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03 16:45:19秋縻縻

(七十)她者

 我用鮮血去澆灌一朵玫瑰,
 刨下心肉替她施肥,
 沒有言語,沒有表情,
 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彈一彈早晨被陽光躺過的床,
 煮一壺不加佐料的咖啡,
 窗簾揚起了跌落在地毯上的音符,
 微風是否趕搭得上魚缸旁的玩具木馬,
 旋轉在不構成樂園的地方?


 左手護著生命依然脆弱的玫瑰,
 右手寫著一首沒有句點的詩,
 這首詩的開端預留著伏筆,等待
 以畸形的姿態散落在字裡行間,
 竟連我都無法拼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