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澳門轉的機, 浦東機場有夠遠, 以前在虹橋一下就到了, 到上海三姑媽家時已經快晚上12點了。

來接我們的是表姐和表妹夫, 表姐夫的姐夫開的車。 我們在機場擁抱, 表姐沒變, 表妹夫瘦了點。 回到家後和三姑媽聊到快兩點才睡。

在上海待了兩個晚上, 姑媽姑爹每餐都做一桌子的菜。 我們和親戚們馬拉松式的聊, 天馬行空的聊, 笑聲不斷的聊, 我爸的老鄉剛好在上海, 下午時來泡茶聊天, 晚上四姑媽姑爹表弟和快臨盆的弟妹也來了。 聊聊聊, 像是要把這四年間發生大大小小的事都聊盡才甘心般的聊。

我忘了外甥的英文名字是他小時候我幫他取的, 現在個頭挺高的, 牙也都換好了。 姑媽家掛著表妹3歲女兒相片的月曆, 我以前從來沒看過她, 長得很像表妹。

第三天一大早, 趁著細雨, 我們坐雙層硬座火車到蘇州的姑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