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07 02:22:58阿翼A-WING
關於我的眷村情感與記憶
何其有幸,我能夠在這裡,
找到同樣關心國家前途朋友,
能夠認識大家,說真的,我覺得非常感動!
我並非支持某政黨的狂熱份子,
我是本省人,我住在台北縣中和市。
我想;如果對台北縣中、永和有些了解的朋友,
可能都會知道,這裡的眷村,非常的多,
換句話說,這裡的外省朋友或老北北很多,
我住中和『一江新村』附近,靠近中和大潤發那裡。
一江新村的由來,是為了記念『1955年一江山戰役』陣亡的720位官兵,
住在社區的人,也大部份都是戰爭中,
存留下來的同袍,以及陣亡官兵遺留的妻小。
我算是從小和外省小朋友一起玩、一起長大的,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關係,我從小的國語就可以講的字正腔圓的,
在學校還常常參加演講比賽得獎,但也可能是因為這樣,
我的母語也就是台語,一直說的不好;不輪轉!
關於這一點,也是我的父母一直很耽心的,
情況一直到唸國中的時候,才開始好轉。
因為那時的死檔,都說台語,
如果不用閩南語和他們溝通,根本打不進他們的圈圈。
對於這樣的溝通方式,我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
反而,慶幸自己的母語可以有所進步。
在我童年的記憶裡,
有很多外省老北北,從小就很疼我,常關心我。
小時候,我和很多的外省本省小朋友,
最愛圍著老兵北北,聽他訴說著往事,和關於過去的光輝歷史。
老北北們,也和我爸媽很熟,大家都是感情非常好的鄰居,
所以;我雖然是本省人,但我對外省朋友及一些外省老兵,
也就是外界所說的『老芋頭』,是有著一份濃濃的情感記憶的。
台北縣的中、永和市,
是一般外界所說的國民黨大票倉,或稱鐵票區。
每當面臨一對一的對決型態選舉,例如縣市長選舉、總統大選,
綠營幾乎很難在這裡贏得勝利,一般都是藍6綠4,
如果綠營推出的候選人不夠理想,可能還會變成藍7綠3的狀況。
我們的家族;是屬於標準支持泛藍的本省人,
而且,這樣的情況,在中、永和隨處可見。
對於國民黨,
我有一種又愛又恨的情感,
一種對於過去歷史的感情,
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卻又依然故我的厭惡!
國民黨;從早年的第一次分裂出新黨,
一直到4年前,分裂出親民黨,
立委、縣市長的節節敗退,
民進黨一次又一次的亮眼進步。
對於國民黨的沉淪,說真的,我比誰都著急;我比誰都難過。
但是,每當國民黨敗選後,
每次出現的口號,就是『鞏固領導中心』!
然後黨內同志有野心的政客們,就開始爭奪『中常委的排名』,
打算在敗選後的國民黨,還能夠掌握黨的最大資源。
從來就沒有真心且徹底的反躬自省,
虛心去檢討敗選的原因,與大刀闊斧的改革,
永遠都不肯讓『年輕有能力』的人進入決策核心,
我對國民黨的失望,一天比一天的加深 ......。
4年前,我表態支持阿扁,
也因此鬧了不少家庭革命,但我仍堅持著我的信念,
4年來,阿扁的確作的不好,經濟搞的不好,政局紛亂民怨沸騰,
我想;這是執政黨的責任,沒什麼好推卸的。
選前,我也曾認真的考慮過投藍,
但是每每看到泛藍的立委諸公 (泛綠爛立委也是一堆),
為了意識型態,為了自身利益,
而去杯葛一些重要的、對民眾有利的法案,
泛藍的票,我真的就是投不下去!
尤其是『連宋』,320之後,我更加的堅定了這個意志。
獨居在一江新村的老兵,葉北北昨晚終於回家了。
連日來的寒風細雨與聲撕力竭,葉北北病倒了,
我帶著一些補品、熱湯和感冒藥去看葉北北。
看著葉北北拖著老邁的身體,
為了2位主席的不甘心,還要去如此奔波,
我對葉北北非常的心疼,
因為小時候,他是最疼我的,
在寒風細雨的回家路上,我的淚如雨下......。
我還是要強調,我沒有『強烈』的政治立場,
我只是對國家的前途,多些關心、多些期盼,如此而已。
僅以此文
獻給葉北北
獻給不分藍綠
我最愛的酷兒版與新聞台的好朋友們
阿翼A-WING 2004/0328
寫於327遊行 和平落幕的晚上
關於《 一江山戰役 》 西元1955年/民國44年01月20日
一九五五年,在這個面積一點五平方公里的小島上,中共首次以陸、海、空聯合作戰方式全面出擊,國民政府以七百二十名守軍,對抗中共近七千名兵力;在歷時六十一小時十二分鐘的血戰後,國民政府全部七百二十名官兵壯烈成仁,中共終於奪下了這個小島,它的名字叫做一江山。
一江山烈士之子/陳學連 :「那時候我們年紀輕,只知道想報仇,你到哪裡報仇?那兒都是海水一大片,你總不能自殺吧!對不對?」
一江山,是浙江外海的一個小島,島的中間被海一分為二,因此被稱為一江山;一九四九年國民政府撤退來台,為了保有反攻先機,一群以湖南、浙江為主的游擊隊員,被派駐在沒水沒食物的一江山島上,作為國民政府反共的前哨站,一九四九到一九五三年間,中共因為韓戰耗資過大及美國的牽制,雖然對這個近在眼前的小島深感刺骨,但也只作些小規模的試探性作戰,一九五四年底,中美共同防禦條約簽訂,美國為避免與中共正面衝突,在協防內容上註明不包括台灣以外的島嶼,此時中共在一九五三年七月韓戰結束後一年半的時間裡,整軍工作也已大致完成,遂於一九五五年一月十八日對一江山開始大規模攻擊行動。
一江山司令之子/王應文:「他總數上來的部隊是六千多人,這個飛機總架次是四百多架次,船艦,登陸船艦等等算上去,是一百五十多艘,一個師的兵力再加一千多人陸戰隊的部隊。」
一江山戰役耗時六十一小時十二分鐘,守軍司令官王生明引爆手榴彈自盡,其餘部屬也全部陣亡,中共損失四千多人,在一點五平方公里的島上,埋葬掉了近五千個年輕人的生命;今年六十二歲的陳學連,當年是大陳防衛司令部派往一江山支援部隊的一員,因為風浪過大,部隊半途折返,陳學連當場落淚,因為,他的父親是守軍的一員,天涯咫尺,他只能困守大陳,等待父親必然的死訊。
一江山烈士之子/陳學連:「哪還有命回來,心情上很苦悶,就待在那裡。」
一場大時代裡的小戰役,死掉七百二十名守軍,也相對拆散了一些父子、夫妻,留下相當多的孤兒、寡婦,這樣的犧牲究竟為什麼?為領袖?為國家?為榮譽?還是為了政治人物的一個虛構觀念,走到二十世紀尾聲,回顧這個時代所發生的萬場以上戰役,在戰爭中被摧毀的億萬條生命,以及殘留的億萬戶孤寡人家,悲哀的是,所有戰爭中的留名者,都是原始發動戰爭的人,而不是因戰爭而受難的人。
『戰爭,毫不值得,卻也充滿吊詭及反諷。』
安危共仗、甘苦同嘗、海枯石爛、死生不渝。 『蔣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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