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2 00:02:25

日記(三十一)

我根本懷疑我有多重人格的潛力,連我都不認識的我出現的時候,我只能冷然凝視。

星期三,被制約症候群。總會成天心情以一種規律的頻率慢慢壞去,跌到谷底,再由打球生出另一個稍為靠近我理想中的自己。精準的頻率。


世界那麼紛亂,充斥著我不懂的語言,在白花花的陽光裡,我縱身一躍...

玻璃上的反光太強烈,看不見裡面;薄薄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在蜿蜒。真實在哪裡?我全部都看不見。

秋千盪在山谷的中間,我坐在上面,沒有地方是我的世界。

風將我吹起來又向我說再見,永恆本來就屬於毒藥的字眼,甜蜜了就等著墮落。不過我無所謂,我只知道孤獨是人生最具體的注解,而寂寞,

永,遠,跟隨。

反正浮生若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