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殘酷迫害使我信神心更堅
經歷殘酷迫害使我信神心更堅
山西省 趙睿
我叫趙睿,因著神的恩待,我們全家於1993年跟隨了主耶穌。到了1996年,十六歲的我被主耶穌的愛吸引,開始作工講道。但不久我就看到了令人寒心的一幕幕:同工之間明爭暗鬥,互相排擠,爭權奪利,主的教導「彼此相愛」似乎早已被遺忘;講道人無道可講,教會生活沒有一點享受;很多弟兄姊妹消極軟弱,也不聚會了……面對教會荒涼的慘狀,我感到特別痛苦無助。1999年7月,在神奇妙的擺佈安排下,我迎接到了主耶穌的再來——全能神。藉著讀全能神的話,過教會生活,我又享受到了聖靈的作工,和弟兄姊妹在一起聚會,一掃往日的宗教式生活,每個人都暢所欲言,交通聖靈開啟的亮光,談自己是怎樣經歷神的話、怎樣依靠神解決敗壞的;而且,弟兄姊妹的活出特別敬虔端莊,誰有缺欠或敗壞流露,也能包容擔諒,憑愛心幫助,誰有難處也沒有人會貶低小瞧,而是一起尋求真理來解決。這正是我一直想要得到的教會生活,正是我尋覓多年的真道!迷失多年的我終於又回到了神的面前!我向神立下心志:願把那些仍活在黑暗中的無辜的靈魂帶到神面前,使他們也能活在聖靈作工的帶領與祝福之下,得著神生命活水的澆灌。這是我一個受造之物的天職,也是最有意義、有價值的人生。於是,我投入到了盡本分的行列中。
然而,中共這個仇恨真神、恨惡真理的無神論政府卻不容許我們跟隨神、傳揚見證神的福音,更不容許神的教會存在。2009年春,中共政府針對全能神教會的主要帶領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抓捕,各地相繼出現一些教會帶領被捕入獄的事件。四月四日晚九點左右,我與一起配搭盡本分的姊妹從接待家出來剛走到馬路上,突然從背後躥出三個身著便衣的男子,他們用力拽住我們的胳膊,大聲喝道:「走!跟我們走一趟!」我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架上了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黑色轎車。這在電影中常見的黑社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綁架人的一幕,今天卻活脫脫地上演在了我們身上,我心裡極度恐懼,不知所措,只知道一個勁兒地暗暗呼求:「神啊!救我!神啊!救我……」就在我驚魂未定時車駛進了市公安局大院,我這才確定我們是落入了警方的手裡。隨後,接待家庭的姊妹也被抓了進來。我們三人被帶進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裡,警察不由分說搶走我們的包,讓我們面壁站著,然後強迫我們脫光衣服搜身,從我們身上和包裡搜出了一些工作資料與保管教會錢財的單據,我們的幾部手機、五千多元現金、一張銀行卡和手錶等個人物品也被他們強行沒收。期間七八個男警在房間內進進出出,兩個看守我們的惡警還大笑著指著我議論:「這是個大人物,今兒可收穫不小!」隨後四個便衣警察給我戴上手銬,用帽子遮住我的眼睛,將我押到一個遠離市區的公安分局。
進了審訊室,看著那高高的鐵窗和冰冷陰森的老虎凳,以往曾聽說弟兄姊妹受酷刑的種種慘景浮現在我的腦海,想到接下來惡警們不知要怎樣折磨我,我心裡就特別害怕,手也不自覺地發顫。危急中,神的一句話閃現在我腦海裡:「你心裡還有『怕』字,還不是撒但意念在其中?什麼是得勝者?基督的精兵要勇敢,靈裡靠我剛強,爭當作戰的勇士,與撒但決一死戰。」(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基督起初的發表·第十二篇》)神話語的開啟使我惶恐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認識到自己的「怕」正是出於撒但的,撒但就是想藉著折磨我的肉體讓我屈服於它的淫威之下,我不能中了它的詭計。不管接下來等待我的是什麼,相信神都會在暗中看顧保守我,無論何時神都是我堅強的後盾,是我永遠的依靠。現在正是靈界爭戰的關鍵時刻,是需要我為神站住見證的時候,我得站在神的一邊,不能向撒但妥協。於是,我在心裡默默地向神禱告:「全能神啊!今天我落在惡警手中,有你的美意在其中,可我的身量太小,心裡感覺害怕、惶恐,求你加給我信心和膽量,使我能衝破撒但權勢的捆綁,不向它屈服,堅決為你站住見證!」禱告後我心裡有了勇氣,面對凶神惡煞般的惡警也不覺得那麼害怕了。
這時,兩個惡警把我按到老虎凳上,將我的手腳銬了起來,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指著牆上的「文明執法」條例,拍著桌子衝我吼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公安局就是中國政府的暴力機構!你不老實交代,有你好受的!說!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哪兒的人?是什麼職務?」看著他那囂張的樣子,聽他親口揭開公安局這個國家執法機構的真實嘴臉,一股怒氣湧上我的心頭:「什麼『人民警察』,什麼『除暴安良』,其實就是一群流氓土匪、黑社會打手,是專門打擊正義、整治好人的惡魔!那些在社會上違法犯罪的人這些警察不管不問,讓他們逍遙法外,而我們只是信神、讀神的話,走人生正道,反而成了這幫畜生施暴的對象,中共真是黑白顛倒、倒行逆施。」雖然我心裡恨他們,但也知道自己身量太小,根本勝不過他們的酷刑折磨,於是我便不停地呼求神加給我力量。這時,神的話開啟了我:「信心就是一根獨木橋,貪生怕死難通過,豁出性命能踏實通行。」(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基督起初的發表·第六篇》)在神話語的安慰和鼓勵下,我心裡有了底氣,今兒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這幫魔鬼休想從我這兒知道教會錢財、教會工作、教會帶領的事!於是,我向神禱告:「神啊!你掌管萬有,撒但也在你的手中擺佈,今天你是藉著它來檢驗我的信心與忠心的,現在我雖有肉體軟弱,但我不願癱倒在撒但腳下,我願依靠你剛強起來,不管撒但怎樣折磨我,我絕不能背叛你傷你的心!」因著神話語的帶領,無論他們怎麼刑訊逼供我都不開口。
其中一個惡警見狀,便氣急敗壞,一拍桌子跳到我跟前,猛踹我坐的老虎凳,推搡著我的頭吼道:「老實交代!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知道,我們怎麼能那麼準地抓住你們呢?」一個高個兒警察也喊道:「別磨老子耐性!不讓你吃點苦頭以為老子嚇唬你,給我站起來!」說著便把我從老虎凳上拽到窗戶下面,窗戶很高帶有鐵柵欄,他把兩副帶齒的手銬一頭吊在窗戶上,另一頭銬在我的兩隻手臂上,我只能前腳掌撐著地。一個惡警把空調打開降溫,拿著捲成筒的書狠狠地砸我的頭,見我仍是不吭聲,就氣急敗壞地吼道:「你說不說?再不說就讓你『盪鞦韆』!」說著他就用一根很長的軍用包裹帶把我的雙腳捆起來,另一頭綁在老虎凳上,然後另兩個惡警往前拖老虎凳,把我整個身體抻成了「一」字斜吊在半空中,兩隻手銬隨著身體前移滑到手腕根部,銬齒深深地扎在手背血管處,我只感到剜心似的疼,但我死死地咬著嘴唇不叫出聲來,因為我不想讓那兩個惡警看我的笑話。一個惡警陰笑著說:「看來不疼啊!來,再給你加點量。」說著就抬腳踩在我的小腿上,使勁往下壓,然後左右搖晃我的身體,這時手銬越發扣緊我的手腕和手背,痛得我不由得叫出了聲,兩個惡警哈哈大笑,這才放下腳讓我吊在半空中。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那惡警突然往回踹老虎凳,鐵椅帶著「嘎嘎」刺耳的響聲向我靠近,這樣我懸空的身體又隨著我的尖叫聲恢復到前腳掌撐地貼牆吊立的狀態,手銬也順勢滑回手腕。因著手腕突然被鬆開,血管裡的血從手掌快速回流,整個手臂的血管因著回血的壓力脹得生疼。兩個惡警看到我痛苦的樣子猙獰大笑,接著逼問:「你們教會有多少人?錢放哪裡了?」撒但的卑鄙目的在這句話中暴露無遺,他們對我百般折磨摧殘,手段如此陰險毒辣,就是為了搶奪教會的錢款,妄圖將教會的錢財無恥地據為己有。看著他們那貪婪、邪惡的嘴臉,我氣憤極了,不住地求神保守我不做猶大,咒詛這幫土匪、強盜。接下來,無論他們怎麼逼問我也不吭聲,他們氣得破口大罵:「他媽的,骨頭還真硬啊!看你能挺多久!」然後,他們又使勁往前拉鐵椅,再次把我斜吊在半空。這次手銬滑到手背上緊緊地卡在剛才的傷口處,手被血充脹迅速腫了起來,像要炸開一樣,比前一次吊著更痛。兩個惡警在旁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他們以前怎麼用酷刑折磨人的「光榮歷史」,足足十五分鐘後,他們把椅子一踹,我又恢復到原來前腳掌撐地豎吊在窗下的姿勢,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再次席捲而來。這時走進來一個矮胖的男警,問道:「交代了嗎?」兩個惡警說:「這真是個劉胡蘭!」胖惡警上前重重地拍打我的臉,陰邪地說:「我看你有多硬!我來給你放鬆放鬆手。」我側頭看了一下我的左手,整隻手已腫成烏黑色,這時他抓住我的左手手指來回搖晃、揉捏,直到原本腫脹麻木的手又有了疼痛的感覺,然後他又把手銬銬到最緊,並示意那兩個惡警繼續拉我,於是我又被吊了起來,二十分鐘後又被放回來,他們就這樣反覆地將我拉出、放回,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手銬在手腕處滑上滑下,一次比一次痛,直至銬齒深深地嵌進我的手腕裡扎破手背流出了血,此時我的雙手腫得像包子,血管已經不回血了,頭也因缺氧脹得像要爆炸,我真感覺自己要死了。
就在我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句神的話在我腦海裡迴蕩:「耶穌在上耶路撒冷的路上,心中猶如刀絞痛苦萬分,但是在他心中絲毫沒有一點反悔的意思,總有一種強大的力量來支配他走向被釘十字架的地方。」(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如何事奉才能合神心意》)神的話使我心裡頓時產生一股力量,我想起主耶穌釘十字架時所受的苦:被羅馬兵丁鞭打、戲弄、羞辱,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身體還要背起沉重的十字架,最後被活活釘在十字架上,忍受著錐心刺骨的劇痛在十字架上整整被掛了二十四個小時,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這是怎樣殘酷的極刑!這是怎樣難以想像的痛苦!然而主耶穌卻一直默默地忍受著,儘管心如刀絞痛苦萬分,但為了救贖整個人類,他心甘情願地將自己交到撒但手中。如今,神第二次道成肉身來到中國這個無神論國家,面臨的是高於恩典時代幾千倍的危險,自全能神顯現作工以來,中共政府就採用各種手段毀謗、褻瀆基督,瘋狂追捕基督,妄圖將神重釘十字架。神兩次道成肉身所受的苦是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想像更難以承受的。相比之下,我今天所受的苦不及神的萬分之一,簡直不值得一提,何況今天惡魔如此迫害我也是因為我跟隨神的緣故,實際上他們仇恨的、逼迫的還是神,神為我們受了這麼多苦,我應該有良心,就是死也得滿足神,讓神的心得點安慰。這時,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歷代聖徒的經歷:但以理進獅子洞,三聖者進烈火窯,彼得倒釘十字架,雅各被砍頭……這些聖徒、先知在死亡逼近的時候,無一例外地為神站住了響亮的見證,他們對神的信心、忠心與順服正是我該效法的。於是,我默默地向神禱告:「親愛的神啊!你是無辜的卻為拯救我們被釘十字架,又冒著生命危險道成肉身來在中國作工,你的愛太大我無以回報,今天能與你同受苦難是我的榮幸,我願站住見證安慰你的心,哪怕被撒但奪去性命也絕無怨言!」因著思念神的愛,我覺得身上的疼痛減輕了許多。後半夜惡警們繼續輪流折磨我,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才放開我的雙腿,將我吊在窗下,我的兩隻手臂已麻木沒知覺了,全身也浮腫了。這時,與我一起配搭盡本分的姊妹也被帶到了隔壁審訊室,並且一下子來了八九個惡警,一個矮胖子警察氣洶洶地衝進來問審我的惡警:「招了嗎?」「沒招。」一聽這話,他就躥上來狠狠抽了我兩個嘴巴,並氣急敗壞地大叫:「你還不老實!我們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教會的主要帶領,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到底把錢放哪兒了?你們那些工作是怎麼安排的?」見我不吭聲,他恐嚇道:「你不說,等我們查出來你更不好過,就你在教會裡的這個身分也要判你二十年!」這幫惡警為了得到教會的錢財急紅了眼,看他們窮凶極惡的樣子,我怒火中燒,恨不得求神咒詛他們下十八層地獄!後來,他們拿著我的銀行卡問我姓名、密碼,我心想:「讓他們看吧,反正家裡也沒給我寄多少錢,讓他們看了省得再追究教會的錢。」於是便告訴了他們。
後來,我提出要上廁所,惡警才將我放下來,此時我的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他們把我架到廁所門口守在外面,而我雙手已經失去知覺,大腦已經指揮不了雙手,我無力地靠牆站了很久,根本無力解開褲子。一個男警見我不出來,一腳踹開門帶著淫邪的笑吼道:「還沒完呢!」他看我雙手無法動彈,就上前給我解褲子,之後又給我繫褲子,一幫男警圍在外面冷嘲熱諷,用污穢下流的言語羞辱我。想到我一個二十多歲的清白姑娘被這幫流氓、魔鬼這樣羞辱,我委屈地哭了起來,又想到自己的雙手若真的殘廢了,以後連生活都不能自理,那活著還不如死了呢,若不是行動不便我真想從樓上跳下去算了。就在我極其軟弱時,想起了一首教會詩歌《我願看見神得榮日》:「把愛與忠心獻給神,完成使命榮耀神,堅決為神站住見證,絕不向撒但屈膝。啊!頭可斷血可流,子民骨氣不能丟,神的囑託掛心頭,定要羞辱魔鬼撒但,受苦受難神預定,忍屈受辱忠於神,不讓神心再流淚,不讓神心再擔憂。」(摘自《跟隨羔羊唱新歌》)在神的開啟光照下我又有了信心,靈裡隨之剛強起來。我不能上撒但的當,不能就這樣了結自己的生命,他們羞辱我、嘲笑我,目的就是讓我做傷害神、背叛神的事,我若死了正中他們的詭計,我不能讓撒但的陰謀得逞,哪怕真的殘廢了,只要有一口氣我也要活下去,為神作見證。
回到審訊室,因體力不支我一頭栽倒在地上,幾個警察圍上來吼叫著勒令我站起來,那個搧我嘴巴的矮胖子還跑過來使勁踢我,罵我是裝的。就在這時,我的身體開始顫抖,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左腿、左胸不停地往一塊兒抽搐,全身冰冷僵硬,兩個男警抻都抻不直。我心裡很清楚,知道這是神在藉著病痛為我開闢出路,否則他們還會殘酷地折磨我。惡警們見我這樣很危險才不再打我,他們把我銬在老虎凳上,留下兩個看守的,其餘的都到隔壁去折磨那個姊妹。聽著姊妹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我恨不得衝上去與這些魔鬼以死相拼,但此時我卻癱坐在這裡毫無力氣,只能向神禱告,求神加給姊妹力量,保守她站住見證,同時狠狠地咒詛這個荼毒生靈的邪黨、惡黨,求神懲罰這幫衣冠禽獸。後來,惡警見我癱在那裡奄奄一息,害怕出人命才把我送到了醫院,到醫院後我的胸和腿又往一塊兒抽搐,幾個人硬把我的身體扳開。我的雙手腫得像包子一樣,流出的血都凝固在手上,一層皮包著透亮的膿水,輸液針扎到血管上就鼓起一個包往外流血,血管都不通了,醫生見狀說:「這手不能再戴手銬了!」還建議警察將我轉到市醫院做體檢,說我恐怕有心臟病,惡警說什麼也不肯,但自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銬我,我知道這是神藉著醫生的口為我開闢了出路。次日,審我的惡警胡亂寫了一些毀謗、褻瀆神的材料給我編口供,寫完讓我簽字,我說什麼也不簽,他氣急敗壞,抓著我的手強行按了手印。
4月9日傍晚,支隊長和兩個男警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醫生見我全身浮腫、雙腿無法行走、雙臂沒有知覺氣若游絲的樣子,害怕我會死在那裡,就拒絕簽收我。後來支隊長和看守所所長交涉了近一個小時,承諾說如果我出了問題與看守所無關,看守所才把我收押。
十幾天後,十多個從別處調來的惡警駐紮在看守所白天晚上輪流審問我,本來提審是有時間規定的,但警方卻說我這是大案、要案,性質嚴重,所以一直不肯放過我。由於我的身體實在支撐不住,他們怕出事,審到凌晨一點左右就將我放回監房休息,天一亮又把我提出去。就這樣,他們每天審我十八個小時左右,一連審了三天。但不管他們怎麼逼問,我就是一言不發,他們見硬的不行就換了軟招,開始關心我的傷勢,給我買藥擦藥。面對他們突如其來的「好心」,我的心理防線放鬆了,心想:「如果隨便說一點與教會無關緊要的小事應該可以吧……」猛然間,神的話出現在我腦海裡:「不要胡來,遇事多和我親近,各方面多加小心、謹慎,免得觸犯我的刑罰,免得中了撒但的詭計。」(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基督起初的發表·第九十五篇》)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中了撒但的詭計。前些天在我身上施行暴行的不也是他們嗎?他們換個嘴臉也改變不了他們惡毒的本性啊,惡魔永遠是惡魔。神話語的警示使我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他們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接下來不論他們怎麼引誘、逼問,我再也不說話了。很快神也顯明了他們的真面目,一個被稱為吳隊的人氣勢洶洶地質問我:「你是帶領你不知道錢都放哪兒了?你不說我們也有辦法知道!」一個瘦瘦的老惡警衝我破口大罵:「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你不說再把你弄出去吊起來,看你學劉胡蘭嘴硬!老子有的是招數整治你!」他越這樣我越不吭聲,最後他氣急敗壞地走過來推搡我:「你這個樣子判你二十年都輕!」之後便無奈地走了。後來,省公安廳一個負責國家安全工作的人又來審我,他說了許多抵擋神、攻擊神的話,還不停地吹噓自己見多識廣,引得其他惡警直吹捧他。看著他那副得意洋洋的醜態,聽著他那些顛倒黑白、造謠誣陷的鬼話,我心裡又恨又噁心,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盯著前面的牆壁在心裡反駁他。他講了一上午,講完了問我怎麼想的,我不耐煩地說:「我沒文化,聽不懂你那些天南海北的話。」他氣得跟其他幾個審訊員說:「我看她完了,她已經被『神化』了,不可挽救了!」之後也灰溜溜地走了。我心裡真高興,感謝神帶領我闖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經歷了惡魔的殘酷迫害,我飽嘗了在這個邪黨掌權的國家毫無人權的地獄生活,中共政府把信神的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使出渾身解數整治、折磨我,妄想將我置於死地。但神是我的後盾,是我的拯救,他一次次將我從死亡之境中救起,使我體嘗到了神真實的愛,看到神的心最美善。當我被惡警拖進看守所號房時,看到接待家的姊妹也被關在這裡,見到親人的那一瞬間,我心裡湧出一股暖流,知道這是神的擺佈安排,是神的愛在眷顧著我。因為那時我幾乎跟殘廢一樣,兩隻胳膊腫得很粗,兩隻手也腫得跟饅頭一樣,裡面全是黃膿,十根手指腫得像小柱子,又粗又硬,毫無知覺,雙腿行動不便,全身疼痛無力。在長達半年的時間裡,我幾乎每天都躺在炕板上,生活不能自理,半年後雙手才能活動,但不能拿東西(至今若單手端盤子手就酸軟發木,若不藉力連盤子都端不住)。那時姊妹每天照顧我的起居,幫我刷牙、洗臉、洗澡、梳頭、餵飯……一個月後,姊妹被釋放,而我也被通知正式被逮捕。當姊妹走後,我想到自己生活仍不能自理,不知還要被關多久,心裡感到特別淒涼、無助,不禁在心裡呼求神:「神啊,我現在就像個廢物,這以後的日子我該怎麼度過啊?求你保守我的心,使我能勝過這個環境。」正當我迷茫不知所措的時候,神的話特別清晰地在我裡面引導:「你們考慮到有一天你們的神會將你們放在一個你們最陌生的地方嗎?你們能想到我將你們的全部都奪走的一天,你們將會如何嗎?今天的勁頭還會照舊嗎?你們的信心還會重現嗎?」(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對作工你們得認識,不要糊塗跟隨!》)神的話猶如一盞明燈點亮了我的心,也讓我明白了神的心意,現在臨到我的環境就是實實際際的「最陌生的地方」,神要我在這樣的環境中經歷神的作工,成全我的信心,姊妹雖然離開我了,但神並沒有離開我啊!想想自己這一路走過來,哪一步不是神帶領過來的呢?有神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在神那兒沒有走投無路這一說。我這麼懦弱小信,怎麼能在經歷中領略到神的智慧全能呢?於是我向神禱告:「神啊,我願把自己全人交在你的手中任你擺佈,不管以後臨到什麼樣的環境,我相信你會在前面為我開闢出路,我願順服下來,不再發怨言。」禱告後我心裡很踏實,但也不知神要怎樣作,怎樣帶領我。第二天下午,管教送進來一個犯人,她看見我的狀況就主動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我看到了神的奇妙與信實,神並沒有把我丟下不管,天地萬物都在神的手中,人的意念也都在神的手中,若不是神的擺佈安排,我與她素昧平生,她怎麼能這樣對我好呢?這之後我也更多地看到了神的愛,這個人出獄後,神又興起一個又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像傳接力棒一樣照顧我,有的人出獄後還往我卡裡打錢。經歷這樣的環境,雖然我的肉體受了一些苦,但卻體嘗到了神愛人的心是真實的,無論人身處何地,神都沒有離開過人,神是人隨時隨地的幫助,只要人對神不失去信心,必能看到神的作為。
我被拘留一年零三個月後,被中共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為罪名判刑三年零六個月,轉至省女子監獄服刑。在監獄裡,我們更是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每天都被強制進行超負荷的生產勞作,如果完不成任務就要被體罰,最終我們勞動所掙的錢幾乎全都流進了獄警的腰包,我們每月每人只能得到幾塊錢的所謂生活費。監獄對外說是在對我們進行勞動改造,可事實上我們就是他們賺錢的機器,是他們的免費僱傭工。外表上看,監獄公開的減刑規定很人性化,達到一定條件就給予適量的減刑,但實際上這都是假象,是擺出來給人看的,其實,這些所謂的人性化制度只不過是一紙空文,他們口中說的話才是聖旨,才是王法。監獄每年都嚴格控制減刑,以保障「勞工」數量,保證獄警的收入不下滑,「減刑名額」也成了監獄促進生產的一種手段,一個監區幾百個犯人為爭十幾個減刑名額拼死拼活地幹活,明爭暗鬥,結果得到名額的多數是不用參加生產的警察的關係戶,犯人們對此都敢怒不敢言,有些人以自殺抗議,但只是白白送掉性命,事後監獄隨便給其家人一個說法就了事了。在監獄裡,獄警從來不把我們當人對待,我們跟他們說話必須得蹲在地上,抬頭仰視他們,稍不如他們的意,他們就用難以入耳的污言穢語辱罵我們。如果有上級官員來檢查,我們還得配合他們弄虛作假,因他們會提前警告威脅我們必須說監獄的好話:「伙食好,警官關心我們,每天幹活不超過八小時,經常有娛樂活動……」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氣得渾身發抖,這些惡魔真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明明是吃人的活鬼還硬要把自己偽裝成仁義之士,實在陰險卑鄙,厚顏無恥!漫長的三年半刑期結束,當我回到家時,家人看到我瘦弱得不成人形,活像個骷髏,都掩飾不住內心的悲痛紛紛落淚。但我們心裡都對神充滿了感激,感謝神讓我還有一口氣息,保守我從人間地獄中活著走了出來。
回到家後我才得知,在我被羈押期間,惡警曾兩次到我家大肆搜查。為躲避政府的抓捕,我信神的父母在外逃亡流浪了約有兩年的時間,回到家後看到院裡的雜草都長得和房子一樣高,家裡廂房的房頂也都坍塌了,滿院狼藉。警方還在我家鄉四處造謠,說我在外騙人錢財高達上百萬甚至上億,說我父母也騙人十幾萬供我弟弟上學。這幫魔鬼真是地道的說謊專家、編謊高手!事實上,因父母逃亡在外,我弟弟全是靠自己的獎學金和貸款讀完了大學,而且他到外地工作的路費也是靠賣家裡的糧食,又去撿山楂掙錢一點一點湊起來的。可魔鬼卻昧著良心設罪陷害人,時至今日這些謠言還未消弭,我仍背負著政治犯、詐騙犯的罪名被家鄉人唾棄。這夥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個草菅人命的魔鬼政府,這些捕風捉影大造輿論的撒但爪牙,我真是切齒痛恨!雖然惡魔這樣誣陷、詆毀、迫害我們,但這更讓我看清了中共政府抵擋神、逆天而行、倒行逆施的邪惡本性與醜陋面目,也讓我體嘗到了神的拯救與神的愛,惡魔越迫害我們,越激發了我們跟隨全能神走到底的決心。若不是經歷這次惡魔的殘酷迫害,我的心靈不知到何時才能覺醒,才能真正恨惡撒但,徹底背叛它。想想自己跟隨神幾年,對於神揭露中共惡魔本性實質的話只是道理上承認,卻沒有真實的認識,甚至還受從小灌輸的「愛國思想教育」的薰陶和蒙蔽,覺得神的話說得言過其實,從心裡放棄不了對國家的崇拜,認為共產黨是正確的,軍隊是保衛家園的,警察是懲除惡勢力、維護人民利益的,藉著經歷惡魔的迫害,我才真正看清了中共政府的真面目,它是最虛假、最偽善的,這麼多年一直用謊言欺騙中國人民,甚至欺騙整個世界。它口口聲聲倡導「信仰自由、民主合法權益」,實際上卻大肆迫害宗教信仰,在它全是獨裁,全是控制,全是專政。在中國信真神就得處處小心謹慎,稍不注意就會面臨牢獄之災。因此,為了躲避警察的抓捕,我們整天東躲西藏,居無定所,即使在自己家裡聽詩歌音量都不敢調大,家人之間交通神的話也要壓低聲音,看神的話還得關緊房門,唯恐警察監視竊聽,隨時破門而入。而且,在中國的監獄裡,越是信神的人受的迫害越大,越被人欺負、看不起,而那些流氓、殺人犯、搶劫犯、貪污犯卻是警察面前的紅人,替他們當打手、做牢頭。種種事實早已表明這個國家就是推崇、匡扶邪惡,打擊正義,越邪越惡的人越能得到它的讚賞,越是好人、走正道的越被它打壓迫害。今天神來作工拯救我,撒但絕不會甘心讓我跟隨神走正道,所以它要施盡各種手段來阻止、逼迫。在它的殘酷迫害中,雖然我的肉體受到了摧殘,但我明白這苦是我該受的,因我是撒但的子孫,裡面滿了各種撒但毒素,一直以來都在受著它的蒙蔽、苦害,也正是因著我對撒但的實質、詭計分辨不清,神才允許它的迫害臨到我,讓我在痛苦中看清一直被自己視為「救命恩人」的中國政府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在它所標榜的「偉大、光榮、正確」的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齷齪、卑鄙、黑暗的內幕,同時也讓我感受到神的拯救之恩到底有多大,從而促使我努力追求真理,徹底與撒但決裂將心歸向神。
在那段最痛苦艱難的生命歷程中,雖然我有痛苦、軟弱,但神的愛卻一直伴隨著我,在我軟弱的時候神的話開啟我,加給我信心和力量,使我衝破黑暗、死亡的轄制;在撒但施行詭計之時,是神及時的提醒引導讓我從迷霧中醒來,識破撒但的詭計花招,為神站住見證;在我被惡魔的酷刑折磨得痛不欲生時,是神奇妙的擺佈為我開闢出路,讓我看起來像一個瀕死之人,藉此制止住了惡魔的暴行;在我痛苦無助、生活不能自理時,神興起一個又一個犯人像傳接力棒一樣照顧我的生活起居,直到半年後我的手恢復知覺,能做一些輕省的事……這一特殊的經歷讓我深深地體嘗到了神的愛、神的美善,也看清了撒但與神為敵的實質,這些都是神賜給我的最寶貴的生命財富,得著這些更堅定了我此生誓死背叛撒但、棄絕撒但跟隨神到底的信心。正如全能神的話所說:「現在是時候了,人早將渾身的力量都準備好,將全部的心血、全部的代價都為此奉獻,撕破這魔鬼的醜惡的嘴臉,使被蒙蔽的受苦受難的人從痛苦中奮起,背叛這老惡魔!」(摘自《話在肉身顯現·作工與進入 八》)現在我又回到了教會,重新投入到了盡本分的行列中,為傳揚、擴展神的國度福音而盡著自己的本分,只願更多的人能脫離撒但的苦害,接受神永遠的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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