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16 17:08:20木麻黄
平凡砂粒
要全面了解中國，除了上海香港等發達地區和西藏新疆等邊遠地方，還需要走訪為數眾多的中國內地大中型城市。長沙是一個較好的標本，因為她的無特色，是一顆平凡的砂粒：普通的城市，平凡的生活。
貧瘠的土地，灰土色的建築，沒有想象中的務農村莊。在南航班機上遇上的廣州朋友說，這離廣州市有一段距離，白雲機場附近有的衹是工業區。4 小時前，我遇見了兩位廣州的朋友，跟他們用廣東話交談比用華語來得自在。在短時間內，我們交換了名片，起初以為中國人會比較謹慎，不過他們的好客勝于一切，衹怪自己猜忌多。可是在飛機上的空姐顯然不比馬航的服務來得周到有禮。
由于結伴的朋友是遲兩小時搭馬航班機到廣州，打算匯合後才同步轉機，我在機
場裏頭轉了一圈。飯後一口煙，快樂似神仙，機場有多間擺賣香煙的店鋪，印象
中紅雙喜牌卷煙是較好賣的。引起我興趣的是實用小巧的煙嘴，除了能有效濾除
焦油、尼古丁、苯並芘等有害致癌物質，煙味卻不改變。高檔的店店鋪有擺售過
濾嘴棒、金屬煙盒等上流社會佩戴的飾物。
臨行前，同事認定我會進口好多書回馬來西亞，的確來到機場書局，文圖並茂的
書籍在大馬是要雙倍的價錢。也聽說中國書店一般都會打折銷書，不過手上拿著
《畢卡索》、《拉登》、《達文西》、《性文史》，不知接下來的行程有無空檔
逛書局是不能預算的。才剛抵步，就背著重冗冗的書，未免太折磨自己了吧。躊
躇不決時，招待員以走了好幾回，問說要不要幫我將書放在櫃臺。這個時候就像
一寓言人物，在路上檢石頭，總以為接下來的路上會撿到更漂亮的玉石。吸取了
這故事背後的訊息，我示意櫃臺的同誌算帳。他接過一百塊人民幣手勢熟練地放
于驗鈔機。未免在旅途中受騙，我請教了他識別假幣的招數。
“將人民幣迎光透視，均可看到紙幣中含有層次分明、立體感強的水印，而假幣
一般沒有水印，即便有也是後加工形成的，平視時有水印輪廓，迎光透視時有的
反而看不清楚，有的則特別明顯，其水印圖案結構簡單、無立體感。真人民幣的
各種顏色光澤鮮亮，圖案輪廓清晰，層次分明，立體感強。而假幣由于制造工藝
不同，多數票面顏色渾濁，色澤灰暗。”
接機的中國朋友說新版及冷門的書籍衹能在特定的書局買到，而且通常也不打折
的。的確，後來在衡陽商場及長沙的馬王堆漢博物館找到類似的書籍《神話的歷
史》及《文學的歷史》都是不二價售出。在市街書店，雖然有打至7 折之多，不
過所搜羅到的書籍，並沒有在我原先的書單，並且印刷的素質稍嫩。
因事先沒有與同伴溝通好在哪兒等，又遇上國際電話線不能接通，結果就在入境
大廳徘徊。因同伴持著飛機票，我就靈機一動，到報道櫃臺去查往長沙的班機是
幾點起飛。然後我在到南航登記處獲知同伴已幫我辦了手續，就叁步拼兩步往乘
客登機侍侯廳的方向去。謝天謝地，我見著了其中一個同伴。之前要求機場職員
在廣播處“尋人”的難為情，一洗而空！
長沙歷史悠久，素有“楚漢名城”之稱。“長沙”之名始于西周，迄今已有3000
多年歷史。春秋戰國時期，長沙城邑已具雛形，成為楚南重鎮。公元前221 年，
秦統一中國後，置長沙郡，長沙為郡治所在地。公元前202 年，西漢設立長沙國，
長沙成為諸侯國首府。爾後，歷代封建王朝均以長沙作為郡、國、州、府、路、
廳治所。公元1664年以來，長沙一直為湖南省會，1933年始設長沙市至今。
接機的王同誌說，遍布長沙城鄉的歷史文化遺存，無一不顯示出這座文化古城的
豐姿。1993年長沙西郊發掘出西漢王室墓，被稱為中國考古重大發現。1996年在
城市中心五一廣場東側發掘出叁國孫吳紀年簡牘數萬片數十萬字，稱為研究中國
古代史資料的第五大驚世發現。
“自新中國建立以來，長沙共發掘楚墓3000多座，漢墓10000 多座，出土保存完
好的文物20000 多種、10萬件以上。全市現有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6 處，省級文
物保護單位51處。”同行的李同誌強調隔天一定要領我們見識被譽為世界奇跡，
1972年長沙東郊馬王堆漢墓出土的一具保存完整的女尸及其豐富葬品。其實，中
國朋友已不用“同誌”這個稱呼，衹不過他們在日後稱我為“小黃”也不是滋味。
從機場一路駕到賓館，沿途上的組屋都一律是暗褐色的，偶爾見到白色平房及樓
房。住宅外邊，不規矩的泥埂，就是老百姓平日勞動的菜葡。一般老百姓都是在
房地產代理公司買房子。進到市區，許多建築挂著“拆”的布條。王同誌說：長
沙變成了一個大的建築工地，高樓和道路瘋狂增長，3 年前我離開這裏，現在回
來很多地方覺得自己象個陌生人。“
“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是1949年農民進城之前對城市的想象。”李同誌說以前
的長沙就象一個亂哄哄的大縣城。我較喜歡在街頭亂掐快門型的攝影者。不過一
點，燈紅酒綠構成的城市，在全世界都沒有大的差別，我想，所以拍攝長沙的大
綱最後不了了之。
貧瘠的土地，灰土色的建築，沒有想象中的務農村莊。在南航班機上遇上的廣州朋友說，這離廣州市有一段距離，白雲機場附近有的衹是工業區。4 小時前，我遇見了兩位廣州的朋友，跟他們用廣東話交談比用華語來得自在。在短時間內，我們交換了名片，起初以為中國人會比較謹慎，不過他們的好客勝于一切，衹怪自己猜忌多。可是在飛機上的空姐顯然不比馬航的服務來得周到有禮。
由于結伴的朋友是遲兩小時搭馬航班機到廣州，打算匯合後才同步轉機，我在機
場裏頭轉了一圈。飯後一口煙，快樂似神仙，機場有多間擺賣香煙的店鋪，印象
中紅雙喜牌卷煙是較好賣的。引起我興趣的是實用小巧的煙嘴，除了能有效濾除
焦油、尼古丁、苯並芘等有害致癌物質，煙味卻不改變。高檔的店店鋪有擺售過
濾嘴棒、金屬煙盒等上流社會佩戴的飾物。
臨行前，同事認定我會進口好多書回馬來西亞，的確來到機場書局，文圖並茂的
書籍在大馬是要雙倍的價錢。也聽說中國書店一般都會打折銷書，不過手上拿著
《畢卡索》、《拉登》、《達文西》、《性文史》，不知接下來的行程有無空檔
逛書局是不能預算的。才剛抵步，就背著重冗冗的書，未免太折磨自己了吧。躊
躇不決時，招待員以走了好幾回，問說要不要幫我將書放在櫃臺。這個時候就像
一寓言人物，在路上檢石頭，總以為接下來的路上會撿到更漂亮的玉石。吸取了
這故事背後的訊息，我示意櫃臺的同誌算帳。他接過一百塊人民幣手勢熟練地放
于驗鈔機。未免在旅途中受騙，我請教了他識別假幣的招數。
“將人民幣迎光透視，均可看到紙幣中含有層次分明、立體感強的水印，而假幣
一般沒有水印，即便有也是後加工形成的，平視時有水印輪廓，迎光透視時有的
反而看不清楚，有的則特別明顯，其水印圖案結構簡單、無立體感。真人民幣的
各種顏色光澤鮮亮，圖案輪廓清晰，層次分明，立體感強。而假幣由于制造工藝
不同，多數票面顏色渾濁，色澤灰暗。”
接機的中國朋友說新版及冷門的書籍衹能在特定的書局買到，而且通常也不打折
的。的確，後來在衡陽商場及長沙的馬王堆漢博物館找到類似的書籍《神話的歷
史》及《文學的歷史》都是不二價售出。在市街書店，雖然有打至7 折之多，不
過所搜羅到的書籍，並沒有在我原先的書單，並且印刷的素質稍嫩。
因事先沒有與同伴溝通好在哪兒等，又遇上國際電話線不能接通，結果就在入境
大廳徘徊。因同伴持著飛機票，我就靈機一動，到報道櫃臺去查往長沙的班機是
幾點起飛。然後我在到南航登記處獲知同伴已幫我辦了手續，就叁步拼兩步往乘
客登機侍侯廳的方向去。謝天謝地，我見著了其中一個同伴。之前要求機場職員
在廣播處“尋人”的難為情，一洗而空！
長沙歷史悠久，素有“楚漢名城”之稱。“長沙”之名始于西周，迄今已有3000
多年歷史。春秋戰國時期，長沙城邑已具雛形，成為楚南重鎮。公元前221 年，
秦統一中國後，置長沙郡，長沙為郡治所在地。公元前202 年，西漢設立長沙國，
長沙成為諸侯國首府。爾後，歷代封建王朝均以長沙作為郡、國、州、府、路、
廳治所。公元1664年以來，長沙一直為湖南省會，1933年始設長沙市至今。
接機的王同誌說，遍布長沙城鄉的歷史文化遺存，無一不顯示出這座文化古城的
豐姿。1993年長沙西郊發掘出西漢王室墓，被稱為中國考古重大發現。1996年在
城市中心五一廣場東側發掘出叁國孫吳紀年簡牘數萬片數十萬字，稱為研究中國
古代史資料的第五大驚世發現。
“自新中國建立以來，長沙共發掘楚墓3000多座，漢墓10000 多座，出土保存完
好的文物20000 多種、10萬件以上。全市現有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6 處，省級文
物保護單位51處。”同行的李同誌強調隔天一定要領我們見識被譽為世界奇跡，
1972年長沙東郊馬王堆漢墓出土的一具保存完整的女尸及其豐富葬品。其實，中
國朋友已不用“同誌”這個稱呼，衹不過他們在日後稱我為“小黃”也不是滋味。
從機場一路駕到賓館，沿途上的組屋都一律是暗褐色的，偶爾見到白色平房及樓
房。住宅外邊，不規矩的泥埂，就是老百姓平日勞動的菜葡。一般老百姓都是在
房地產代理公司買房子。進到市區，許多建築挂著“拆”的布條。王同誌說：長
沙變成了一個大的建築工地，高樓和道路瘋狂增長，3 年前我離開這裏，現在回
來很多地方覺得自己象個陌生人。“
“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是1949年農民進城之前對城市的想象。”李同誌說以前
的長沙就象一個亂哄哄的大縣城。我較喜歡在街頭亂掐快門型的攝影者。不過一
點，燈紅酒綠構成的城市，在全世界都沒有大的差別，我想，所以拍攝長沙的大
綱最後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