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作了一個夢夢到不知道要在哪弄東西在樓上很暗然後感到一些恐懼但我竟然往樓下喊學姐能上來一下嗎?結果就一個女生上來好像知道我會
下午來到旗山東九道之驛 這邊有一個木雕展 看他的作品大多都是原住民 原來是有布農族的血統 和小姐閒聊 才知
人總是靠抽離後的痛覺來分辨愛意的深淺不開心的時候給多了 開心就顯得有點多餘生活有時候無非 爛透 壞透 還不給救誰都想被對得起 而不
說真的,看到現在的台灣被一些為自己利益而親共的政客去刻意分化台灣人,真的很難過。(尤其是看到“那根蔥”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