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31 22:01:09皓風
我的迷糊女孩-39
『哇屋，我還以為妳們這邊鄉下是看不到檳榔西施的呢。』東海岸濱海公路的一棵老榕樹下，豎立著一間和周圍純樸景色完全不搭嘎的建築物，突兀的玻璃櫥窗外正拼了命地閃爍著刺目的霓虹燈。
『菁仔/包葉，一盒五十。雙子星/特幼菁，一盒一百。這兩句招牌全省的檳榔攤都有。可是…………。』玻璃櫥窗內年紀和我差不了多少，卻脂粉味十足的，所謂檳榔西施，極能吸引往來車輛的目光。但我的眼睛卻被掛在玻璃門上，這塊平凡到不能更平凡的白色小看板，深深地吸引。
『物超所值，咪咪兩粒五百？？這是什麼意思？？』這句好像是外星語言的文字就這樣寫在告示牌上，只是我不認識它，當然，它也不認識我。
『雖然我從來不吃檳榔，但好歹我也在新竹的檳榔攤買了至少上千次的煙 (呃，未滿十八歲，超商是不會賣菸給你的，我試過，還被店長罵了一頓)。這菁仔、包葉、雙子星和特幼菁我全部都知道，但這咪咪………，我可從來都沒看過也都沒有聽過，是新改良的檳榔種嗎？？』我笑著看著曉麗，我的腦子裡，一片問號。
「嗯。」曉麗突然對我使了一個眼色。
「怎麼啦，小帥勾，要買檳榔嗎？」玻璃櫥窗內的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濃厚的台灣國語腔，讓我在心裡對這個所謂的檳榔西施，扣了不少分。
『小姐，請問一下。這……，咪咪是怎樣的檳榔呀？怎麼那麼貴，兩粒就要五百塊？』老師說，真正認真的好學生要大膽地提出問題，雖然，我從來不是認真的好學生。
「唉唷，小帥勾，延來你速要買咪咪唷，呵呵，看你那麼帥的混上，算你便宜啦，兩粒只要五俗塊。」檳榔西施的眼睛好像有東西跑進去了，對我眨了又眨。
『咦？怎麼那麼好？一口氣便宜了四百五十塊。』這下我更好奇了，我用眼神詢問曉麗，曉麗回了我一個 [天知道] 的表情。
「喔，還帶著小女朋友來買咪咪唷，不怕回企吵架呀。」檳榔西施打趣地看著曉麗。
『為什麼買了咪咪檳榔以後會吵架？』我更好奇了，但卻忘記告訴檳榔西施，曉麗並不是我女朋友。
「小帥勾你速第一促買咪咪厚。怎樣，兩粒五俗塊，要不要買？」檳榔西施的語氣，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當成小鬼頭看待。
我才不是小鬼頭勒。
『好，兩粒咪咪檳榔，還有一包七星。』掏出一百塊，交給仍然逗趣地打量我的檳榔西施。『反正只要五十塊，我就來瞧瞧這咪咪檳榔是長得什麼一副德行，竟然可以賣到兩粒五百元，又可以那麼阿莎力地殺到只剩下五十元。』
曉麗似乎也很好奇，她的視線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那個檳榔西施。
大約過了30秒，檳榔西施拿著一包七星出來，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叫做咪咪檳榔的，物體出現。
「來，小帥勾，七星一包，找你俗塊。」檳榔西施的眼神依舊是那樣逗趣地看著我。
『喔，謝謝，那我的咪咪檳榔呢？』雖然只要五十元，但也是爸媽辛苦來的錢呀。
「別急，別急。」檳榔西施眼裡閃出一點狡獪。
說時遲那時快，檳榔西施突然間把身上唯一的一件內衣般的上衣脫掉，把我和曉麗嚇傻在當場。「小帥勾，你要右邊先還是左邊先？」
『什，什麼右邊先還，還是左邊先？我，我的咪，咪咪檳榔呢？』突如而來的衝擊，害我大腦的記憶體一時間無法處理如此龐大的的訊息，運行得十分不順暢。
「咪咪不速檳榔，咪咪就速這兩粒，快點摸，粉冷唷。」檳榔西施一臉好笑的樣子。
我想我的臉一定又紅了吧。
『我不要了，掰掰。』抓起曉麗，我轉頭拔腿就跑。
漸離漸遠的檳榔攤傳來檳榔西施開懷的笑聲。「小帥勾，記得下次再來買咪咪唷，偶下一促還速算你五俗塊唷。」
『他X的見鬼的咪咪檳榔。』真是歹年冬………。
更可惡的，我情急之下竟然跑錯方向，往餐廳的反方向跑去，這代表，我們如果要回餐廳，勢必得再經過一次，這該死的咪咪檳榔攤。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看不見那間檳榔攤為止，當然，也看不見餐廳了。
腿軟，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拉著曉麗就往路邊的大石頭並著肩一屁股坐下，早就忘記曉麗正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而生氣，而且，明顯地感覺，她是在生我的氣。
『呼呼呼………，原來咪咪不是檳榔，呼呼………，媽呀，嚇死我了。』
身邊的曉麗似乎不比我來得輕鬆，我氣喘如牛，她至少喘得和綿羊一般。
麻雀停在我們面前好奇地看著我們，然後飛走，然後又飛來，接著又飛走，又再飛來一次，又飛走。就在這飛來飛去的時間內，我和曉麗好不容易調整好了呼吸，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但我的腦細胞卻因為剛剛瞬間的缺氧，而遲遲無法順利作動。
『妳………。』
「給我一根菸。」曉麗淡淡的說。
『蛤！？』曉麗，不抽菸的。
「給我一根菸。」曉麗的語氣有點激動。
『喔。』我竟然順從了，這在事後說給曉欣聽，被她槌得半死，當然，這是後話。
我熟練地把七星拆封後，遞給了曉麗一根，然後自己很順手地刁了一根起來並點上，吹出一片煙霧，隨風飄散。舒坦的瞬間，我把打火機交給了曉麗。
「咳咳咳，這是什麼東西？咳咳，你們怎麼有辦法把這東西吸到肺裡。咳咳咳咳咳咳……………。」曉麗劇烈地咳嗽，眼角泛出了淚水。
這就是不乖的後果。
『妳這小鬼頭。』搶過曉麗手裡的香煙，在大石頭邊把它捻熄。
「咳咳咳咳咳咳……………。」在我享受吞雲吐霧的時間內，曉麗仍然為了自己的一時想不開而劇烈難過著，咳到，頭又埋進彎曲的膝蓋裡面。
又是一道流星，也許是耍帥慣了吧，我很順手地把菸屁股往天空彈去。
曉麗的咳嗽停止了，換上，急促的呼吸。
『妳今天怎麼………。』舒坦過後，我想起帶曉麗出來的目的。
「我喜歡你。」曉麗突然抬起頭，眼睛濕濕的。
對上她眼睛的瞬間，我知道，她，並不是在開玩笑。
是要做了怎麼樣的壞事，才會有這樣的懲罰？老天先讓我愛上了姊姊，卻又莫名奇妙地安排了妹妹，愛上了，這一個不該愛的，我。
『菁仔/包葉，一盒五十。雙子星/特幼菁，一盒一百。這兩句招牌全省的檳榔攤都有。可是…………。』玻璃櫥窗內年紀和我差不了多少，卻脂粉味十足的，所謂檳榔西施，極能吸引往來車輛的目光。但我的眼睛卻被掛在玻璃門上，這塊平凡到不能更平凡的白色小看板，深深地吸引。
『物超所值，咪咪兩粒五百？？這是什麼意思？？』這句好像是外星語言的文字就這樣寫在告示牌上，只是我不認識它，當然，它也不認識我。
『雖然我從來不吃檳榔，但好歹我也在新竹的檳榔攤買了至少上千次的煙 (呃，未滿十八歲，超商是不會賣菸給你的，我試過，還被店長罵了一頓)。這菁仔、包葉、雙子星和特幼菁我全部都知道，但這咪咪………，我可從來都沒看過也都沒有聽過，是新改良的檳榔種嗎？？』我笑著看著曉麗，我的腦子裡，一片問號。
「嗯。」曉麗突然對我使了一個眼色。
「怎麼啦，小帥勾，要買檳榔嗎？」玻璃櫥窗內的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濃厚的台灣國語腔，讓我在心裡對這個所謂的檳榔西施，扣了不少分。
『小姐，請問一下。這……，咪咪是怎樣的檳榔呀？怎麼那麼貴，兩粒就要五百塊？』老師說，真正認真的好學生要大膽地提出問題，雖然，我從來不是認真的好學生。
「唉唷，小帥勾，延來你速要買咪咪唷，呵呵，看你那麼帥的混上，算你便宜啦，兩粒只要五俗塊。」檳榔西施的眼睛好像有東西跑進去了，對我眨了又眨。
『咦？怎麼那麼好？一口氣便宜了四百五十塊。』這下我更好奇了，我用眼神詢問曉麗，曉麗回了我一個 [天知道] 的表情。
「喔，還帶著小女朋友來買咪咪唷，不怕回企吵架呀。」檳榔西施打趣地看著曉麗。
『為什麼買了咪咪檳榔以後會吵架？』我更好奇了，但卻忘記告訴檳榔西施，曉麗並不是我女朋友。
「小帥勾你速第一促買咪咪厚。怎樣，兩粒五俗塊，要不要買？」檳榔西施的語氣，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當成小鬼頭看待。
我才不是小鬼頭勒。
『好，兩粒咪咪檳榔，還有一包七星。』掏出一百塊，交給仍然逗趣地打量我的檳榔西施。『反正只要五十塊，我就來瞧瞧這咪咪檳榔是長得什麼一副德行，竟然可以賣到兩粒五百元，又可以那麼阿莎力地殺到只剩下五十元。』
曉麗似乎也很好奇，她的視線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那個檳榔西施。
大約過了30秒，檳榔西施拿著一包七星出來，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叫做咪咪檳榔的，物體出現。
「來，小帥勾，七星一包，找你俗塊。」檳榔西施的眼神依舊是那樣逗趣地看著我。
『喔，謝謝，那我的咪咪檳榔呢？』雖然只要五十元，但也是爸媽辛苦來的錢呀。
「別急，別急。」檳榔西施眼裡閃出一點狡獪。
說時遲那時快，檳榔西施突然間把身上唯一的一件內衣般的上衣脫掉，把我和曉麗嚇傻在當場。「小帥勾，你要右邊先還是左邊先？」
『什，什麼右邊先還，還是左邊先？我，我的咪，咪咪檳榔呢？』突如而來的衝擊，害我大腦的記憶體一時間無法處理如此龐大的的訊息，運行得十分不順暢。
「咪咪不速檳榔，咪咪就速這兩粒，快點摸，粉冷唷。」檳榔西施一臉好笑的樣子。
我想我的臉一定又紅了吧。
『我不要了，掰掰。』抓起曉麗，我轉頭拔腿就跑。
漸離漸遠的檳榔攤傳來檳榔西施開懷的笑聲。「小帥勾，記得下次再來買咪咪唷，偶下一促還速算你五俗塊唷。」
『他X的見鬼的咪咪檳榔。』真是歹年冬………。
更可惡的，我情急之下竟然跑錯方向，往餐廳的反方向跑去，這代表，我們如果要回餐廳，勢必得再經過一次，這該死的咪咪檳榔攤。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看不見那間檳榔攤為止，當然，也看不見餐廳了。
腿軟，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拉著曉麗就往路邊的大石頭並著肩一屁股坐下，早就忘記曉麗正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而生氣，而且，明顯地感覺，她是在生我的氣。
『呼呼呼………，原來咪咪不是檳榔，呼呼………，媽呀，嚇死我了。』
身邊的曉麗似乎不比我來得輕鬆，我氣喘如牛，她至少喘得和綿羊一般。
麻雀停在我們面前好奇地看著我們，然後飛走，然後又飛來，接著又飛走，又再飛來一次，又飛走。就在這飛來飛去的時間內，我和曉麗好不容易調整好了呼吸，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但我的腦細胞卻因為剛剛瞬間的缺氧，而遲遲無法順利作動。
『妳………。』
「給我一根菸。」曉麗淡淡的說。
『蛤！？』曉麗，不抽菸的。
「給我一根菸。」曉麗的語氣有點激動。
『喔。』我竟然順從了，這在事後說給曉欣聽，被她槌得半死，當然，這是後話。
我熟練地把七星拆封後，遞給了曉麗一根，然後自己很順手地刁了一根起來並點上，吹出一片煙霧，隨風飄散。舒坦的瞬間，我把打火機交給了曉麗。
「咳咳咳，這是什麼東西？咳咳，你們怎麼有辦法把這東西吸到肺裡。咳咳咳咳咳咳……………。」曉麗劇烈地咳嗽，眼角泛出了淚水。
這就是不乖的後果。
『妳這小鬼頭。』搶過曉麗手裡的香煙，在大石頭邊把它捻熄。
「咳咳咳咳咳咳……………。」在我享受吞雲吐霧的時間內，曉麗仍然為了自己的一時想不開而劇烈難過著，咳到，頭又埋進彎曲的膝蓋裡面。
又是一道流星，也許是耍帥慣了吧，我很順手地把菸屁股往天空彈去。
曉麗的咳嗽停止了，換上，急促的呼吸。
『妳今天怎麼………。』舒坦過後，我想起帶曉麗出來的目的。
「我喜歡你。」曉麗突然抬起頭，眼睛濕濕的。
對上她眼睛的瞬間，我知道，她，並不是在開玩笑。
是要做了怎麼樣的壞事，才會有這樣的懲罰？老天先讓我愛上了姊姊，卻又莫名奇妙地安排了妹妹，愛上了，這一個不該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