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31 21:42:01bluewings
沒關係：妳開心，我就開心。
帶著她，回到我家的路上，騎機車的同時，我們沉默不語，可能是這一年的時間讓我們的溫度都退燒了吧！回不到以往了。
她熟練打開我家的門，把包包掛在門口旁邊的衣物架，然後拿著遙控器打開電視，穿著室內拖鞋，然後批哩啪拉的走到廚房。
『徐媽，我來了，徐爸！』
怎麼我爸我媽好像是她的一樣？怎麼我家好像是她家一樣？我心裡的疑惑一層一層的。
她拿著冰箱裡已經開過的飲料，還拿了一瓶台啤給我。
我發覺我的疑惑才是我想把目光注視在她身上的原因。
『看什麼啊？』她睨了我一眼。
『沒什麼啦！只不過這是我家，怎麼感覺起來妳比我熟啊？』我開了台啤。
『因為我比你這個不肖子孫還常來啊！』
『這一年來，妳都會來我家嗎？』我灌了一大口啤酒。
『是啊！』她回答的太理所當然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然後她的手機就響了。
『喂！對啊！我在這邊，晚上我們吃火鍋，你們買，我在家等你們，當然！叫回來吧！』
『晚上我們吃火鍋，慧姐她們會買，徐爸他們下午就會回來了。』她交代的很清楚，但是我的疑惑卻越來越深了。
『妳是說王介慧那個女人嗎？她……跟我們變同黨了？』
『你覺得偉ㄚ跟我們是不是哥兒們？』她微笑的有點詭異。
『是啊！』這是我的回答。
『那好哥兒們的馬子是不是我們的同黨？』
什麼跟什麼？
『妳是說慧姐跟偉ㄚ在一起了？我的老天爺呀！這真是玩笑！』我又灌了一口啤酒。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知道他們的媒人是誰嗎？』她又微笑了。
用膝蓋想也知道好不好！
『我媽不然就是我爸！』
『錯！是我！』
噗～我差點把我嘴裡的啤酒噴出來！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靜了？這有點不像是我一年前認識的那個女孩子，她現在也不過是高一吧！怎麼說話這麼陰沉沉的，而且說話還很毒，說著非常重大的事情，卻可以不動聲色。
尤其是她的微笑，讓我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
『中午吃麵好嗎？』她又微笑了。
『妳會放老鼠藥嗎？』
『嗯？你家沒老鼠啊！不過有很多蟑螂。』
然後她就哈哈大笑的往＂我家＂的廚房走去，拿了關西麵。
過了三分鐘她又坐著看電視了。
『怎麼！麵煮好了啊？』
『沒有，我現在要先讓水先沸騰，不然你打算啃生麵，吞生雞蛋，喝自來水嗎？』
我傻眼了！
然後我看著時鐘從１０點４０分，走到了１１點１０分。
『水滾了吧！？』我擔心著說著。
她把眼睛睜大：『完蛋了啦！我忘記我在煮麵了啦！』然後她穿的那雙室內拖鞋批哩啪啦的聲音，從客廳跑到廚房。
果然！她還是她！那迷糊的個性她是改不了的。
最後，我們還是到了巴豆去吃東西。
那是一家在佳里鎮算是偏僻的地方而且不大，那家店，是她發現的，她說裡面的擺佈很有格調，但那時候的我卻反駁她，燈光美氣氛佳，如果東西不好吃還是不及格。
不過！相反的，那家店竟然燈光美氣氛佳，義大利麵和摩卡咖啡都很讚。
『多久沒來了？』她點了奶油培根口味的麵。
『我離開台南多久，我就多久沒來。』我點了辣味的。
『徐爸跟徐媽都很想你，他們常說到你。』
『喔！』
『畢業之後有什麼打算？要留在台北還是要回台南？』她啜了一口拿鐵。
『妳希望我在台北還是台南？』我也啜了一口摩卡。
從這句話開始，我才發現這個女孩其實一點都沒變，她恢復了她一年前的開朗，但是在她眉宇之間，我卻發現了一點悲傷，也增加了一點成熟。
『台北跟台南並不遠啊！不如你留在台南我去台北。』
她是一個表情很豐富的女孩子，一句話明明很平凡無奇，但是她的表情總是很多。
載著她又回到我家，下午的時候，阿德也從台北下來了，只不過他忙著去找她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
王介慧那女人道是很準時的在我家出現，不過是一年不見，她變的很有女人味，而偉ㄚ一年前那副吊兒啷噹樣，現在也收斂了許多。
我爸終於回來了：『唷！我還以為你迷路咧！這麼久不回家了，是沒錢了啊？』
『跑路了啦！』
『來來來… 我怎麼覺得你變瘦啊？就跟你說台北……』這個說話的人是我媽，非常愛囉哩八嗦的女人。
晚餐，只有我們年輕人一起，我載著她跑到丹丹附近去買煙火，買了許許多多，她還一臉疑惑的問：『你打算去惡作劇嗎？』
『妳以為我無聊啊！我可是徐大少爺耶！』
我到了我家那個棚子下面，我才發現這個地方常常有人來，因為棚子下面的桌子很乾淨，而且棚子也上了油漆，上了各種藍色的油漆，毫無藝術可言。
『這是誰弄的啊？有夠醜的耶！怎麼一塊一塊的？』我指著棚子說。
『我！』她面無表情的說。
『啊？』
偉ㄚ跟......那個……慧姐［不太習慣］一直站在左邊空地看煙火，放煙火的是阿德跟茗琇，我跟她就坐在棚子下。
她的眼神很透澄，像是穿越了她眼前所見的天空一般。
『在想什麼？』我喝了一口海尼根。
她的眼神轉移到我身上，眼睛噙著一層淡淡的霧，那種感覺讓人覺得很心疼，像是看透了我這一年來的思念一樣，我看著她，但是她卻像是恐懼一般的逃開我的注視。
『你在想什麼？』她也開了一瓶海尼根。
『想為什麼妳會把棚子漆成這樣，也想為什麼妳現在怎麼這麼難過？』
她回頭看著我，那種悲傷的能量渲染了我們之間的空氣：『想知道嗎？』
我點頭。
『我遇上了一個月亮，他是一個黑色的月亮，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躲著我，沒有爭執沒有口角，但是他總是沒有前兆的離開我，我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不過我知道，我很難過。』她狠狠的灌了一口海尼根。
『這個棚子，是我發洩的地方，只要我發現我又摻雜入了不同的藍色，我就會亂潑一次，想一想我的黑色月亮。』
『黑色的月亮？』
然後她把她的手機丟給我。
＂月亮很想太陽，但是月亮總是讓太陽很傷心很難過，月亮不知道怎麼向太陽道歉，月亮曾經說過：「除非太陽要放棄月亮,否則太陽不會放棄的」sorry。＂
時間顯示五月十七號，沒幾天前的事情。
『妳喜歡他？』我聽見了自己緊張的聲音，像是她的答案也將決定我這一年的等候，值得？或者只是虛幻。
『嗯！』她開始流眼淚，皺著眉頭的流眼淚。
她坐在我的旁邊，我把她的手機收起來，握著她的手，她沒有任何抵抗。
『那妳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我看著她的眼睛：『這一年來，我每天都會想到妳，妳臉蛋和身材都不突出，又凶巴巴的，任性霸道，但是我還是會想到妳，想妳一次我就抽菸一次，妳知道我不善於表達對誰的感情，我爸、我媽、還有妳都是，一年前妳為了妳要的自由，放棄了我和妳的愛情，現在妳又為了那個什麼黑色月亮沒有正視過我對妳的感覺，我沒有想從妳身上得到些什麼，我也不是在抱怨什麼，但妳不要讓我覺得，我明明比別人付出多一倍的等待和關心，卻只能看見妳在哭泣。』
她傻愣愣的聽我說完這些話，我抱著她，但是她卻在發抖。
『我……不是故意的！』邊說邊掙脫我的擁抱。
『呵呵，又不是故意的了！只要一哭一鬧要別人不生氣原諒妳，就說這句話。』我放開她的手。
阿德和茗琇，偉ㄚ跟慧姐都已經悄悄的下樓了。
『每次只要我覺得憤怒、不爽、難過、或者生理週期不順，我就會想到妳以前對我說的一句話。』
『什麼？』
『沒關係！總會過去的。或許有一天我對妳的感覺會變淡，還是說會更喜歡妳，那都說不定，但是我相信現實總會有現實的道理。』
『現實的道理？』
『就像妳跟妳的月亮一樣，會在一起的，不管經過了十年、二十年，就是會在一起，不管你們相差了整個宇宙的距離，還是會在一起，但是如果妳跟那顆月亮不會在一起了，那至少身邊還有我這片白雲吧！』
她微笑了，像是拋棄剛剛的悲傷一樣。
『文亦，我發現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等待的，但是真的等得到的，一定是註定好的。』我把她手中的海尼根罐子拿起來灌掉。
『鵑，不管妳最後跟誰在一起，記住！妳開心，我就開心。』
煙火的聲音在我耳邊已經慢慢的消失了，眼前絢麗的景象也只是片刻，我身邊的那個女孩，還在我身邊，只是她不屬於我。
她說自己是太陽，說她的他是月亮，我告訴她，我可否當一片白雲？
她大笑的告訴我：『你爽就好。』
果然！她還是她！是我熟悉的她。
那天晚上，那個偉ㄚ的女朋友，鵑叫的那個＂慧姐＂，本名王介慧的女人來找我聊天，跟我說了許多了太陽與月亮的故事。
我聽完之後只想跟她說一句話：『不管最後結局如何？妳開心，我就開心。』
她熟練打開我家的門，把包包掛在門口旁邊的衣物架，然後拿著遙控器打開電視，穿著室內拖鞋，然後批哩啪拉的走到廚房。
『徐媽，我來了，徐爸！』
怎麼我爸我媽好像是她的一樣？怎麼我家好像是她家一樣？我心裡的疑惑一層一層的。
她拿著冰箱裡已經開過的飲料，還拿了一瓶台啤給我。
我發覺我的疑惑才是我想把目光注視在她身上的原因。
『看什麼啊？』她睨了我一眼。
『沒什麼啦！只不過這是我家，怎麼感覺起來妳比我熟啊？』我開了台啤。
『因為我比你這個不肖子孫還常來啊！』
『這一年來，妳都會來我家嗎？』我灌了一大口啤酒。
『是啊！』她回答的太理所當然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然後她的手機就響了。
『喂！對啊！我在這邊，晚上我們吃火鍋，你們買，我在家等你們，當然！叫回來吧！』
『晚上我們吃火鍋，慧姐她們會買，徐爸他們下午就會回來了。』她交代的很清楚，但是我的疑惑卻越來越深了。
『妳是說王介慧那個女人嗎？她……跟我們變同黨了？』
『你覺得偉ㄚ跟我們是不是哥兒們？』她微笑的有點詭異。
『是啊！』這是我的回答。
『那好哥兒們的馬子是不是我們的同黨？』
什麼跟什麼？
『妳是說慧姐跟偉ㄚ在一起了？我的老天爺呀！這真是玩笑！』我又灌了一口啤酒。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知道他們的媒人是誰嗎？』她又微笑了。
用膝蓋想也知道好不好！
『我媽不然就是我爸！』
『錯！是我！』
噗～我差點把我嘴裡的啤酒噴出來！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靜了？這有點不像是我一年前認識的那個女孩子，她現在也不過是高一吧！怎麼說話這麼陰沉沉的，而且說話還很毒，說著非常重大的事情，卻可以不動聲色。
尤其是她的微笑，讓我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
『中午吃麵好嗎？』她又微笑了。
『妳會放老鼠藥嗎？』
『嗯？你家沒老鼠啊！不過有很多蟑螂。』
然後她就哈哈大笑的往＂我家＂的廚房走去，拿了關西麵。
過了三分鐘她又坐著看電視了。
『怎麼！麵煮好了啊？』
『沒有，我現在要先讓水先沸騰，不然你打算啃生麵，吞生雞蛋，喝自來水嗎？』
我傻眼了！
然後我看著時鐘從１０點４０分，走到了１１點１０分。
『水滾了吧！？』我擔心著說著。
她把眼睛睜大：『完蛋了啦！我忘記我在煮麵了啦！』然後她穿的那雙室內拖鞋批哩啪啦的聲音，從客廳跑到廚房。
果然！她還是她！那迷糊的個性她是改不了的。
最後，我們還是到了巴豆去吃東西。
那是一家在佳里鎮算是偏僻的地方而且不大，那家店，是她發現的，她說裡面的擺佈很有格調，但那時候的我卻反駁她，燈光美氣氛佳，如果東西不好吃還是不及格。
不過！相反的，那家店竟然燈光美氣氛佳，義大利麵和摩卡咖啡都很讚。
『多久沒來了？』她點了奶油培根口味的麵。
『我離開台南多久，我就多久沒來。』我點了辣味的。
『徐爸跟徐媽都很想你，他們常說到你。』
『喔！』
『畢業之後有什麼打算？要留在台北還是要回台南？』她啜了一口拿鐵。
『妳希望我在台北還是台南？』我也啜了一口摩卡。
從這句話開始，我才發現這個女孩其實一點都沒變，她恢復了她一年前的開朗，但是在她眉宇之間，我卻發現了一點悲傷，也增加了一點成熟。
『台北跟台南並不遠啊！不如你留在台南我去台北。』
她是一個表情很豐富的女孩子，一句話明明很平凡無奇，但是她的表情總是很多。
載著她又回到我家，下午的時候，阿德也從台北下來了，只不過他忙著去找她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
王介慧那女人道是很準時的在我家出現，不過是一年不見，她變的很有女人味，而偉ㄚ一年前那副吊兒啷噹樣，現在也收斂了許多。
我爸終於回來了：『唷！我還以為你迷路咧！這麼久不回家了，是沒錢了啊？』
『跑路了啦！』
『來來來… 我怎麼覺得你變瘦啊？就跟你說台北……』這個說話的人是我媽，非常愛囉哩八嗦的女人。
晚餐，只有我們年輕人一起，我載著她跑到丹丹附近去買煙火，買了許許多多，她還一臉疑惑的問：『你打算去惡作劇嗎？』
『妳以為我無聊啊！我可是徐大少爺耶！』
我到了我家那個棚子下面，我才發現這個地方常常有人來，因為棚子下面的桌子很乾淨，而且棚子也上了油漆，上了各種藍色的油漆，毫無藝術可言。
『這是誰弄的啊？有夠醜的耶！怎麼一塊一塊的？』我指著棚子說。
『我！』她面無表情的說。
『啊？』
偉ㄚ跟......那個……慧姐［不太習慣］一直站在左邊空地看煙火，放煙火的是阿德跟茗琇，我跟她就坐在棚子下。
她的眼神很透澄，像是穿越了她眼前所見的天空一般。
『在想什麼？』我喝了一口海尼根。
她的眼神轉移到我身上，眼睛噙著一層淡淡的霧，那種感覺讓人覺得很心疼，像是看透了我這一年來的思念一樣，我看著她，但是她卻像是恐懼一般的逃開我的注視。
『你在想什麼？』她也開了一瓶海尼根。
『想為什麼妳會把棚子漆成這樣，也想為什麼妳現在怎麼這麼難過？』
她回頭看著我，那種悲傷的能量渲染了我們之間的空氣：『想知道嗎？』
我點頭。
『我遇上了一個月亮，他是一個黑色的月亮，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躲著我，沒有爭執沒有口角，但是他總是沒有前兆的離開我，我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不過我知道，我很難過。』她狠狠的灌了一口海尼根。
『這個棚子，是我發洩的地方，只要我發現我又摻雜入了不同的藍色，我就會亂潑一次，想一想我的黑色月亮。』
『黑色的月亮？』
然後她把她的手機丟給我。
＂月亮很想太陽，但是月亮總是讓太陽很傷心很難過，月亮不知道怎麼向太陽道歉，月亮曾經說過：「除非太陽要放棄月亮,否則太陽不會放棄的」sorry。＂
時間顯示五月十七號，沒幾天前的事情。
『妳喜歡他？』我聽見了自己緊張的聲音，像是她的答案也將決定我這一年的等候，值得？或者只是虛幻。
『嗯！』她開始流眼淚，皺著眉頭的流眼淚。
她坐在我的旁邊，我把她的手機收起來，握著她的手，她沒有任何抵抗。
『那妳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我看著她的眼睛：『這一年來，我每天都會想到妳，妳臉蛋和身材都不突出，又凶巴巴的，任性霸道，但是我還是會想到妳，想妳一次我就抽菸一次，妳知道我不善於表達對誰的感情，我爸、我媽、還有妳都是，一年前妳為了妳要的自由，放棄了我和妳的愛情，現在妳又為了那個什麼黑色月亮沒有正視過我對妳的感覺，我沒有想從妳身上得到些什麼，我也不是在抱怨什麼，但妳不要讓我覺得，我明明比別人付出多一倍的等待和關心，卻只能看見妳在哭泣。』
她傻愣愣的聽我說完這些話，我抱著她，但是她卻在發抖。
『我……不是故意的！』邊說邊掙脫我的擁抱。
『呵呵，又不是故意的了！只要一哭一鬧要別人不生氣原諒妳，就說這句話。』我放開她的手。
阿德和茗琇，偉ㄚ跟慧姐都已經悄悄的下樓了。
『每次只要我覺得憤怒、不爽、難過、或者生理週期不順，我就會想到妳以前對我說的一句話。』
『什麼？』
『沒關係！總會過去的。或許有一天我對妳的感覺會變淡，還是說會更喜歡妳，那都說不定，但是我相信現實總會有現實的道理。』
『現實的道理？』
『就像妳跟妳的月亮一樣，會在一起的，不管經過了十年、二十年，就是會在一起，不管你們相差了整個宇宙的距離，還是會在一起，但是如果妳跟那顆月亮不會在一起了，那至少身邊還有我這片白雲吧！』
她微笑了，像是拋棄剛剛的悲傷一樣。
『文亦，我發現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等待的，但是真的等得到的，一定是註定好的。』我把她手中的海尼根罐子拿起來灌掉。
『鵑，不管妳最後跟誰在一起，記住！妳開心，我就開心。』
煙火的聲音在我耳邊已經慢慢的消失了，眼前絢麗的景象也只是片刻，我身邊的那個女孩，還在我身邊，只是她不屬於我。
她說自己是太陽，說她的他是月亮，我告訴她，我可否當一片白雲？
她大笑的告訴我：『你爽就好。』
果然！她還是她！是我熟悉的她。
那天晚上，那個偉ㄚ的女朋友，鵑叫的那個＂慧姐＂，本名王介慧的女人來找我聊天，跟我說了許多了太陽與月亮的故事。
我聽完之後只想跟她說一句話：『不管最後結局如何？妳開心，我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