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8 13:00:30☻ 噗匠 _

[ 寵兒 ]--31


上星期因為考試沒時間寫,很愧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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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涼,走吧。』龍一拉拉涼平的手,他知道央登不敢讓涼平看見右典的背部。

『要說哦!』怕對方忘記似的,涼平再次提醒,小臉上依然憂心的很。







『他喊痛我打爛他的嘴。』央登笑的一臉牲畜無害,重重踩了欲開口辯解的右典一腳後,大手推推便把兩個小傢伙推出房間。『龍一,好好照顧小傢伙呀!』






『知---道!』調皮的行了個舉手禮,龍一朝著室內的右典拌了個鬼臉,『汗臭鬼要快點好起來呀!』



『滾吧。』故作厭煩的揮手,右典看著央登謹慎的關上房裡的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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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那麼小心吧?』右典苦笑,身上的傷刺得他笑容有點扭曲。


『明明就痛死了吧?』一把扛起沉重的金甲,央登把它放在大桶裡用布條輕輕擦拭,純白的布帛立刻鮮紅一片。『快把上衣脫下,長瘡就慘了。』



『嗯。』重重的哼一聲,右典輕輕脫下披在身上的上衣,『砍得真夠重。』



『這也破了。』央登舉起裂成兩半的背甲,『能活著真是你的運氣。』





敵方到底是用的多大的氣力,才能將如此牢固的背甲砍破?

而右典又是如何隱忍著……直到踏進學士府的門檻。

這是他們的約定,央登知道,卻也不捨。












『喂…不要哭啊。』右典吶吶的看著央登,不知所措。
安慰人實在不是他的專長。







『囉唆。』胡亂的抹抹臉,『傷那麼重還逞強…剛剛幹麻不早說啊你…』央登扯起了一個笑臉,對於他哥哥的想法他很心疼。






埕景之戰,右典勢在必得。








『說了那兩個小傢伙就不會走了。』一個溫暖的感覺流進心坎,右典能想像兩個小傢伙擔心的臉蛋。




只是,這是多餘的。

單純如他們兩個,擔心的神色一定會顯現在臉上。

然後,帶回宮裡去,伴隨著他重傷的消息。










『張相他們上奏慶太了…』央登輕輕的說,好像這樣就可以減低事情的嚴重性般。

『希望他能好好對付才好。』將右典的上衣扔至一旁,央登重新拿起了繃帶。





『會的。』右典哼哼,對於慶太的處理能力他可是自信滿滿。

『希望是。』央登嘆息,眉宇深鎖。




『龍一那小子,彷彿也知道些什麼。』央登想起剛才龍一一臉了解的表情,『長大了?哈哈。』他笑著,想掃去剛才沉重的氣氛。



『哈,怎麼可能。』右典輕笑,抬高手臂讓繃帶繞過。『那小子只會吵吵鬧鬧的。』




『吵吵鬧鬧的觀察這一切囉。』一掃臉上的陰霾,央登又恢復以前淡淡的招牌淺笑,『也不想想他是在那裡長大的啊,多少都培養一點觀察力吧!』




『觀察力?我想他只是愛玩罷了。』呶呶嘴角,右典笑容中有著寵溺。





『起碼他看過你這裡。』央登指指右典的背部,『所以他知道我剛才的意思吧。』












手指撫過右典凹凸不平的背,那上頭有長年征戰下來的刀砍劍劈所留下來的痕跡。

白色的突起縱橫交錯在寬大黝黑的背部,那是身為一個武將的驕傲,卻也是央登最不捨的地方。

這一刀一劍,換來的是一塊塊土地、一聲聲喝采,以及封官加爵的光榮…
卻又有幾個人知道,這是用多少痛徹心扉所換來?





不能喊痛、不能宣揚,甚至不能傳太醫診治,這是他們當初說好的。
他們同慶太說好的。
為了慶太的理想,他們會不顧一切的助他一臂之力。











在這之前,一切的一切都得忍耐才行。
畢竟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顯貴在虎視眈眈著。


虎視眈眈著,等待最恰當的時機。











最後,一舉攻下他們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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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重點了?吼吼答對了!
老實說我想給那個養一堆寵兒的橘先生一點苦頭這樣(攤

哈哈不是啦,只是不想讓故事變膚淺XD


今天考完試了,有某人跑來跟我道歉我超開心。
就是"模仿秀"的那位小姐,他來跟我道歉了。


噢,世界真美好(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