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13 17:15:42法伯納
啊。你這才不是…。
「啊。你這才不是在抱我,你只是把手放在我身上而已。」
情人節即將到來的前兩天的深夜,我用相當寫實的敘事句,描述當下正在上演的場景給身旁所謂的伴侶聽。他聽見了,場景迅速轉換,把原本給自己窩得很好的睡勢,展開成一個標準的抱姿。這事,發生在情人節即將到來的前兩天的深夜,接下來我用相當寫實的比喻型問句,描述當下我腦袋裡正在上演的心情:「我的確很確實的有個伴侶,但為什麼一路下來的感覺卻好像在守活寡呢?」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讓深夜的低溫爬升成高溫好睡覺的話,老實說,電暖氣也可以很輕鬆的做到。
嗯,嗯,嗯…。
一分鐘左右…。
「唉呦~」身旁所謂的伴侶,以極為簡單俐落的狀聲詞回應。
好悲傷啊!一張床突然失溫,因為我必須迅速的離開,趕緊去進行守活寡的人應有的行為,例如說:打開電腦寫個無盡思念,傳個手機簡訊遞送濃濃愛意,或是沖杯咖啡坐在沙發上等待歸來,保持家裡整潔的清掃工作等等的也可以。的確,我真的離開了那一張床,因為身旁那位所謂的伴侶,一大早還得出門上班,持續牢騷下去就會演變成騷擾。我不能期待那位身旁所謂的伴侶,勞碌整天之後,還能有什麼力氣吐出個什麼愛的字眼,來破解我腦袋裡守活寡的延燒。真的。於是,按照了守活寡的人部分應有的行為,沖了杯咖啡,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我沒有等待,那位身旁所謂的伴侶早已歸來而且呼呼大睡,改拿起米蘭昆德拉先生所寫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一書,假裝「這真是個非常適合閱讀的深夜啊~」之類的。
嗯…。
「試想有一天,一切事物都將以我們已經經歷的樣貌重複搬演,甚至這重複本身也將無限重複下去!究竟,這瘋癲的幻念想說些什麼?」書的開頭,米蘭昆德拉先生提出一個問句給自己。
嗯…。我知道了。
wayne of vaba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