露丸下肚(其味之臭,人間罕見,所謂鮑魚之肆,莫非如此邪?)後來仍舊持續我的老神在在,想著若是感冒早點去睡明天也就生龍活虎了(況吾於週五課幾滿堂,不早歇否,豈知課過二堂氣息還否存乎?),就這樣,我下了自以為又錯誤的決定...

隔日清晨五點多,我因腹痛而醒,當然可想而知又是一陣腹瀉,似乎要把所有東西掏空的瀉法。結束以後,迷迷糊糊地又睡了半個多小時,全身疼痛難忍,只覺得心跳快而沉,根本沒法子再睡,掙扎半天終於出房門決定去驚動我娘。沒想到連走個路也不穩,躺在客廳的椅子上,等我娘拿了溫度計一量,才發現已經直逼39度半,
怪不得我頭痛欲裂,全身酸軟無力。已經這個樣子了,課自然是沒辦法去上了。這自然是不框人,當時竟然連躺著要起身、下個樓都要我娘扶,枉我平素還有力士之稱。

看過醫生後,才發現根本不是什麼我自以為的感冒,而是來勢洶洶的急性腸胃炎,(我終於明白為啥古人會因為感冒或吃壞肚子就死掉)我得禁食數餐,喝那已經喝到要吐的寶礦力什麼的,直到今日我還在腹痛,手腳的關節也還因為高燒的後遺正在隱隱酸痛,腹瀉當然沒停過,儘管我根本沒吃什麼東西...。

當時醫生問我有沒有吃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想想,說應該不會,畢竟都在學校裡大家一塊吃,怎麼可能只衰到我一人,但我忘了....前一天的中飯我吃的那碗麵....在吃到最後的時候,我才發現裡頭有「菜‧瓜‧布」...

慘事又添一樁,明日我要去喝喜酒,偏偏得了個莫名其妙快把我遮騰死的腸胃炎,莫非我還得自備稀飯醬瓜和寶礦力嗎...(遠目)

真是嗚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