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26 23:36:20winsor

我們都安靜


健身的時候,我就著重量彎下腰,
耳邊的MP3正好播到Jeff Buckley,是這樣類似的難過呵。

半年前的我,即使花去太多時間忘記,
手機裡卻留有你安慰的簡訊。

「不會是徒然的。」
記得最後一句你是這麼對我打氣。

現在的掙扎是這麼熟悉,
不同的是對象已經不是y,而我卻再也收不到你安慰的話語。
(那麼,便真的是完全的孤單了呀)

《愛情的盡頭》裡有一段是這樣的:
「我記得在那些晦暗不明的日子裡常常夢到莎拉,有時候醒來感到一絲痛楚,有時卻是歡喜。如果一個女人終日盤桓在你心頭,你是不該夜裡再夢到她的。」

其實這幾天已經慢慢減少想起你的頻率,
心口也沒有被壓著喘不過氣的鬱悶,卻仍然夢到你。

清晨裡剛剛充滿陽光,但還沒有擾人的溫度,
你睡臥在房門外,好像等了一夜,
睡意還停留在臉上,彷彿剛剛從一座霧重的森林回來。

慢慢地霧散了,而我竟鼓起從來沒有過的勇氣問你:
「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吧,從來都沒有,對不對?」
夢裡面的你微微發慍,但卻忘了回答。



而我永遠也等不到你的回答。


就像那天在你背上輕劃下那五個字之後,
你安靜了好久,我們都安靜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