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海角七號」演員、以一句「我是國寶!」走紅的「茂伯」--林宗仁,今(28)日下午驚傳心肌梗塞猝死。
板橋林家後裔的林宗仁是台灣戲曲琴師,從小學習北管的音樂藝術,尤其擅長北管月琴,是北管社團「板橋潮和社」的負責人。新北市政府文化局說,板橋潮和社去年獲登錄為新北市的傳統藝術藝師,推廣傳統藝術不遺餘力。
魏德聖的作品從「海角七號」到「賽德克‧巴萊」都具有濃厚的台灣本土色彩。
導演魏德聖執導的「賽德克巴萊」,將最佳電影獎留在台灣,但竟然惹來大陸媒體批評,直言金馬獎越不過台灣海峽,還說賽德克巴萊是入圍影片中質量最差的,得獎無法服眾,但也有陸媒讚美,台灣導演堅持夢想,這樣的電影人精神值得效法。
魏德聖表示,「兩岸之間確實有很多誤解,可是誤解的原因都是因為不願花更多的時間去了解」,「如果這個痛永遠只是痛,那到時候會發臭的。我們已經是第二代、第三代,該是去反省戰爭之後怎樣產生養分的時候。」「獵人應該在獵場裡追捕,戰士應該在戰場上流血!」
一九三○年「霧社事件」,寫下台灣史中最慘烈的一頁!國立台灣博物館推出「勇者再現:賽德克.巴萊典藏展」。典藏賽德克族文物約有七十多件,絕大多數是日治時期採集所得並流傳至今,除了館方舊藏,部分來自一九六四年台中圖書館(日治時期的台中州民眾教育館)移撥給台博館的文物,年代多屬十九世紀末、廿世紀初。
賽德克族橫跨南投縣、花蓮縣、宜蘭縣境,其中南投縣仁愛鄉東部濁水溪上游為其原始領域,霧社地區更是族人拓墾核心,由於地理位置為通往四方原住民族的鎖鑰,複雜的族群生態迫使族人基於維護生活領域需要,極為重視男子善戰的能力,成為名符其實的「勇士之鄉」。
「榮耀我群以饗祖靈」是賽德克勇士畢生追尋的目標,期盼死後可以跨過祖靈橋「彩虹橋」與祖先相會,成為族群光榮歷史一部分。
獵首行動被視為賽德克男子的「成年禮」,有戰績的男子才能在下巴紋面,也容易找尋結婚對象。
「獵首目的不是為了獵取敵人首級,而是若與敵對部落產生爭執,經溝通協調後依舊無效,才會發起獵首行動。」
這次展出三把賽德克男子佩刀,其中一把可能是擔任日警的賽德克族花岡一郎的佩刀。
賽德克族男子佩刀分為工作刀及狩獵、獵首用的獵首刀兩類,展出的一把獵首刀,刀鞘前端垂飾取自獵得人頭的頭髮,並加以染色,於重要場合佩戴,彰顯擁有者英勇的身分地位。
《海角七號》電影中,一位日本小公關,旅居台灣、發展不順遂的日本模特兒--
電影曾停拍過,沒有開工的5個月當中,田中千繪卻繼續熟背劇本,她願意堅守著這部電影,憑的又是什麼呢?
爸媽希望從小就養成我獨立的個性。”因此身價6億元、在日本彩妝界有著重要地位的父親,並沒有提供田中千繪金錢支援,她一毛都沒有向家裡拿。田中千繪不追求奢華 追求自我成長,田中千繪並不知道導演魏德聖四處借貸之下才有辦法開拍,而且拍到一半還因為錢燒光了,暫停拍攝,她沒有放棄跑回日本,反而繼續熟背劇本。“如果我開始太在意錢,就不會去演海角七號……哈哈哈。”
從異地發展、等待機會的小演員,一下子變成了家喻戶曉的電影明星,田中千繪突然成為“暴發戶”,她最想完成的夢想是什麼? “如果我明天就變得很有錢,不會想買個房子或者車子,而是要出國旅遊。”尤其是在亞洲,因為那裡充滿著自然的東西。一路往前 追逐自己的夢想
旅遊對田中千繪來說並不是純粹的玩樂,“旅遊可以吸收新知,讓大家看到一個不斷成長的千繪。”她並沒有被錢沖昏了頭,而且已經對下一步有著更多的期待“我不會覺得一個人要很有錢叫做成功。”田中千繪她看過週遭的朋友、藝人起起落落,有錢可能只是一時的。田中千繪表示自己喜歡有才華、有想法的人,個性很溫柔而且懂得尊重她的想法,財富倒在其次。
海角七號上檔後,大環境開始陷入不景氣,全球股市大跌,台灣人們開始嚮往海角七號中那個純樸自然的屏東鄉鎮。海角七號的魅力所及不分男女老少,「阿嘉的家」、「友子阿嬤的家」、「茂伯的家」,機車行或恆春西城門,到處都擠滿民眾,平常難得出現人潮的滿州鄉街道也湧進上千人潮。
賽德克‧巴萊是一個信仰彩虹和信仰太陽兩個民族在台灣山區遭遇的故事,他們為信仰而戰,但卻忘了彼此信仰的是同一片天空。魏德聖的靈感來自邱若龍的漫畫《霧社事件》,這部漫畫曾由公視拍攝《風中緋櫻。
魏德聖說,賽德克人爭取的不只是身體自由,更是靈魂自由。賽德克人追求的是死後的天空和靈魂的自由,這個理由足以說明這是一場求死的戰爭。
從歷史的角度來看,台灣原住民承受的外來文化衝擊,何只日本殖民者,早從漢人移民台灣以來,就一路被漳州、泉州來的閩南人、客家人驅趕,他們自始至終都是被剝削者。 雖然近年來成立了原住民委員會,給了他們一點形式上的文化尊重,但是漢文化仍然牢牢掌控台灣史的話語權。
魏德聖說:「彩虹的美就在於每個顏色都是獨立的,世上最大的問題就是顏色干擾顏色。」台灣當前的問題不正是顏色互斥的問題嗎?民族與民族之間最殘酷的就是戰爭,最難得的就是和解。如果能夠以更高的角度看到大家都是在同樣的一片天空底下,或許有機會超越人類的無知,化解所有的仇恨。
期待兩岸所有族群,都能理解並接受《賽德克.巴萊》的和解意涵。
受邀擔任電影隨拍族語顧問的歷史學者郭明正特別執筆寫下「真相‧巴萊」一書,針對電影中的錯誤提出澄清與說明,盼還原真正的歷史。例如小孩子不能黔面、莫那魯道並未參與人止關之役,也未捲入姐妹原事件等等,這些卻要搬上大螢幕,讓他無法接受。
電影上映後,票房大賣,他發現很多人誤以為「賽德克‧巴萊」就是「霧社事件」的真相,因此郭明正決定執筆完成「真相‧巴萊」一書,針對電影中不符合歷史的橋段提出說明。重新認識霧社事件,重新認識台灣的原住民,重新認識台灣的歷史,這是蠻好的。』
郭明正是賽德克族人,也是霧社事件參與者馬赫坡社族人的後裔,與「霧社事件」有著不可分割的歷史淵源。他曾花了十多年時間採訪部落長老,致力於記錄賽德克文化與霧社事件。
日本人與霧社地區最早的接觸,是領台後第二年,所派出的台灣橫貫路探測與山地偵查任務的深掘大尉探險隊,不料一行人由埔里進入霧社山區後即告失蹤。自此,日人封鎖霧社達五年之久,無法控制這塊地方。
1910年,日人策動干卓萬布農族以共同抗日之名,誘殺霧社賽德克勇士近百人。緊接著在同年12月至次年3月間,實施「五年理蕃事業計劃」。
自從日本統治山地之後,日人為了得到中央山脈廣大的森林資源,便將原住民的土地收歸官有,並限制他們的行動自由,沒收槍枝,嚴禁獵首、紋面……等。
日人對原住民實施高壓討伐政策,山地逐漸安定,日人開始設立學校教化「生蕃」,在霧社設立郵局、產業指導所、養蠶指導所……等,並且開放觀光經營,是開化的首善之地。
日本人以為已經馴服了頑強的原住民,1920年與1925年兩次率眾反日的馬赫坡社頭目莫那魯道都已擺出順從的姿態,也因此逐漸裁減了當地的警備人員。
1930年十月,在荷戈社的比荷沙波等人的策動之下,說服了莫那魯道發起連合各部落一同抗日,經過數天的密祕奔走,聯合了塔羅灣社、馬赫坡社、波阿龍社、斯庫社……等六個部落,四百多位壯丁。
利用在十月二十七日每年秋季日人舉行「宵祭」前一天的聯合運動會上,多數日人集中在霧社,同時能高郡守等官員都會來參觀的機會下。起義族人先兵分多路將各地駐在所消滅,再包圍霧社,見到日人就殺,賽德克族人可以說在這一天光復了霧社。總計一天內斬殺了日人一百三十六名,而在霧社居住的平地人有四百二 十八人,僅有兩名遭到誤殺,所以證明此次行動並非單純的原住民大出草,而是有計畫的大規模抗日行動。
賽德克抗日族人燒了自己的村舍,以游擊戰的方式使日本人無法招架。日軍在軍警反攻無力的情況下,改採「以蕃制蕃」的老方法,召集未參加起義的部落,以「獵首獎金」獎勵的方式,挑起他們自相殘殺。
在激烈的抗爭過程中,傳聞有馬赫坡社婦人及波阿龍社婦人約百餘人,為了讓自己的丈夫無後顧之憂,而集體上吊自殺。日人為了縮短這場戰爭,不顧國際公約,以「瓦斯彈」來對付國內的少數民族。部份抗日族人在受不了毒瓦斯的折磨下,陸續地向日軍投降,但也有許多抗日族人寧可上吊自殺。飛機除了轟炸之外還投 下了六千多枚紅色的勸降傳單,十天之內,有五百多人出來投降,但全都是老弱婦孺。莫那魯道見大勢已去,於是命其家族的婦孺上吊自盡,並槍殺了其妻及兩名孫兒之後,直奔深山,在讓日人無法找到的地方自殺。其長子達達歐莫那也一直戰到最後一顆子彈之後,和戰友們一起上吊自殺。最後在主謀之一的比荷沙波被捕之 後,歷時五十天的霧社事件才告結束。
事件之後,日本人便開始展開報復行動,一手策動「第二次霧社事件」,殘殺了被俘擄的抗日族人兩百多人,使原住民從此無力再反抗,最後更將抗日族人全部遷村到只有一座吊橋可對外連絡的「川中島」(今仁愛鄉清流部落),予以隔離監控。
華時報 新华网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記者實地採訪法新社華盛頓電~ 美國國家科學院公報發表的研究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