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9-02 20:08:08皓風
我的迷糊女孩-64
開學了，日子又回到了正常軌道上，只是這個學期開始，我必須要認真的念書。
時間，暫時回到開學前一天的那個晚上，曉欣的房門前。
「如果你期中考的成績拿到全班前10名，我就送你一個禮物。」曉欣進房間前，突然轉過身來對我說。
『哇塞，前十名A，這太難了吧！我上個學期拿了全班倒數第三名A，這比洋片不可能的任務還要不可能嘛。』我笑著說，一臉無奈。
「這樣呀，那我就把禮物送給別人嚕。」說著曉欣就要進房間，看得出來她有點不高興。
『我沒說不要呀！』看見曉欣皺起的眉頭，一時間，我竟然慌了。
「很好，那開學以後你就要認真讀書唷。」曉欣終於舒展了笑顏，就像撥開了烏雲的冬天太陽一樣，那麼溫暖。
『喔！好啦………。』心裡感到一絲絲的委屈。
「委屈唷，那算了。」太陽又被烏雲給遮了住。
改天一定要把潔俐抓來拷問一下，曉欣最近的幾個招式，像極了潔俐之前對我做的。
『沒，沒有。一點都不委屈。』我精神抖擻地立正站好，用著爽朗的聲音說。
「很好，那就加油嚕，趕快去睡吧。」曉欣又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太陽高掛。
『我能不能先知道禮物是什麼？』我小聲地說。
「等到你拿前十名的成績單來給我的時候就可以知道嚕。」曉欣又給了我一個甜死人的微笑。「晚安嚕，早點睡。」接著就回到了房間，留下一個哭笑不得的我，站在走廊上。
以上就是不良仔轉變成蛀書蟲的始因，我們接著看吧。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在班上看書的動作，還真的嚇掉了許多人的下巴，摔破了許多人的眼鏡。那些幾個比較沒有良心的，還會過來摸摸我的額頭，看看我有沒有發燒。
死人飆就是其中那一個沒有良心的，事情發生在一天的中午。「威少？我有沒有看錯！你竟然在讀書？！」死人飆對著我誇張地說。
『………。』我知道他是為了上個學期末向我挑戰而被我K了一頓，所以現在找到機會故意來損我，所以我並不理會他，繼續對著英文課本上密密麻麻的蚯蚓，喃喃唸著。
「咦？沒有發燒哩。」死人飆竟然得寸進尺，摸摸我的額頭，表情誇張地說。「不會是腦袋壞掉了吧？」接著他搖了搖我的腦袋，想聽聽是不是有聲音。
『趁我還沒生氣的時候，請你住手。』咬著牙，我的脾氣正在醞釀著。
「唷，還會說請了A，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輕。」死人飆繼續用著嘲諷的語氣對我說著。
猛然一股氣上來，心頭升起了一把火，我一個用力，站了起來，把死人飆給嚇到跌坐了下去。我握緊了拳頭，骨頭捏得劈啪作響。
當我就要向發怒的公牛般衝出去的時候，耳裡又響起了曉欣的聲音。「你這個學期要修身養性，要學著控制自己的脾氣。」於是我一咬牙，放下了拳頭。
「呼，我以為你又要和我打上一架了，怎樣，害怕了厚。」死人飆從地板上爬了起來，繼續用他那找死的態度，繼續說著。
『………。』不理他，就當成是耳畔的風聲，我又繼續對著英文課本上蚯蚓，努力地唸著。
「來呀，你上學期不是很厲害嗎？」死人飆挑釁地說。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當它來的時候，你完全料想不到。
「我們來陪你打吧。」突然間，政華和高個老爹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死人飆的後面。
「你們要幹麻！？放我下來。」死人飆被高個老爹一把抓著領子，給提了起來。
政華看了我一眼，對我點了點頭。「老爹，隔壁教室現在沒人。」政華朝了高個老爹向外面比了一比。
「換我們來陪你玩玩吧。」高個老爹笑著說，帶著斯文眼鏡的胖臉上，竟然意外地流露出一股殺氣。
「早就看你不爽了。」政華磨拳擦掌地走了出去。
其實我心裡知道，政華是為了前幾天我和曉欣幫他和小雨做和事老，而在報恩，可是我依然打從心裡對著這個兄弟致上十二萬分的感謝。
「靠，再去惹他呀。」隔壁教室傳來了政華的怒吼，接著是桌椅碰撞倒地的聲音。
搖搖頭，我又繼續地當著我的蛀書蟲。經過了這一次，死人飆一直到畢業之後，都不敢再來惹我。
日子接連過了幾週，我週遭的人事物慢慢地跟隨著時間的巨輪，變化著。潔俐開始參加了夢之音在電視台的比賽錄影，而漸漸地忙碌了起來。俊凱有好長一陣子沒有來班上混了，中午也不見他跑來盧我吃飯。曉麗就像我之前提的，自從回來新竹以後，好像沒那麼黏著我了，上學期一大早跑到我房間來的舉動也頓時消失，追著我滿校園飛奔的畫面也不見了，雖然安靜，但也有些失落。
對我來說，最近的生活重心，反倒全部佈滿了曉欣的影子，這點是最幸福的。
某一天的放學，我和曉欣在圖書館裡面的K書中心K書，進行我們例行性的，有點異於平常情侶的，約會。畢竟照曉欣所說的，直到她滿十八歲為止，我們都不算是，情侶。
『當X=8，然後就會變成Y=4+X=12，接著Z=2Y+6=30，最後得到X+Y+Z=50，答案就是C。』空白筆記本上，我有條理地解說著曉欣老師所出的課後習題。
『怎麼？不對嗎？』曉欣微笑著望著我，害我一時間以為自己算錯了，趕緊把自己的算式給驗算了一次。『咦！沒錯呀。』
「啊威你變了唷。」曉欣依舊甜甜地笑著對我說。
『變了？』我看看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哪裡變了？』
突然間，原本坐在我對面的曉欣，坐到了我旁邊的位置上。
『是變帥了嗎？呵呵。』不改本性地，我又幽默了自己一下。
「對，變得超帥。」曉欣冷不防地說出口，害我一時間傻了。
『妳怎麼這樣看著我啦。』坐在我身邊的曉欣，半趴在桌上，微笑地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什麼珍禽異獸一樣，目不轉睛。
「我覺得現在的你，比起一個多月前在KTV和小混混打架的你，要帥多了。」曉欣依然半趴在桌上，依然微笑地，依然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說。
『妳怎麼啦？不舒服嗎？』曉欣奇怪的舉動和這讓我害羞的言詞讓我不自覺去摸了摸曉欣的臉頰，緊張地以為曉欣是不舒服還是吃了不好的東西。
「認真的男人最帥氣，這句話一點都不錯。我覺得剛剛認真算題目的阿威，是世界上最帥氣的樣子，當你把題目解出來以後的自信笑容，是世界上最帥氣的笑容。」曉欣帶著深深的笑意，看著我說。
『真的嗎？』我好像意會到了什麼。
接著，很自然地，我把頭朝曉欣側了過去，曉欣則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很自然很熟練地，我慢慢地將我的唇，對著曉欣的嘴唇，送了過去。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去，我能聽見我的心臟大聲地，噗通噗通。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A。」就當我們的四片唇瓣將要接觸的那一剎那，曉麗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害得我和曉欣差點把牙齒給撞在了一起。
『知道就好。』我和曉欣異口同聲地說。
「那我先走開個3分鐘，你們繼續。」曉麗吐了吐舌頭，扮了扮鬼臉。
「妳還說。」曉欣的臉龐微微地紅了起來，追著曉麗，跑了出去。
「難道她們姐妹兩個不知道圖書館裡面禁止打鬧追逐嗎？」俊凱一聲不響地走了過來，微微地嚇了我一跳。
『對呀，真是有趣的一對姐妹。』我好笑地看著她們追出圖書館後的身影說。
「聽說你最近很認真地讀書。」俊凱翻了翻我們桌上一堆的教科書說。
『嗯。』我的心思還在曉欣身上。
「曉欣帶給你的改變還真大，原本打死不愛唸書的威少爺，竟然會在放學後的時間抱著教科書，窩在K書中心裡面。」俊凱侃侃地說。
因為再也看不見曉欣的身影了，於是我把視線放回到了桌面上，開始緩緩地收拾起一桌的雜亂，把我的課本和曉欣的課本，通通塞進前幾天和曉欣一起去逛街買的運動背包裡面。『原本我一直都認為我是個不適合唸書的人，但是自從曉欣開始逼著我唸書，強迫我陪她來K書中心後，慢慢地，我在書本裡面找到了樂趣，我在獲得知識的上面，得到了我從來都想像不到的，成就感。』
「曉欣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孩。」
『不，對我來說，她是個再也平凡不過的女孩，我的迷糊女孩。』看著俊凱，我認真地說。
「對了，威少，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俊凱吞吞吐吐地說。
『你是想和我說你和曉麗在交往，而且還交往了有一段時間了吧。』淡淡地，我微微笑地說。
「你………。」
『阿呆唷，曉欣和曉麗是什麼關係？』打斷了俊凱的話，我接著說。
「哈哈，也對。」俊凱搔了搔頭，笑著說。
『你這混蛋，這種事情有什麼好保密的啦。』說著，我給了俊凱一記手刀。『給我好好地對待我妹妹唷，不然我會狠狠地K你一頓。』說著，我用左手掌用力地摩擦著我的右拳。
「你才不敢嘞，忘記曉欣不准你打架了嗎？」俊凱似笑非笑地對我說著。
『我沒忘記呀，曉欣是不准我打架，但是………。』狠狠地，我給了俊凱一記手指虎。『她可沒有不准我打人。』
「唉唷，好痛，你………。」俊凱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怎麼啦，你們在講什麼？」曉欣和曉麗此時正好走了回來，曉欣笑著說。
『沒有啦，走吧，俊凱說要請我們吃牛排當晚餐。』拿起包包，我牽著曉欣說。
「哪………。」俊凱正想開口反駁。
『聽說姊夫教訓妹婿是天經地義的事。』我祭出了手指虎，狠狠地瞪了瞪俊凱。
「……………。」俊凱把話給吞了進去。
「什麼姊夫妹婿？」曉欣張著好奇的眼睛對我說。
『晚上再和妳說。』
就這樣，我牽著曉欣，俊凱牽著曉麗，四個身影，走下了圖書館的台階。映著夕陽的影子，表現著一幅幸福又美好的圖畫。
時間，暫時回到開學前一天的那個晚上，曉欣的房門前。
「如果你期中考的成績拿到全班前10名，我就送你一個禮物。」曉欣進房間前，突然轉過身來對我說。
『哇塞，前十名A，這太難了吧！我上個學期拿了全班倒數第三名A，這比洋片不可能的任務還要不可能嘛。』我笑著說，一臉無奈。
「這樣呀，那我就把禮物送給別人嚕。」說著曉欣就要進房間，看得出來她有點不高興。
『我沒說不要呀！』看見曉欣皺起的眉頭，一時間，我竟然慌了。
「很好，那開學以後你就要認真讀書唷。」曉欣終於舒展了笑顏，就像撥開了烏雲的冬天太陽一樣，那麼溫暖。
『喔！好啦………。』心裡感到一絲絲的委屈。
「委屈唷，那算了。」太陽又被烏雲給遮了住。
改天一定要把潔俐抓來拷問一下，曉欣最近的幾個招式，像極了潔俐之前對我做的。
『沒，沒有。一點都不委屈。』我精神抖擻地立正站好，用著爽朗的聲音說。
「很好，那就加油嚕，趕快去睡吧。」曉欣又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太陽高掛。
『我能不能先知道禮物是什麼？』我小聲地說。
「等到你拿前十名的成績單來給我的時候就可以知道嚕。」曉欣又給了我一個甜死人的微笑。「晚安嚕，早點睡。」接著就回到了房間，留下一個哭笑不得的我，站在走廊上。
以上就是不良仔轉變成蛀書蟲的始因，我們接著看吧。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在班上看書的動作，還真的嚇掉了許多人的下巴，摔破了許多人的眼鏡。那些幾個比較沒有良心的，還會過來摸摸我的額頭，看看我有沒有發燒。
死人飆就是其中那一個沒有良心的，事情發生在一天的中午。「威少？我有沒有看錯！你竟然在讀書？！」死人飆對著我誇張地說。
『………。』我知道他是為了上個學期末向我挑戰而被我K了一頓，所以現在找到機會故意來損我，所以我並不理會他，繼續對著英文課本上密密麻麻的蚯蚓，喃喃唸著。
「咦？沒有發燒哩。」死人飆竟然得寸進尺，摸摸我的額頭，表情誇張地說。「不會是腦袋壞掉了吧？」接著他搖了搖我的腦袋，想聽聽是不是有聲音。
『趁我還沒生氣的時候，請你住手。』咬著牙，我的脾氣正在醞釀著。
「唷，還會說請了A，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輕。」死人飆繼續用著嘲諷的語氣對我說著。
猛然一股氣上來，心頭升起了一把火，我一個用力，站了起來，把死人飆給嚇到跌坐了下去。我握緊了拳頭，骨頭捏得劈啪作響。
當我就要向發怒的公牛般衝出去的時候，耳裡又響起了曉欣的聲音。「你這個學期要修身養性，要學著控制自己的脾氣。」於是我一咬牙，放下了拳頭。
「呼，我以為你又要和我打上一架了，怎樣，害怕了厚。」死人飆從地板上爬了起來，繼續用他那找死的態度，繼續說著。
『………。』不理他，就當成是耳畔的風聲，我又繼續對著英文課本上蚯蚓，努力地唸著。
「來呀，你上學期不是很厲害嗎？」死人飆挑釁地說。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當它來的時候，你完全料想不到。
「我們來陪你打吧。」突然間，政華和高個老爹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死人飆的後面。
「你們要幹麻！？放我下來。」死人飆被高個老爹一把抓著領子，給提了起來。
政華看了我一眼，對我點了點頭。「老爹，隔壁教室現在沒人。」政華朝了高個老爹向外面比了一比。
「換我們來陪你玩玩吧。」高個老爹笑著說，帶著斯文眼鏡的胖臉上，竟然意外地流露出一股殺氣。
「早就看你不爽了。」政華磨拳擦掌地走了出去。
其實我心裡知道，政華是為了前幾天我和曉欣幫他和小雨做和事老，而在報恩，可是我依然打從心裡對著這個兄弟致上十二萬分的感謝。
「靠，再去惹他呀。」隔壁教室傳來了政華的怒吼，接著是桌椅碰撞倒地的聲音。
搖搖頭，我又繼續地當著我的蛀書蟲。經過了這一次，死人飆一直到畢業之後，都不敢再來惹我。
日子接連過了幾週，我週遭的人事物慢慢地跟隨著時間的巨輪，變化著。潔俐開始參加了夢之音在電視台的比賽錄影，而漸漸地忙碌了起來。俊凱有好長一陣子沒有來班上混了，中午也不見他跑來盧我吃飯。曉麗就像我之前提的，自從回來新竹以後，好像沒那麼黏著我了，上學期一大早跑到我房間來的舉動也頓時消失，追著我滿校園飛奔的畫面也不見了，雖然安靜，但也有些失落。
對我來說，最近的生活重心，反倒全部佈滿了曉欣的影子，這點是最幸福的。
某一天的放學，我和曉欣在圖書館裡面的K書中心K書，進行我們例行性的，有點異於平常情侶的，約會。畢竟照曉欣所說的，直到她滿十八歲為止，我們都不算是，情侶。
『當X=8，然後就會變成Y=4+X=12，接著Z=2Y+6=30，最後得到X+Y+Z=50，答案就是C。』空白筆記本上，我有條理地解說著曉欣老師所出的課後習題。
『怎麼？不對嗎？』曉欣微笑著望著我，害我一時間以為自己算錯了，趕緊把自己的算式給驗算了一次。『咦！沒錯呀。』
「啊威你變了唷。」曉欣依舊甜甜地笑著對我說。
『變了？』我看看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哪裡變了？』
突然間，原本坐在我對面的曉欣，坐到了我旁邊的位置上。
『是變帥了嗎？呵呵。』不改本性地，我又幽默了自己一下。
「對，變得超帥。」曉欣冷不防地說出口，害我一時間傻了。
『妳怎麼這樣看著我啦。』坐在我身邊的曉欣，半趴在桌上，微笑地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什麼珍禽異獸一樣，目不轉睛。
「我覺得現在的你，比起一個多月前在KTV和小混混打架的你，要帥多了。」曉欣依然半趴在桌上，依然微笑地，依然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說。
『妳怎麼啦？不舒服嗎？』曉欣奇怪的舉動和這讓我害羞的言詞讓我不自覺去摸了摸曉欣的臉頰，緊張地以為曉欣是不舒服還是吃了不好的東西。
「認真的男人最帥氣，這句話一點都不錯。我覺得剛剛認真算題目的阿威，是世界上最帥氣的樣子，當你把題目解出來以後的自信笑容，是世界上最帥氣的笑容。」曉欣帶著深深的笑意，看著我說。
『真的嗎？』我好像意會到了什麼。
接著，很自然地，我把頭朝曉欣側了過去，曉欣則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很自然很熟練地，我慢慢地將我的唇，對著曉欣的嘴唇，送了過去。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去，我能聽見我的心臟大聲地，噗通噗通。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A。」就當我們的四片唇瓣將要接觸的那一剎那，曉麗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害得我和曉欣差點把牙齒給撞在了一起。
『知道就好。』我和曉欣異口同聲地說。
「那我先走開個3分鐘，你們繼續。」曉麗吐了吐舌頭，扮了扮鬼臉。
「妳還說。」曉欣的臉龐微微地紅了起來，追著曉麗，跑了出去。
「難道她們姐妹兩個不知道圖書館裡面禁止打鬧追逐嗎？」俊凱一聲不響地走了過來，微微地嚇了我一跳。
『對呀，真是有趣的一對姐妹。』我好笑地看著她們追出圖書館後的身影說。
「聽說你最近很認真地讀書。」俊凱翻了翻我們桌上一堆的教科書說。
『嗯。』我的心思還在曉欣身上。
「曉欣帶給你的改變還真大，原本打死不愛唸書的威少爺，竟然會在放學後的時間抱著教科書，窩在K書中心裡面。」俊凱侃侃地說。
因為再也看不見曉欣的身影了，於是我把視線放回到了桌面上，開始緩緩地收拾起一桌的雜亂，把我的課本和曉欣的課本，通通塞進前幾天和曉欣一起去逛街買的運動背包裡面。『原本我一直都認為我是個不適合唸書的人，但是自從曉欣開始逼著我唸書，強迫我陪她來K書中心後，慢慢地，我在書本裡面找到了樂趣，我在獲得知識的上面，得到了我從來都想像不到的，成就感。』
「曉欣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孩。」
『不，對我來說，她是個再也平凡不過的女孩，我的迷糊女孩。』看著俊凱，我認真地說。
「對了，威少，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俊凱吞吞吐吐地說。
『你是想和我說你和曉麗在交往，而且還交往了有一段時間了吧。』淡淡地，我微微笑地說。
「你………。」
『阿呆唷，曉欣和曉麗是什麼關係？』打斷了俊凱的話，我接著說。
「哈哈，也對。」俊凱搔了搔頭，笑著說。
『你這混蛋，這種事情有什麼好保密的啦。』說著，我給了俊凱一記手刀。『給我好好地對待我妹妹唷，不然我會狠狠地K你一頓。』說著，我用左手掌用力地摩擦著我的右拳。
「你才不敢嘞，忘記曉欣不准你打架了嗎？」俊凱似笑非笑地對我說著。
『我沒忘記呀，曉欣是不准我打架，但是………。』狠狠地，我給了俊凱一記手指虎。『她可沒有不准我打人。』
「唉唷，好痛，你………。」俊凱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怎麼啦，你們在講什麼？」曉欣和曉麗此時正好走了回來，曉欣笑著說。
『沒有啦，走吧，俊凱說要請我們吃牛排當晚餐。』拿起包包，我牽著曉欣說。
「哪………。」俊凱正想開口反駁。
『聽說姊夫教訓妹婿是天經地義的事。』我祭出了手指虎，狠狠地瞪了瞪俊凱。
「……………。」俊凱把話給吞了進去。
「什麼姊夫妹婿？」曉欣張著好奇的眼睛對我說。
『晚上再和妳說。』
就這樣，我牽著曉欣，俊凱牽著曉麗，四個身影，走下了圖書館的台階。映著夕陽的影子，表現著一幅幸福又美好的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