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秋天,這樣的心情
秋天的黃昏,一人獨坐在Clark Quay堤岸上,吃著羊肉泡膜,看著滿載遊客的River shuttle一艘艘駛過,遠方天空慢慢露出紅光,風輕輕地吹,微微透露出涼意,這整個九月來心頭上的情緒,也跟著消沉於大千世界。現在,我知道如何變得比較輕鬆,心境比較自由了。好像每次秋天都讓我體驗成熟和沉靜,你向我解釋,危機是轉機,是另個開始,是希望,此時此刻,我全明白,而且釋懷。
第一次深刻感受到,為團體盡心盡力卻不能替自己捍衛任何東西,讓工作成了虛位,經由憤怒、無奈而思索,終於明瞭一些事實。憑藉著一股唐吉訶德式的熱情是不行的,別忘了唐吉訶德原是向一個不合理的外在世界挑戰,這是現實世界,體制的冷漠又何曾予人以尊重。
回顧八年多的工作生涯,笨拙地一路走到現在,心裡卻相當實在。朋友說,分享共同目標與集體感的人們可以更快、更輕易地到達他們想去的地方,因為他們憑借著彼此的衝勁、助力而向前行。套用在工作上,這是個很好的觀念,領導者帶領大家走同一條路,而在後的跟隨者可以隨時提意見來保持整體的效率,但是現今的領導者不見得聽到後面的叫喊,傳達什麼樣的訊息。
我想,有時候學會心境上淡出是一種保護自己,只要擁有自己,何愁身外之物。就像是人成長到一定的年歲,其實對於自己與週遭一切,掌握度都更高了,卻更要懂得放手,不要為難自己的好心情,學習跟著生活中可能的變化進退得宜,韻律而行,隨遇而安。
在網路上和妳相遇,妳說生活經驗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性,工作在更遠方的妳,對生活也只有一個目標,不想當一個完人,要做個平凡且快樂的人,活在當下。我們透過網際網路私語,訴說著過去斷層的聯繋,暢談著人生改變,回首當年的夢想,傾吐著現在生活的美好,同時也搖首日子快速,相約保持自然的自己,在感官中不斷尋找自己,在冷靜與熱情之間,都恰如其分。
在這裡坐著想著,看見黃昏就會對明天有憧憬有美好,有時候,這樣的季節總是特別多思緒,特別多說也說不出的心情,
『今年颱風特別多,在不知不覺中,雲淡風輕的秋天已經降臨了台北,回來時要加件外套... 』你說。
雖然我還在這裡漂流,但仍假想此刻望著台北天際線,一輪明月襯托著台北高高建築邊線的光暈,讓我永遠有夢可築,有愛居其中,有兩個家可以回,可以依靠。此刻,凝視遠方,我已學會平靜,在這個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