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只以殘荷抵達寂靜的根部。我是那隻最後出現的翠鳥,銜住烏有的小魚兒倘若褐色畫面感中蹦出一點點綠意,我的心臟必先復甦一遍把理
那座島嶼因自身的孤獨使它於紙上浮升著。我把它完全攤開來讀它的側面如那廣闊的海域直逼它的心靈時如兩隻刺蝟互相取暖但必須保持著一
不停挑戰詐團,使他們忍沒可忍跨國來殺我後,以後一切誤會便沒法達到解鈴人須繫鈴人,我死得眼閉,詐團與柬埔寨人死得閉憋∞
第一次看康樂隊演出, 是民國49年以後的事了~~ 那年,我們家從台中民生路的難民區, 搬遷到由婦聯會贊助建造的【文武新
我是唯一在自己的墳墓上收割莊稼的人。那段墓誌銘猶如一粒粒飽滿的稻穗或你笑得開懷的眼淚暮色中的鐮刀迎來了寧靜之秋十年如一日的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