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7-11 11:23:40黨主席

Impossible is Nothing

Impossible is Nothing


台北真的不是一個漂亮城市。

很不願意這麼去說,總認為是習慣了這個城市的面容,「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我說服自己。

不過,每天早上騎著摩托車穿梭在濕熱難耐的市中心街頭,灰藍的罩幕,道路窟窿連連,更氣人的是,前面的50㏄總是大量排放黑煙,索性把全罩安全帽的護目鏡放下,每每到達目的地,頭髮總是濕了一片。

所以,台北真的不是一個漂亮城市——我這樣牽拖。

* * *

每天一樣的路線,在台大汀洲路的那家愛迪達,卻發現了令人振奮的語句。

平時我是不會在那兒駐足的,不是搶綠燈,就是闖紅燈,那天紅燈不知是報復還是什麼的,硬是找了個好時機,把我攔了下來,左顧右盼——「impossible is nothing」運動廣告慣用的冷感字型,很酷。

我想這句slogan也許已經露出了好些時候,卻始終沒有注意。

為什麼不是:「nothing is impossible」?這才是激發潛能的諄諄教誨啊!

拜託,別再騙小孩了!雖然會一度感動,但是這種感動是制約的,就是,聽到這種「天真的執著」必定要感動一下的那種制約反應,不過,真的「沒有不可能的事」嗎?

哼!我冷笑,答案不證自明。
所以我喜歡「impossible is nothing」。

不可能?!——對啊!
所以,又怎樣?

* * *

要每個人懂得附庸風雅,很難,即使有錢有閒,還是很難。

發瘋去申請了一張兩廳院之友卡,叮囑自己每個月至少出席藝文表演一次,算是對藝文界的一點尊敬,或者,算是對靈魂的一種洗滌?

不過,自始至今我總是挑那些大眾樂曲來聆聽,因為古典樂可會讓我坐立難安,就像美國7-11驅逐難纏的街頭小混混一般(當地7-11放古典樂驅逐門市前的青少年)。

我喜歡聽音樂劇,音樂劇的曲目其實是很大眾的,甚至有些歌聽起來還很「芭樂」,不過很爽。

昨天楊呈偉與茱蒂蔻兒等人來台灣——為了一首茱蒂蔻兒的風中奇緣主題曲,我非去不可!

「風中奇緣」是我國中升高中那年暑假的迪士尼動畫片。那時我為了升學聯考過得並不是頂好,這首歌給我很大的力量,甚至是啟示。

How high does a sycamore grow? If you cut it down , then you’ll never know.

當茱蒂蔻兒在台下激昂的唱出這段歌詞時,感覺很怪,真的,有種時空錯置的感覺,小時候的綺麗畫面,活生生的呈現眼前,頓時有些失神。

謝幕時,我竟然情不自禁的站起來叫好。大約三秒鐘後,我有些窘,只好趕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