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15 17:07:06yeupkitoki

菸酒狂想曲(2)-酒

朋友常說我是酒鬼。因為我的酒量、酒膽,還真可媲美「女中豪傑」。但是在我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夢想:希望哪一天可以在KTV裡醉了、睡著。

我第一次喝酒,是在某一年的除夕夜吧。那時父親倒了杯葡萄酒給我,當他舉杯時,我也跟著舉杯,然後一飲而盡。當下父親驚訝的表情,真讓我覺得是否在這百般禁忌習俗的年夜飯裡犯下怎樣不可容忍的大錯?或許,他已慢慢體認到:女兒長大了、女兒的酒膽也長大了。

於是,他開始願意與我在夜裡同飲啤酒、或是與他朋友相聚時也溫上一杯清酒給我。也許是愛女心切吧,父親對我飲酒的「上限」僅只於清酒。(所以我和他櫃裡的金門高樑就沒啥福份了。)

我一股腦兒飲酒的傻勁,母親也逐漸看不下去了。有回載我去參加暑期打工的餞別宴時,她總算叮嚀了起來:「在外面妳可千萬不要跟人喝酒呀!」孰料,我還是跟那群課長乾了好幾杯生啤酒。正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我這麼一個高一女生,到底在那些男人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還直說「妳們學校的女生都這麼會喝!以後我也要叫我的女兒當妳學妹!」

後來家裡的葡萄酒都收編歸於我管吧。如是夏夜,我會加了幾塊冰,當成清涼飲品;若碰到寒夜,揣在手裡的酒,也是種暖身的補品。而後,酒又成為一種助興的上品。跟朋友在pub時,曾喝過一杯名為「黑色俄羅斯」的調酒,酒精濃度似乎可達一在杯緣點火即可燒起,(後來才知道那是由咖啡酒與伏特加調製的)。那時酒酣耳熟,更能感受與友人相談甚歡的溫暖。在研究所念書時,喝青島脾酒還真可以解悶消暑呢!甚至,有次還請同學幫我買每次廣告都讓我驚豔的海尼根(還堅持要綠色玻璃瓶的),並試著用「吸管」(沒錯,你沒看錯!)喝喝看呢!目前想嘗試的下一目標,是Absolut Vodka吧。

我不願放醉(我滿慶幸的是自己還沒有過喝到爛醉如泥的慘狀),只求盡歡,以及把握每一刻和酒共伴的時分。若你想問Sophie酒好不好喝或是味道怎樣,說真的,我不太會形容呢。應該就跟我的咖啡、你的汽水一樣,「不過就是飲料嘛!」但是,飲料喝久了,酒鬼心中還是有個想圓的願望。

想哪天,可以約幾個死黨在KTV裡邊喝邊唱。微醺了、醉了,那將就點把包包當枕,在沙發上漸漸睡去。後來,在音樂聲中幽幽醒來。揉揉惺忪的雙眼,桌面還是一片杯盤狼藉,身旁的好友,沉沉地睡著。而螢幕裡,又是誰唱著、唱著誰的悲曲呢?因為不想吵醒友人,所以一個人也可以就著調成OFF的麥克風,隨著音律,一步一伐地在螢幕前與螢幕裡的人共舞同和著。那時,說不定可以踩出「最後一夜」中描寫的那種意境吧。

雖然這樣的意境是要用錢砸出來的,但確也是我想體驗「燈紅酒綠」的迷戀、以及我對酒的狂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