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唯一在自己的墳墓上收割莊稼的人。那段墓誌銘猶如一粒粒飽滿的稻穗或你笑得開懷的眼淚暮色中的鐮刀迎來了寧靜之秋十年如一日的燦
頭頂的吊燈如一顆明亮的柑橘。它的果肉幾近綻開,提醒著我今晚溫飽過後,要為病床上受苦的人祈禱。他們正在遠方,或更深之所在,與我
《難以捉摸》因為手在風裡隱形撫摸不到的連掌紋也保持緘默但你出現了順著我的脈絡從通電的天靈蓋到熔岩的心坎每寸都留下春雨的綠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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