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12 03:16:25AloeVeraPie

野柳行軍記


野柳, 在我以前的記憶中, 是濕濕鹹鹹的海風, 吹送著炭烤魷魚或炒螺絲的腥辣香氣, 瀰漫在女王頭和燭台石附近的笑聲裡。 隨著記憶的累積, 愈來愈搞不清野柳和佳樂水的差別在哪裡。

野柳, 在大衛以前的記憶中, 是一些海邊奇形怪狀的石頭, 為數不多, 攤販倒比石頭多, 而且就在路邊, 停下野狼就可以摸到石頭。

3年前和大衛去野柳行軍了快4個小時後, 才知道原來我只看過一小部份的野柳, 大衛更扯, 他原來根本連大門都沒進去, 只看到路邊的幾塊石頭。

我婆婆到台灣之前就指名想去看看, 那我們當然義不容辭的帶她去野柳行軍囉~

東北角是一部神奇的山海交響曲, 而野柳風景甲東北角。 我們像是降落在風化紋遍佈的異星球, 要保護女王頭 (每次去每次都驚訝女王頭還真不大顆…), 在海蝕壺穴和溶蝕盤附近跳來跳去, 把蜂窩岩當飛行器, 把豆腐石當沙發, 把嵌在山壁上的多層風化岩當防禦敵軍的加儂炮~

當然, 大衛找到了3年前那個有兩個人高像陽具的石頭, 又坐在上面合影了一次… 嗯, 不分中外, 古今皆是, 男人對陽具那種莫名情感是一樣澎湃的。

別看我婆婆都60出頭了, 勇得很咧, 上上下下的跟我們走了快4小時~

不過她後來累壞了, 在蕈狀石群中跟還健在的女王頭照了相, 說什麼也不去看就在旁邊的仙女鞋, 更別說燭台石了… 回程的路上帶她去陽明山半山腰的洞天小坐一回合, 看看台北的夜景喝杯熱咖啡, 才恢復元氣和笑容。

照片是我婆婆累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