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新生戰鬥集團
「嗯......」廣雪看著聚集在木葉大門的忍者們,『還真是龐大的陣容。這麼堅強的組合真是讓人不安阿.....好像已經預測到會有突發狀況...不,已經認定要處理突發狀況的感覺。』
『日向嵐,被認為是足以批敵日向寧次的天才,才剛從忍者學校畢業不久就已經有小隊長推薦他成為中忍。只可惜...』看著靜靜站在門旁邊,彷彿已經跟背景融為一體的嵐,廣雪不禁為天才的命運嘆息。
『宇智波守,...』看著獨自站在門中間,不理會身邊人來人往,仰頭看著天空的青年,廣雪的思緒被迅速接近的另一人打斷。
「第六班,田中陽報到。」陽站在守的身邊對著浦桐說。「哈囉,阿守。今天替補的人是你阿。」
「是阿。」守把視線拉回正常高度,「我的隊員出任務的時候受傷,現在正在治療中,所以我才能來幫你們。」
「嘖!怎麼會是你這塊破銅爛鐵。」抱怨聲來自廣雪身後的青年,並足博剛不滿的看著陽。
「哇!」陽則是裝出被嚇到的樣子,「是死亡的引路人,我還不想死。不要靠近我。」雖然說的很害怕的樣子,但是語調卻沒有任何起伏,聽在博剛耳裡更讓他怒火中燒。
「喂喂,不要一見面就吵架,你們是要把性命交給對方的夥伴耶。」眼看他們有越吵越烈的趨勢,浦桐趕緊跳出來當和事佬。
眼看浦桐都都說話了,陽也就聳聳肩,跟守一起走到浦桐身邊。「把性命交給死亡的引路人?」不過還是小聲的嘟囊了一下。
不過這個音量對忍者來說,就跟兩個人面對面說話一樣,所以陽剛說完,馬上拿出苦無擋住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的手裏劍。
「要給我的嗎?謝謝啦。」陽撿起地上的手裏劍,放進自己的腰包裡。
「你為什麼總是要找人鬥嘴呢。」清澈的聲音從陽的身後傳來。
陽轉過頭,看到一個圓滾滾的女孩子跟著他,「是小舞阿,你的身材還是跟那個數字一樣完美呢。」
「你總是有不同的方式來解釋「胖」呢。直接說出來不是比較好嗎?」舞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對陽說。
「因為你並不胖阿。」陽轉過頭看著前面,「身為秋道家的繼承人,這才算是正常體格吧。」
「.....是阿。因為我是秋道舞嘛。」極微小的靜默後,舞自己做出了結論。
「那麼,我先來說明一下這次的任務內容,以及各班的分工。」一行人在土之國的國境邊緣停下來,廣雪去警戒附近有沒有敵國忍者,浦桐則向其他人說明這次的任務。「這次的主要目的只是收集情報,盡量避面跟敵國忍者交戰。第三班另有附加任務,當他們行動的時候,我們要負責把風。以上。有什麼問題要提出的嗎?」浦桐環視其他人,看沒人有特別反應,就向廣雪打了一個完成的暗號。
「好,進城吧。旅人証都有吧。」
這次任務的主要目的,是因為傳言土之國發生政變,並且成功推翻了上一任土影,現在的土之國被這股新勢力操控著。照理說國內發生政變,會讓民心動搖,應該可以從各種跡象看出來。但土之國卻風平浪靜,彷彿只是平常的領導人交替一樣,沒有任何不穩定的跡象。土之國與當初被曉佔領的雨忍者村不同,這麼大的國家發生動亂,不可能沒有任何跡象的。
因為內情不明,因此第六班的任務就只是跟土之國的居民閒話家常,打探一下最近是否有什麼不尋常的事。
「不過,這麼簡單的任務內容竟然會被歸類在B級,上層會不會太緊張了阿?」陽坐在長凳上,看著人來人往的熱鬧市街,一點都不像發生過政變的樣子。雖然打探之後得知土影的確已經換人,但居民都認為只是正常交接,所以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嗯?這次任務的主要目的不是接應第三班嗎?」守提出新的疑問。
「可是,當初接下來的任務內容只寫著打探情報呢。」陽看著跑過眼前的小孩們,「總覺得,木葉的高層越來越緊張了,連任務內容都不能詳細的寫明白嗎?」
「沒辦法阿,因為最近村子的防禦....」話聲突然中斷,守的臉上出現了悔恨的表情,抬頭看著天空。「時間差不多了,回旅館集合吧。」
陽沒有多問什麼,只是跟守一起踏向往旅館的路。
「等一下,阿守。」剛站起來走沒幾步,就有一群人吸引了陽的目光。
全副武裝的武士。
在這個世界,都是以忍者為主集結起來的戰鬥集團。因為需要快速的行動,和隱密的躲藏,所以很少有像陽眼前的人一樣,短甲、掛甲、大鎧、眮丸,從頭到腳全部武裝起來。雖然在火影傳裡有讀到過某國似乎擁有類似的戰鬥部隊,但那畢竟只是一本小說,不能全部信以為真。
「那是...武士嗎?火影傳也有類似的東西呢。」守也發現了那群人,把陽的想法說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兩個人的目光,那群人開始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看著他們走過來,陽有點猶豫要趕快離開,不要節外生枝。還是待在原地,看看他們打算做什麼。
就在陽猶豫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武士已經出聲:「那邊的那兩個人。」這下就算想離開也沒辦法了。當然也可以裝做沒聽到或不知道趕快逃走,但是那樣做的話就顯得更可疑了。只好乖乖的等待他們走到面前。
「沒看過你們阿,是外地來的嗎?」雖然是問今天星期幾一樣的輕鬆語氣,但是模仿鬼怪的面甲後面射出來的目光好像在說:「外面來的可疑人物要先跟我的刀打招呼才行。」
「阿阿,是的。我們是跟爸爸一起來的。因為他在跟別人談生意,所以我才跟弟弟跑出來逛逛。」按照預訂,守站出來跟那個武士說。
「可是你們兩個長得不太像呢...」銳利的雙眼輪流看著兩人,好像在說:「說謊的孩子要捧著自己的頭罰跪喔。」
「因為我是撿來的。」沒禮貌的話脫口而出,但是因為看到武士那可怕的眼神而嚇到的小孩子。陽完美的扮演了這個角色,與武士四目相對後立刻像是被嚇到一樣低下頭。
「說什麼呢!」守打了陽的後腦杓,發出響亮的聲音。「抱歉,他有點鬧彆扭。」
「好痛~~!!幹什麼阿!?」本來說完這句話後,應該要由守抓著鬧彆拗的弟弟離開才對。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因為在場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某件事吸引了。
那是太鼓的鼓聲。太鼓雄厚的聲音,從某處傳出來。承載著特殊節奏的音波,不斷地撞到岩壁再反彈,迅速傳遍了土之國境內。
「是警戒鼓。」武士小聲的說了一句。雖然被面甲遮掩著,音量微乎其微,但還是沒有逃過陽和守的耳朵。武士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他們身上,同時他們也感覺到強烈的殺氣壟罩住他們。拼命忍住朝他丟出苦無的衝動,陽跟守等待著他下一步動作。
五秒。在等待的時候會稍微意識到的長度,如果正在做事的話更是一瞬即逝。不過如果是被一個全副武裝的人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瞪視的話,以陽跟守的經驗,他們很驚訝抬起頭時太陽還在原本的位置。
「外人必須要由我們陪同回到旅館去。你們住在哪裡?」
守說出他們寄宿旅館的名稱,然後就被他們包圍起來,帶回旅館。雖然對方氣勢很強,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忍者。不會使用查克拉的人就算劍技再高超也無法傷到忍者一根寒毛,所以陽跟守要突圍應該很容易才對。不過他們還是老實的在武士們的包圍中走著。現在沒有突圍的必要,太過顯眼的行動只會招來更難對付的敵人。照武士的說法,應該其他人也都會被帶回旅館才對。等大家都集合後再從長計議吧。
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土之國的居民似乎都回到家中了,偶爾也可以看見跟他們一樣的外人,被武士包圍著帶回旅館。太鼓雄壯的鼓聲持續在空中迴響,不斷撞到岩壁再反彈,讓人有種四面八方都有人在打太鼓的錯覺。
進到旅館,濃厚的殺氣讓陽跟守都覺得自己明明已經把門打開了,那擋在自己面前的東西是什麼呢?
站在大廳的武士至少超過20人,在他們開門的剎那全都用彷彿會噴出火焰還是射出光線的雙眼瞪視他們兩個,就算這個時候武士從雙眼射出手裏劍,他們也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就這樣兩人身上插著無形的手裏劍朝房間前進,走道上則是每個房間門口至少有兩到三個武士在看著,所以他們經過那些房間的同時身上又多了許多把手裏劍。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房間,當然門也是打開的。可以看見嵐跟浦桐坐在椅子上,嵐閉著雙眼靠在椅子上靜靜的坐著,浦桐則是很無奈的樣子看著窗外。
「回來啦。要走囉。」雖然早就察覺有人靠近,浦桐還是裝作剛剛才發現他們的樣子,轉過頭用帶著些許驚訝的臉說。
照預定,扮演哥哥的守要出面說話:「咦?這麼快!事情都辦完了嗎?」
「都變成這樣了還能辦什麼事?」
「等一下,你們還有一個兄弟啊?」監視守跟陽回到旅館的武士插進他們的對話中。坐在椅子上,散發出穩定平和的氣氛的嵐,吸引了他的注意。跟一群帶著刀,從頭到腳以殺氣武裝起來的武士相距不到十公尺,卻還能這樣平穩的靜坐著,如果他不是身經百戰,從無數修羅場走過來的戰士,就是看不見聽不見,神經也超級大條的笨蛋。
「阿,那是我爸爸。」一句話讓武士的疑心暫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自己耳朵和眼睛是否其中一項不太靈光的疑心。緊接著是對眼前這個小鬼是不是神經病的疑心的話:「坐在窗戶旁邊那是我媽媽。」
「臭小子又在胡說些什麼。」浦桐順手抄起床上的枕頭朝陽丟過去,就旁人看來是相當尋常的動作。除了一般人丟出去的枕頭不會在擊中目標後爆出大量煙霧以外。
「混帳,那些傢伙是敵國忍者!!」
「嵐!!你真的睡著啦!?」
伴隨著怒吼和驚呼,四個影子從窗口跳出煙霧瀰漫的房間,飛到巷子對面的屋頂上。
「第三班呢?」陽問。
「到指定的地點會合。」浦桐回答道。
「鼓聲...節奏變了。」嵐一提起,拼命逃走的三個人才注意到,鼓聲的節奏跟剛剛不同,變的更加緊湊。雖然不是土之國的居民,不過看見腳下不斷從房屋中跑出來的武士,他們也知道那節奏代表什麼意思。
「太奇怪了。」守看著有許多人跑出來之後卻什麼都不做,或著說什麼也做不到,只能目送在屋頂上奔跑的他們離去。拋出了他的疑問:「土之國的忍者怎麼了?我們打聽到的情報,土之國最近並沒有發生動亂或是戰爭阿。」
守一說完,四面八方立刻有許多影子跳上屋頂,迅速朝他們逼近。
「土影聽到你的聲音,實現你的願望了~。」陽拿出苦無,還不忘調侃守。
「保持隊...形?」浦桐的聲音中帶著濃厚的疑問。但班員並沒有向他再次確認,因為他們也感覺到了一樣的疑問。
「這些傢伙,穿著這樣的裝備還跳的上來?」陽看著眼前全副武裝,照理說出來散個步就會吵的整條街都睡不著的武士,竟然像貓一樣輕盈的跳上屋頂,雖然著地時發出的巨大聲響讓人覺得他就要當場踏破屋頂回到大地的懷中,但還是穩穩的站在他們面前。
『重點不在這裡吧!』嵐在心中默默的吐槽。
「他們...是忍者嗎?」
『沒錯,這才是應該搞清楚的事。』嵐為了表示他同意守說的話,默默的點了點頭。不過因為他落在隊伍的最後面所以沒人注意到。
「腳步不要停下來!!他們是什麼人都不重要,我們現在的工作就是記住眼前的事,回去報告給高層判斷而已!!」浦桐大喊著,雙手已經開始結印。
水遁‧鐵砲彈
浦桐從口中噴出一顆籃球大小的水球。一旦被這種充滿查克拉的水球打中,就算是忍者也會斷兩三根骨頭。
雖然眼前的人正體不明,但是擁有直接跳上屋頂的跳躍力,應該是忍者沒錯。既然如此,面對眼前的忍術,應該也會用忍者的方式應付。
但是那個武士卻採取了所有手上持有武器的人會採取的行動,他拔出刀,一刀把水球斬碎。乍看之下是理所當然的事,但那個水球裡面充滿了浦桐的查克拉,一般武器不但會被彈開,差一點的可能會直接斷成兩節。
對方可能會躲開;用其他忍術解除;或是直接吃這一下。長年習慣跟忍者戰鬥,已經設想好各種狀況的浦桐,因為眼前難以置信的景象稍微呆了一下。一瞬間的猶豫讓他沒有注意到武士的下一步動作。對方往前跨了一步,在一步的時間內舉刀又劈下,動作流暢的好像他從小用這個動作走路一樣。
浦桐立刻往後跳,但還是被刀尖削到,左肩留下一道五公分左右的傷口。
而因為領隊的浦桐被擋住,其他人也跟著維持四方形的隊伍停了下來。到此為止了,才喘一口氣的時間,又從四面八方跳上來許多人,底下的街道就更不用說了,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所有的土之國居民都成為武士了。
「乖乖投降的話可以饒你們不死。」聲音從前面傳來。不過因為站了太多人,而且那些人每個人都戴著面甲,所以根本不知道是誰在說話。
『先假裝投降,再找機會逃跑吧。』浦桐下了這個決定,正在煩惱要怎麼傳達給其他隊員的時候,陽卻開始結印了。
站在他旁邊的的武士立刻出刀斬向他的脖子,同時大喝:「你給我老實點!!」
不過他馬上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因為陽只是雙手隨便一合又放下。如果一瞬間乘著突破房子屋頂的土牆飛到三個人高的地方不算不老實的話,那個武士就要為了表示歉意而切腹謝罪了。
陽站在土牆上,忍著腳底好像被鐵槌敲擊的疼痛,迅速結完印後雙手拍向腳下的土牆。並大叫:「嵐!」
土遁‧裂土轉掌
土牆崩解成大大小小的石塊,朝下方落下。周圍的武士看見巨大的石塊突破空氣,挾帶著可怕的風聲落下來,紛紛後退了。但是正下方的嵐卻一動也不動。不,跟慌張遠離土牆的武士不同,嵐從一開始就知道陽打算做什麼。
日向一族的白眼,穿過腳下的屋頂,看穿忍者的幻術。他們所站的屋頂下,其實有三個忍者用變身術變成武士的樣子,當陽假裝要結印時,博剛已經結完土陣璧的印,趕在武士的刀前把陽送上空中。從這個時候開始,他也從全身的精孔放出查克拉了。
八卦掌回天
落下來的土石在碰到回天之後朝外彈出,一瞬間嵐本身變成一個360度的散彈槍,用用土牆崩解下來的土石朝武士們反擊,同時也造出一股濃厚的沙塵。
武士們無奈的等待沙塵散去。當然,留在原地的只有傾倒的房屋和剛剛土牆崩散而成的小丘而已。
「這裡視野這麼寬闊,他們一定還沒走遠。到街巷的死角去找,注意盤查每個人,一旦發現可疑人物就先拘留起來。反抗者,殺。」
○ 、 》 ┘
「暫時離開了。」嵐解除白眼,拿下太陽眼鏡。
武士說的沒錯,他們並沒有走遠。事實上,他們就躲在武士的腳下。躲在博剛趁著一片混亂,用土遁做出來的土牢裡,土牢又被土牆崩落下來的土石淹埋,除非是優秀的感應忍者,否則很難發現他們。
一群人身在土牢裡,中央廣雪帶來的露營燈是唯一的照明,映照出每個人臉上不同的心情。
陽坐在地上,用寫著「我很不滿」的表情說:「那些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眼睛沒有看著任何人,只是單純的抱怨著。
剛抱怨完,陽環視了土牢之後突然說:「怎麼少一個人?」
「我們跟他們交手了,要找他的話,最容易辨識的部位應該掛在某個武士的腰上吧。」博剛說。
「也就是說頭被砍了吧,我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
「他也是跟我一樣忍術被消除了嗎?」浦桐自己包紮好傷口之後加入他們的對話。
「是阿,他跟你不同,才剛升上中忍,沒有躲過第二刀。」
浦桐嘆了一口氣,重複了一次陽說的話:「那些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阿?」
「拿的不像是有特殊效果的查克拉刀,為什麼能夠消除我的忍術。戰鬥方式也不像忍者,為什麼跟得上我們。」
「......」
坐在地上閉目養神,靜靜的聽著他們對話的嵐。感覺到這股氣氛沉重的靜默,或者說感覺到刺的他全身發疼的視線後睜開了眼睛。
「嵐,那些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幾乎是在睜開眼睛的瞬間,陽的問題就衝進嵐的耳裡。
『第三次。』「他們應該是...新型態的忍者。」
「他們體內擁有著我到目前都沒看過的大量查克拉,這麼說也許有點誇張,但我覺得寧次大人看見鳴人火影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
「雖然如此,但他們體內的查克拉又與我們有些許不同,那並不是性質變化一類,而是製造物的本質上就不相同。」
「相同的查克拉也可以在他們的盔甲與刀上看見,纏繞著大量異質查克拉的武器與防具,那應該就是浦桐老師的忍術會被削除的原因了。」
「....」
又是一陣靜默,但嵐的話已經說完了。發現再怎麼等也不會得到更多情報,大家紛紛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
當各種雜亂的思緒互相交錯,搞得所有人雙眉越靠越近的時候,土牢內的氣氛突然一變,嚇得大家同時放下腦袋裡錯縱複雜的思考,視線集中在改變氣氛的廣雪身上。
無視於混雜著驚訝、困惑等各種情緒的視線,廣雪對著嵐說:「有人靠近了。」
┐ 〉 ┤ 】
土牢的外圍是剛剛土牆崩落後堆成的小丘,此時小丘旁站著愁眉苦臉的中年男子,以及身後的幾個武士。
「現在國內有入侵者,無法調派更多人手給你,只有這些人,會花比較長的時間,大概10分鐘後才能清理乾淨吧。」一名武士說。
當然他的聲音無法傳進土牢裡,不過說話的嘴型是可以用白眼看見的。
把武士的話傳達給其他人後,原本凝重的氣氛又添加了不少的緊張。
眼看就快要被發現了,仍舊沒人想出有用的辦法,博剛突然高聲說道:「沒辦法了,賭一把吧!」
陽立刻用無力的眼神看著他:「這種時候不要說些窮途末路的盜賊才會說的台詞好嗎。」
「你打算怎麼做?」廣雪接著陽的話,連一秒的間隔都沒有,阻止了一場鬥嘴。
但她還是太小看陽了。「連廣雪老師都這麼說,看來今天要客死他鄉了。」
「博剛!身為上忍,要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陽!適可而止。」浦桐也加入了壓制陽的行列。
「.....我需要一個會使用土遁的人幫我。」短暫的沉默,總算壓下心中的憤怒的博剛提出自己的想法。
「既然忍術無效,體術也是他們技高一籌,那就只剩下幻術了。」
「的確,他們看起來不像會操縱查克拉的樣子,也沒看過他們使用忍術。」廣雪回憶著說。
「但是,他們不是會把查克拉灌注進刀和盔甲裡嗎?那應該算是型態變化的一種吧。」一直沒說話的舞說話了。
『沒錯!!這個作戰打從一開始就無法成立啦!!』陽在心中想著,正打算將這個想法分享給其他人的時候嵐說話了:「不,那應該不是他們有意識的行動,他們身上的裝備似乎是特製的,會自行吸收使用者的查克啦。」擁有白眼的嵐都這麼說了,陽也沒有反駁的理由了。
「.....知道了啦,你打算怎麼做?」滿臉寫著無奈,向情勢投降的陽。
「我們用潛行術到外面去,盡量用大範圍的幻術牽制他們,同時把他們引離土牢。」博剛轉過頭對著廣雪繼續說道:「廣雪老師,作戰完成之後我會改變土牢裡的查克拉分配,到時候通路的製作就麻煩妳了。」
「知道了,一切小心。」
「那麼。」迅速結完印,博剛鑽進土裡。
「唉~」陽也跟著消失在土裡。
↓ ┐ └ ○
「武士嗎...」陽跟博剛離開後不久,浦桐就自言自語地抬頭看著遠方,但是也是能看見土牢的牆壁而已,「這麼說來,這幾個月來的確都有斷斷續續的目擊情報呢。」
廣雪接著他的話說:「你是指,《全副武裝的忍者》嗎?」
「沒錯,仔細想想跟他們的特徵很吻合不是嗎?」
「的確,穿著全副的盔甲,看起來跟忍者一點關係都沒有著裝扮,卻能夠像忍者一樣迅速地行動。在各班的任務報告裡都有。」
「而且所有的接觸都僅僅是目擊,沒有直接交手的紀錄。」
「因為各班都是在執行任務中發現他們,既和任務無關,對手又來歷不明,避開他們也是正確的判斷。」
「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土之國,而且數量還那麼多。」
「.........其實,我們對岩忍者村的情報已經中斷很久了。這段期間被派來這裡的班都沒有再回來。」稍微猶豫了一下,廣雪決定將他所知道的事說出來。
「唔,這也算是某種鎖國吧。」
「有些事情只靠商人的眼睛是看不出來的。」
「廣雪老師。」嵐突然出聲。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使用白眼追蹤陽跟博剛的動向,嵐也覺得有點疲勞了,但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只能趁著廣雪製造通路的短暫空檔喘一口氣。
「我知道。」即使在和浦桐分享情報,廣雪也沒有中斷感應查克拉的動作,即使嵐不出聲叫他,他也知道陽跟博剛的作戰成功了。
土牢的查克拉突然消失,沒有查克拉的土牢只是一般的土塊,根本撐不住壓在它上面的土石,但是廣雪在查克拉消失的瞬間立刻接手,不但撐住土牢,還往外延伸出去,開出了足夠兩個人並肩走過的洞口。
走出土牢,每個人都因為久違的陽光瞇起雙眼,雖然只待不到十分鐘,但是在陰暗的土牢中似乎連時間都被拉長了,所有人臉上都帶著重見光明的喜悅感。只有嵐帶著太陽眼鏡,看不出他的表情。
「作戰成功,只剩下走出去而已了。」陽站在外面對他們說。
「做得好,趕快離開這裡吧。」廣雪這句話則是對著博剛說的。
「作戰成功。雖然我想這麼說,」博剛雖然外表看起來沒有異狀,「他們體內的查克拉超乎我的估計,不但查克拉的量多的驚人,而且也相當難以操控,我的幻術沒辦法到達精神深處,自動解除只是時間的問題。」就如博剛所說的,同時讓這麼多武士陷入幻術之中,他現在已經是連站著都非常吃力了。
「沒問題吧?」
「還可以,到神無毘橋應該沒問題。」
「那就快走吧。」
◎ § ● ※
才出發不到兩分鐘,所有人都聽到,從某處傳來一聲大喝。雄厚的聲音響徹雲霄,化成一把鐵鎚敲在眾人的心上。
「我的幻術被破解了。」
「看來他們也有屬於自己的破解幻術的方式。真是粗魯的方式阿。」陽的幻術也被破解了,身為施術者,他可以感覺到武士破解幻術的方式,竟然是瞬間放出大量的查克拉,藉此把混入體內的敵人的查克拉排出,並且像大水沖毀堤防一樣,用大量的查克拉破壞幻術的術式。
彷彿某種信號般,從其他地方也陸陸續續傳來一樣的聲響,此起彼落的雄厚吼聲,聽起來就像是...
「吵死了,他們是公雞嗎。」陽說。
「陽!!」 鏘!! 「喝!」
三種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嵐的白眼一直都沒有解除,但這個武士是從白眼的範圍外一步跳到陽的身邊,速度之快連嵐都沒辦法反應。
連白眼都無法反映的速度,陽卻擋住了。因為他一聽到嵐大喊,連確認敵人的動作都沒有,就直接拿出苦護住脖子。
「真是個嘴巴不乾淨的小鬼。」鬼怪形狀的面甲後,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嵐衝進武士懷中,一次攻擊了他身上十幾個穴道。
『沒用,即使把查克拉的針拉長也會被他盔甲上的查克拉干擾。』
「從剛剛開始就在做、什麼!!阿?」武士揮刀攻擊嵐,不過雙方的距離近的刀無法發揮,比較適合空手格鬥。
『嘖,試試看吧。』
嵐一口氣把查克拉聚集到右手掌。
八卦崩山掌
碰!突然的巨響幾乎讓人以為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爆炸了,為了聚集足夠的查克拉,嵐連白眼都解除了。承受這一擊的武士,整個人被打進旁邊的民房裡,漫起滿天沙塵。
從之前的經驗來看,武士沒有這麼容易就會被打倒,所以廣雪和陽又各補了一支引爆符。「嵐,沒事吧?」
「嗯,查克拉消耗太大,我沒辦法使用白眼了。」嵐嘴裡說著,眼睛卻看著剛剛陽用來擋住必殺一擊的苦無。
苦無通常是由一整塊的鋼鐵做成的,兩個忍者的戰鬥在怎麼激烈,也很少會出現苦無損傷的情形。但現在嵐眼前的苦無,卻有一個橫越快三分之二的大缺口,幾乎快把它砍成兩半了。
「我們快走吧,不然等等又會有敵人追上來了,感應追兵的工作就交給我吧。」廣雪說。
旁邊的民房已經變成一堆廢墟,那個武士一時半刻是爬不出來了。
一行人不敢停下腳步,再度朝著土之國的大門狂奔。
「.....」很快地,土之國的大門就在他們眼前,同時廣雪也感覺到有許多人快速的接近,但也不必出聲警告其他人了,因為對方都已經跑進他們的視線範圍之中。
「嵐,剛剛那個人是從哪裡衝過來的?」陽突然問道。
「我的白眼極限範圍是33公尺....」
「也就說那種速度的衝擊可以從33公尺外進攻嗎...」
「陽,用土陣璧拖延他們吧。」廣雪停下腳步,開始結印。
「知道了。」陽也跟著開始聚集查克拉。
「來不及了!他們已經進入攻進範圍了。」博剛說著,丟出幾支苦無想要干擾他們,他們卻無視於飛過來的苦無,任憑它撞到盔甲後掉落在地上。打頭陣的幾個武士已經握住刀柄。
土遁●土陣璧
兩道巨大的土牆聳立在他們身前,但是對武士來說只不過是稍微高了一點的土堆,只要繞過、跳過它,或乾脆把它砍倒,就可以抓住躲在後面的獵物了。
陽跟廣雪剛施展完忍術,都還蹲在土牆前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大喊:「傘咖!!」
「??」雖然語言本身的意思不懂,但從語氣中還是知道那是要他們讓開的意思,所以陽跟廣雪立刻閃到一邊。
小舞咬著一顆藍色的藥丸,一見陽跟廣雪讓開後就立刻吞下去。
部分倍化術
揮舞著巨大化後宛如攻城鎚般的右手,驚天動地的一擊把兩道土牆瞬間粉碎,接著又是剛剛的石塊散彈槍再現。
為了攻擊而衝出來,還在空中的武士根本無法閃躲,只能一邊咒罵,一邊被無數的石彈打回人群中。
沒時間喘息,也沒時間做還會有多少人追上來的確認,一行人只是轉身衝出土之國的大門,拼命的狂奔,只為了逃離身後那群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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