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 24/12 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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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是零碎的，記得起的只因它份量較重，不然它只可能在時間之流中沖走。

人腦是科學的，讓要記得的東西，記下來，不然它的負擔只怕幾秒間已超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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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山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天還是紅紅紫紫的。指這邊，指那邊，推算著東在何方。

在石上，瑟縮著。帶上帽，仍覺冷。背著、背著，你和風。

天未亮，卻算亮。隱約間，看到你，像天一樣，沉沉的，話也不多。

看著上來的路，看是斜斜的，滿是石塊，可是從這看下去，根本不是一回事。是的，走過了，跨過了，踏平了的，回頭一看，再也不是一回事。

自東方，天漸藍，天漸白。風始緩。

從此山，去那山，尋那可用之枝。到頭來，它也成灰。

風又臨，火不生。共用一爐。
可笑的是，其間數語：「賤格！」「快甩了他吧！」「你要走的，快走吧，但她要留下來！」
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其後，
入竹林，削竹連枝，分節造箸，甚快也。
下斜坡，坐草為墊，順山下滑，甚快也。

別了，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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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打了什麼，亂七八糟。似是而非。
這都是回憶的符號，供我之用。
看不明的？正常的，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