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4-06 15:40:01

第五章

五.
悠長的假期終於完結,新的學年也展開,這亦是阿武他們中學生涯的最後一年,對他們來說,亦是決定性的一年,因為高考正在迎接他們,以前途作注碼的競賽。由於在這屆高考之後學制改革,故他們只有一次機會,一次定生死。
這時間中七的學生該專心溫習,但今年是阿武學校建校三十周年,故全校也由開學起開始籌備校慶,中七生也不例外,也為十月初舉行的慶典勞碌奔波。
「軍城,阿武找你呢。」
「是嗎?找我甚麼事?」
「不知道呀,應該關於校慶的事吧。他在禮堂呢。」
雖然是開學數天,但禮堂已開始佈置,打臘、裝上新射燈、背景佈置等也一一動工。
軍城走進禮堂,看見阿武望着舞台,指揮着背景的佈置。
「怎樣呀大忙人,找我有何貴幹?你也好像很忙呢。」
「是呀,學會又要幫忙,校慶佈置又做指揮設計……不過我找你是有別的事。其實……」
阿武就將小琪生日那天起的事至與Fanny在商場碰見小依的事也告訴給軍城聽。除了他與Fanny有了女兒的事。
「哇哈哈!我這個妹真可愛!」
「是嗎?我倒想將她碎屍萬段,真不知道她想怎樣……」
「算了算了,別說我妹妹。」軍城終於認真過來。「周旋在兩位美女之間,真是令人羨慕的煩惱呢!」原來只是假正經。
「你去死吧……別玩了,現在最大問題是Fanny那邊,算從那天後,她表面若無其事,但一定耿耿於懷吧,我答應過送她一樣東西作補償,可是又想不到,替我想想吧。」
「嗯嗯,送鑽石吧,又名貴又有意思!」
「有你個頭,哪裏找這麼多錢。」
「說笑吧,不用那麼認真!其實不用送甚麼吧,反正她也是對你死心塌地,你抽點時間陪她也夠吧,用不着這麼煩惱。你倒不如想想如何面對小琪吧。」
「哪假若你是我,你會怎辦?」
「假若是我定會一腳踏兩船,反正兩個也這麼好,又是校花。不過你也不會吧。我也不知道啊!你自己想想吧!」說完後軍城就走了。
「學兄,這裏用甚麼顏色來做字板?」
「哦,這裏用黃色吧,去DT房請陳Sir準備黃色膠板……」繁忙的工作令阿武沒餘閒想對策。本來想請軍城幫忙的,結果甚麼忙也幫不到便走了,還要被人嘲弄一番。

校慶的工作,加上讀書測驗的繁重,使到阿武每晚也很夜回家,放假也去自修室溫習,使到阿武也很久沒有和Fanny好好說話。可是,他們的關係尚未因此疏遠。
阿武回到家,每每也是見到Fanny和女兒睡到自己的床上,阿武便替Fanny和女兒蓋好被子,然後安靜地躺在地上睡覺。每早醒來時又發覺身上蓋好了被子,連枕頭也墊上。阿武他們就是靠這樣維持聯繫。

這一晚,阿武又為校慶事宜留到夜晚,但因工作人員都有事早退,無人幫忙,故他也打算早退。走的時候經過一間課室,發覺仍有燈光,好奇心驅使下偷望進去,發覺只有小琪一人,心裏更生好奇,一向學業要緊的小琪怎會在學校留到這麼夜呢?阿武便開門走入課室。
「是誰?」小琪聽到有開門聲,驚慌地問。
「是我呀,阿武丫。」
「吓,阿武,你好……」看見心上人,小琪立刻滿面通紅,又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你還在這裏?你也要幫忙處理校慶的事嗎?」阿武問。
「是……是呀,我幫中文組忙,正在選該放哪些學生作品作展覽……」小琪仍然十分緊張,還未敢走近阿武。
「哦,我也要幫忙,還要做甚麼佈置設計指揮,害得我忙個半死。對了,我們也很久沒談話吧。」
「對呢……是呢,你佈置方面……」經阿武的引導下,小琪也逐漸主動說話起來,也不再緊張了。
二人彷彿隔世重逢,話題總是說不完,也不知道說了多久。但是突然間情景去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小琪躺在地上,裙子也掀起了,阿武則伏在小琪身上;小琪閉起雙眼,等待阿武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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