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2-03 21:12:13神祕劍客

小蘿蔔頭的第一印象~十二匹狼中

























第一次寫特大長篇, 如果這十二個男生也搞不定, 那麼女生篇.. 可能要延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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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銘~

江湖人稱阿土伯,謠傳是田喬仔之子,我對他最有映象的是他們家的那顆芭樂樹,想想在台北竟也能種芭樂樹,再加上他總是帶著銀邊眼鏡,宛如花輪般的書生模樣,應該非魚池中物吧!其實我沒去過他家啦,只是就這麼以訛傳訛,或許阿土伯只是家裡很窮,必須過著僕實的生活,住不起繁華的大都市,只能窮鄉僻壤,而芭樂是他們平時的水果..

阿土伯不蒼老哦..正如我前面所說,斯斯文文的,想當初還是我們補習班天王呢,不過是誰封給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有那麼幾次..只有幾次啦,無意經過圖書館時,總是有那麼兩三個商文科的女生,把他團團圍住,商文科耶..那可是全一色的美女..問他認識嗎?他說不認識,哇!靠!不認識也能聊?!還一個對三個!可見他的媚力有多大了..


范小昆~
嗯~他是一個很有趣的倫..就好像那個流川楓一樣,上課就睡,沒睡的日子就是他沒來上課的日子,不知道他晚上到底在忙什麼,可能在為三餐苦惱..打工吧..也可能..可能..女友那兒一直沒搞定..呵..通常有人坐位空空的時候,我就開始亂想,真擔心他帥帥的,長得一表人材的模樣,卻要帶著一雙熊貓眼呢@@..其實專一的時候,因為他和阿土伯坐隔壁,而且他們又長得像,都是書生的樣子,我常常給他們搞錯,後來我明白了,阿昆比阿土伯臉方..

我想,每個班上通常都會有這麼樣的一個人,常常沒來上課,其實,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件心事,是不足為外人道的,想他小小年紀,卻弄得生活作息如此不正常,肩上的擔子應該不小吧..在上次同學會的時候,我和他發生了一件我覺得蠻好笑的事..

不知道人在碰到這種情形時,都是如何反應的呢..

上次的同學會,好多年前了,而且小昆有到..
因為姝兒沒到,我在等她,而大夥兒都入內了,在等她的同時,索性就坐在石階上,好死不死,我隔壁是小昆,其實他大可別理我,繼續和他隔壁那個倫聊天的,因為若是讀過台長歷篇的文章,應該不難理解,台長不擅於交際應酬,只習慣和明日報聊天,所以嘍..因為多了我一個,小昆要右邊和左邊都兼顧到,於是開始有一塔沒一塔的聊天..代誌就這樣花生囉..

一個小姑娘,提著一個花藍,前來,對小昆問..

「先生,要不要買一束花送給你女朋友?」呃?我眼光快速的掃了一遍,小昆旁邊那個倫速男滴呀,女朋友?我嗎?!那舞柯擰..

忽然間,腦袋裡閃過一個童話故事,而我竟然是故事裡的主角,粉不可思議,只是..童話故事是“賣火柴的女孩”,而這個女孩看起來不像快凍死的樣子,她看起來不是那麼窮困,因為劍客從來沒看賣花女,所以有些錯愕..

在我打量這個女孩兒的同時,突然看到女孩兒也看著我,好像是要問我的意思,我的眼光隨即轉到小昆的身上,看他怎麼解決,因為當時我是想..

小姑娘又不是在問我,問的是小昆,所以不關我的事..
至於女朋友嘛..可能是我和小昆中間的那個空位..看到鬼..呵..


李小琦~
班上都叫他lucky,而我第一次聽到lucky時,是想到以前在鄉下,我外公養的一隻黑色的土狗,lucky是很神祕的一個人,而且天蠍本來就神祕,不過他本人沒那麼內向哦,劍客我比較內向,因為他在我們班人緣也很好呢,我想,或許是因為我們班男生少而女生多吧,所以,男孩兒比較珍貴,自然也都很受歡迎,套句高中生的一句諺語..就是“配額”多啦,想想,三十六比十二,那麼一個男生可以分配到三個女生哩..
lucky總載著厚重的眼鏡,皮膚黑黑,也高高的,厚厚的唇,應該很重感情吧,幾次看到他在電腦教室電梯門那晃呀晃,明明就已經都沒人了,很奇怪為什麼還在哪兒,後來才知道原來在等人呢!是我們班的一個小姑娘,來暗的,可見他很呵護他的感情呢!我們班有很多班對,我原本以為這對最為看好的..可是好像..在一天同學會的夜晚..lucky所唱的一首“有影嘸”的時候,這兩個人的心好像...
曾聽過這麼樣的一個詞句..意思是..如果他已從太陽那個方向遠去,你又何必要苦追著他的影子..不過大家都還是好同學喔..


張小銘~
我對他最有映象的是他的那一句「家教甚嚴」,當時是在畢旅的時候,我們開記者會,受訪問的人坐在鞦韆上,就是可以六人坐,座椅相對的那種,對呀,還真巧了,那一晚剛好飯店有那麼一座鞦韆,讓我們可以逼供,大部分的人都坐在一旁的小板凳聆聽,聊的當然是感情的問題,不知道問了什麼,他卻很不好意思的吐出了四個字「家教甚嚴」,在班上,他雖不活躍,但卻是一個很重視朋友很內斂的一個人,在朋友的逼供下,自然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不愧是一群損友咧!

一次, 在辦信用卡展時,他是我們的組長,被我們硬架上去的,可是,他那時家裡有事,奶奶病危,當整個計畫籌備完畢正要展覽時,奶奶好像病逝了,我還記得那天早上很早,教室外的走廊上沒什麼人,走廊外是一覽無遺的景色,我們兩個靠著欄杆,好像是我剛從教室外頭回來,他望著遠方,我也好奇的望著遠方..

依稀中,他好像在對我“解釋“著..卡展不能幫忙..他不能到..他奶奶過去了..的事情,語氣中透漏著那麼一點傷感,空氣中凝結著那麼一點淒涼,我已經忘記了他當時到底對我說了些什麼,我只記得當初我想回給他的一句話,一句想回卻沒有說出口的話..”我真的明白你的心情,因為我奶奶的身體也不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