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輕狂,枉少年
少年輕狂,不是不知是非,只是愛冒險。
如今,輕狂拿來說嘴。不是當年姑娘我不愛讀書,而是被男生追得沒時間可以讀書。(講笑而已)
中學是男女分班,男女生的樓棟間,總關著一柵鐵網門,我的班址正好是和大我一個年級的男生的交界點。每到下課,男生們總是在走廊陽台鬼吼鬼叫。講不出那種曖昧的感覺,又羞又想表現。青春期的女孩總在同學的聳動和男生的蠢動之中一天比一天的,想要快快成熟。
他的信,交到我手上,就是透過一個活躍的班上女同學。
"拿去!怎麼會是妳?"她的口氣不悅,帶點責備。
我不知所以的接了信,看了信,因為沒有期待,所以突兀!是哪個鬼我都不清楚,無緣由的還和一個算是不錯的同學還有了嫌隙。自從這封信後,接了還有三封。這個女信差,一直到畢業,甚至唸了同一所高中,都沒和我講過話。
他總愛戴個墨鏡,做個引人注目的人。文筆極好,信尾還會作畫,還到我家來站了二週崗。第一次約我,是去西子灣放風箏,好風雅的休閒。
他站在中山大學的隧道口,單槍匹馬,手上捉著一隻狂想振翅的風箏和一抹笑。而我,被二個同學半拉半推的,湊過去說了二句話。
"我該說什麼?"我問同學。
同學教我,就說:"風這麼大,你穿這麼少會不會冷啊?"
"什麼?這句話不是都該是男生講的嗎?"我一邊問,一邊腦海裏閃過電視連續劇,男生問完這話要把身上的夾克脫下來披在女生身上。
"妳很笨耶!"這句是同學對我最後的結論。
最後,風箏沒放成,我們就在隧道口說了幾句。
我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我也不知道我該講什麼?
他笑笑說,沒關係,妳有來我就很開心了。
這樣的會面單純到極點,但心裏總覺得越了校規那條線。如果青春的那時,有偶像劇可以看,或者有"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可以學習,我會試著告訴他,謝謝你喜歡我。因為,沒過多久,他就沒出現在學校了。
有人在訛傳,他被退學,是不是因為那次西子灣之約?有人說,他轉學,但是沒有下文。我有失落。當時不知那滋味是不是叫失戀?
最後的那一封信,被我收在抽屜裏。短短的幾行字,只說他很惋惜這段不算有開始的感情,但信尾卻畫了一把劍刺在一朵玫瑰上。我看到了他的心碎,他卻不知我討了一頓皮痛。因為爸爸搜到那封信,抽了我一頓鞭。
交談很短,情自然不長。但我總想起,如果有一天在路上碰到了他,我會告訴他,早知道我就真的去放開自己,不然被白打。早知道他會離校,我會多看他兩眼。因為,我雖然期待想碰到他,但是,根本記不起他的樣子。
我也曾經碰到過那個和我國中三年,高中又同校三年的女同學。她身邊陪了一個更高大帥氣的男生。我想湊過去問她,要不要言和?但是,又覺得多餘。因為那晚我也是有人護花。
恨自己不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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