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01 03:31:37維記

破例

我很怕多人、熱鬧、擁擠的地方,所以不太喜愛狂花市。每年除夕,我也會狂花市,但也是在家附近花市,而且要在凌晨一、二時才逛,因要開人潮和不願購物。

 

為了支持學生年宵攤位,今年破例,四次三番跑到花市,還要在熱鬧時節,好似自己也是股東。

 

有時,我會作弄他們,扮顧客;有時,又會「做媒」光顧他們;有時,兩手空空來探他們;有時,帶些飲品給他們。

 

首天,他們也不是太活躍,叫賣的聲音太小,似有還無。我按捺不住,點撥他們,也幫他們的貨品,杜撰一些名字。例如:「福兔軟墊,又可暖手,又可擁抱」、「自家製小兔子」。及後自己也技癢,從操故業,與他們一起叫買。憶起……

 

03年時也幫同學在維園年宵叫買,結果挨了一晚通宵,明日失聲。同學對我很好,他們已虧本,還將剩餘的毛利分給我。

 

年代久遠些,應是十歲時,做流動小販,販賣小玩具、布偶。印象較深的事,被黑社會收保護費,因我年少不適時務,頂嘴,差點被人打。幸好,身旁的小販姨姨,幫我解困,其他小販也幫我擺平此事。又一次,想開攤擋時,剛遇上「走鬼」(小販管理隊捉人)。做了數次小販已和他們混熟了,當他們去洗手間時,我又會幫他們看攤擋,幫他們做買賣。還記得他們贊我勤快、機靈。

 

我的實際行動是幫學生買了一雙小兔。有些客人覺得它們似老虎。我想起一句歇後語:「武松打兔子」,答案往下看。

 

武松打兔子──大才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