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5-23 22:03:33梧榕
.家教綱京 矇矓遠語
很多很多人曾這麼對她說:
───『不一定要保持緘默吧?』
>> 家教綱京 矇矓遠語
01.
一度認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已經損傷了。
『咦啊──?他們又開始鬧了?』
『啊哈哈…不要一直笑啦……』
『啊…對不起…妳不要哭啦……』
『……我會保護妳。』
她摀住雙耳,貼緊牆面,滑落蹲身。
棕眸目向遠方,久後,髮絲落映她的眼簾,垂首。
『我要去義大利了喔。』
『…所以說……』
『──妳已經沒有話要對我說了嗎?』
一度認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損傷了───
迴盪一次次的,總是他溫柔細緻的呢喃。
其實自己一直在逃避這樣的事實,有沒有人知道?
02.
春時蝶舞翩翩,醉於瓣香、傾心花蕊、流連花海。
掺染粉色櫻瓣順隨遠風飄盪而來,輕移舞動,好不浪漫。
掌下牛皮紙張不安份的啪啪作響,但依稀可見整齊的空藍墨漬細細勾勒出一字字日文,偶爾有水份乾蒸而皺的痕跡。
京子昂首,細微的情緒在嘴角若有似無,是笑、似哭,描繪她對心底那股壓制與鼓動。
不過,這些都是一年前的信件來往了──…
自己總是回信,他寄來,她再回信。
一切就硬生生的切斷了,她、對於他的了解。
「啊,今天好像得去見小春耶。」她差點忘了。
03.
靜寂冷溫空氣參差不齊交融濃氣血腥,一道道無形血軌以自身為中心輻散開來,在遍佈鮮屍之下。
澤田綱吉空怔當下,雙瞳異常地無法自我,靜靜地凝望他想逃開的視框上。
一頭棕橘因風而起,他意外地想念起在遠處的笹川京子。
『現在的你,所有行為都會帶來危險。』
『甚至是整個彭哥列,所以你忍一陣子吧。』
『你應該也不想害她吧?』
他斷了一絲連繫,連文字都送不達日本。
他沒有帶走任何關於她的東西,什麼都沒有,一句話、亦然。
他明明知道她的遲頓,但依然在等待。
……───他亦沒有給予他的一句話。
「十代首領!你沒事吧!」獄寺隼人扔下煙,慌張的詢問狀況,澤田綱吉淡然搖首,與予一笑,前者方擱下顆心。
「幸好沒事,這次敵方好多…山本武你會不會太慢了!」獄寺隼人見門邊倚上帶些輕鬆的笑容的山本武,又點下新煙。
「綱,你真的沒事嗎?」山本武坐了下,搔了搔被猩紅血液濺得難看的墨髮。
「我不會有事的,至少也要等到一句話。」他這麼說,然後望向廢墟窗外,眸裡閃著絲絲耀光。
『至少也要一句話。』
澤田綱吉從腰袋裡拿出折疊式手機,霎時山本武與獄寺隼人心裡升起莫名不安。
04.
桌前束著桃紅馬尾的女孩兒趴在桌上大哭,猛槌木桌,厚實的木被敲得鏗鏗響,嚇壞了店內客人與服務生。
京子只好笑笑地輕撫三浦春,說她不要這麼激動才好啊。
「那京子妳就不會想阿綱先生嗎?嗚嗚…」三浦春揉揉哭腫的雙眼,氣怨難抑地嘟起嘴吸起珍珠紅茶來。
吶、她真的很想那個老愛罵她的笨蛋啊。
「……」京子也只是淡笑,沒有應答。
她的腦袋只是一堆複雜的思緒堆砌一起,盤結成灰色地帶。
故,她無法去回應。
三浦春拿出方才震動起的手機,有簡訊。
目完,她露出可愛的笑容,道:「…小春我啊,一直覺得京子妳一直在壓抑些什麼喔。」
「什麼?」京子狐疑的問,有些吃驚。
「很明顯喔。」她笑。
「……」京子頓了頓,露出苦澀的笑容,「真的很明顯嗎?」
三浦春頷首。
「………胸口一直很難受。」
「那是國中時就是了吧?小春老早就這麼覺得了喔,京子一直很喜歡阿綱先生,然而像在害怕或躲些什麼…」
「阿綱先生是黑手黨首領,可愛的京子一直怕阿綱先生會離開吧?」
「所以…,連一句話都沒好好說,是吧?」
京子肩頭顫了下,雙手頻頻拭著猛然潰堤的雙瞳。
『一句話都沒好好說───…』
「妳可以說啊……」三浦春紅腫的眸子也溢出眼淚,對著手機。
05.
「…我一直覺得十代首領今天好像怪怪的……」獄寺隼人露出不解的表情,對一旁一派輕鬆擦拭臉上血漬的山本武說,後者也只聳聳肩說不知道。
澤田綱吉拉高了圍巾,蓋住了止不住的絲絲笑意,瞳孔留戀地看了看手機螢幕。
『你可以說啊……』
澤田綱吉輕聲:「我也很愛她。」
『…我愛他,很愛。』
錄音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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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爐。
聽說某人又悄悄回來了。
唔唔…我好不負責任喔。
是說應該會有人看到這篇綱京文吧,一次po上鮮網、網誌和台灣論壇去了。
梧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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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
2008-05-24 13:08:55
那是讓我陷入低潮旋渦的地方呢……
不過謝謝那裡,我很努力反省中。
感謝回覆ˇ 2008-05-24 23:37:35
沒錯我在台論有看到XD
版主回應
啊,台論啊…那是讓我陷入低潮旋渦的地方呢……
不過謝謝那裡,我很努力反省中。
感謝回覆ˇ 2008-05-24 23:37:35
嗨嗨!榕ˇˇ
是說好久不見哪ˇˇ
看了這篇綱京感覺很棒呢ˇ
阿阿,榕要加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