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03 13:49:11月島雯
Someday you will find me
睡前的意識已經朦朧,也許是因為天已經亮了,也許是因為說出來的話太冰冷,最後竟然結成一條冰柱,往自己的心臟刺下去。不過誰也不知道兇器是什麼的,因為早就融化成水,改變了型態就無法回溯真相。
但至少刺下去的時候有一股暖意,也許是鮮血,也許是耳機裡傳來的聲音,暗夜裡透過幾乎無法運作的靈魂感覺,冰柱的組成那可能不是水,是血。難怪是一股暖意,我張嘴笑了出來,起了被血柱刺穿的心臟會不會還有救的念頭。
被血包圍就不會失血過多了,也許會慢慢好起來吧,也許可以在繃帶上加一個黑色的蝴蝶結。
希望有一天我還可以直視你的眼睛,而不感到羞愧。
但至少刺下去的時候有一股暖意,也許是鮮血,也許是耳機裡傳來的聲音,暗夜裡透過幾乎無法運作的靈魂感覺,冰柱的組成那可能不是水,是血。難怪是一股暖意,我張嘴笑了出來,起了被血柱刺穿的心臟會不會還有救的念頭。
被血包圍就不會失血過多了,也許會慢慢好起來吧,也許可以在繃帶上加一個黑色的蝴蝶結。
希望有一天我還可以直視你的眼睛,而不感到羞愧。
如果我的世界只是那一只方籠,那麼偌大的空間也就不難找尋蹤影。
小眼睛有小眼睛的好處,直視與否都能夠心安理得的掩藏。
有人問說,為什麼我不斷地嚙咬著鐵籠?想掙脫?想發洩?還是想自我了結?... ...如果我告訴妳只是為了消磨我的利齒,這答案是不是很KUSO... ...
而這跟夢境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