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兒童性侵議題中,沒有他們,只有我們。
今天是一年一度「兒童人權日」,
當我們想要關心、保護孩子的時候,
很容易看到「那些」需要幫助的孩子,
他們可能是天生下來就有生理疾病的孩子;
他們可能是出生在非洲的孩子;
他們可能是繳不起營養午餐的孩子;
或者,他們可能是經常受到不當打罵的孩子。
我們在圈圈裡畫出一條線,把明顯需要幫助的「他們」跟我們隔開,
他們需要幫助,理所當然,我們就伸手幫他們一把。
但是,
蒲公英孩子很不一樣。
除了那些永遠會存在的質疑:
「一定是沒有聽話,到處亂跑才會被性侵」、
「怎麼那麼笨,不會跟爸媽講嗎?」
「性侵害不用治療吧,時間過去就會好了」外,
還有一個原因讓受性侵的孩子很少被幫助,
「ㄊㄚ們」傷在心理、痛在心裡,
但是外表卻看不出來,
讓我們幾乎看不見ㄊㄚ們也需要支持、需要愛,
這樣的孩子,我們常常遺忘,甚至,這樣孩子的痛苦,我們常常忽視。
搶救受性侵孩子,缺你不行,
因為在兒童性侵議題中,沒有他們,只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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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則很令人心痛的新聞,我們的媒體與官員之前把替小學生健檢的醫生當壞人,但是卻對真正性侵犯罪的壞人輕輕放過,我覺得台灣這些檢察官與法官有時候真的才是台灣最混帳的一群人,真正的亂源,法律有時真的只是個屁!線上家中有小女兒的網友可以將心比心,如果今天這是我們的孩子,那心會有多痛嗎?
我在之前的單位台北市立某圖書館工作,也曾經在一次的輪值晚班中差點被自己的男同事欺負得逞,還好因為那天我身體不舒服,我母親有來接我回家,及時出現才沒讓事情發生,之後我母親親自打電話請我主管處理,我主管很有[母性光輝]的包庇著那位男同事,當一般普通的追求事件處理,甚至後來我還在工作上被惡整的很慘,反過來說我有憂鬱症,...最後我當然只能選擇離開...
雖然我沒有真的被欺負得逞,但是這件事情一直在我心中留下很深的陰影,離開台北市立黑心圖書館之後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惡夢,夢到那天晚上我那位男同事那張邪惡的臉,還有聯合起來在工作上惡整我的主管及同事,我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不敢獨自一人出門,在路上看到人都有莫名的恐懼感,我真的花很長的時間才走出黑心圖書館帶給我的陰影,所以我可以感同深受,那些被性侵的女生一定更難走出那段過去,更何況這則新聞的受害人是個小女孩,我很難想像這十三年來她是過著怎樣的日子?
這時我真的會覺得自己的力量好小,我們社會這麼多的兒福機構,大學這麼多的幼教與社工相關學系,這些在社會有某些影響力的人難道不能站出來連署讓法官再重新審判嗎?
13年前尖竹刺女童 兇嫌更七審無罪
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091121/8/1veb8.html
苦等不到正義 受虐女童18歲過世
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091121/8/1ved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