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08 12:54:14uni2019

碧海喋血 57

飛離邁阿密機場後,在晚上七點森探長和戴雲林來到聯調局助理局長,穆特位於華盛頓特區喬治城的家。等森探長介紹過拍檔戴探長後穆特說:「你又跟我們聯調局摃上了。」

「只是溝通一下而已。」森探長笑著說。

「好,既然打老遠跑到這,」幾近五十多,自從同是聯調局探員的妻子在多年前殉職後一直未再婚的穆特還是一副健壯的體格。開門見山的就說:「我就盡力而為。說吧。」

森探長把五個多小時前跟戈禮斯說的論點又說了一次。最後提到:「我明白可以在公眾面前展示一次漂亮的成績單是每個執法單位的最高目標,可是一次的公關展示又會有多少人會記得多久?我們需要你能夠提醒負責佛州方面行動的同行可以以大局為出發點,不要為眼前小小的勝利而失去可以把德森的紐約幫一舉繩之於法的耐心等待。」

從舒適扶手椅上站了起來,看著妻子生前所畫,掛在客廳和走道牆壁上一幅幅的風景水彩畫,穆特說:「我會跟我們負責掌管紐約方面包括新澤西地區的最高特別探員綾芫霞交代下去。放心。既然戈禮斯都關照到了這個層面,明天我會讓那個身兼國土安全委員會主席的戈禮斯明白我們今晚的談話。雖然話是那麼說,可是還是有被吃了根悶棍的感覺。你們今晚就趕過去?」

「不,在這邊過一晚明天上午就乘早班火車過去。我就說穆局長,雖然你有吃了根悶棍的感覺,可是你不是一直是管理全美最具執法能力組織的成功執行人嗎?」道別前,得嘗所願的森探長不忘感激的說。

在穆特屋前等待優步的時候,戴雲林伸手搧走幾隻在入夜後出沒在兩人面前的飛蟲,笑著說:「想不到還算順利,只不過如果今晚我們利用戈禮斯向聯調局副局長施壓得逞的話傳將出去又不知會扯出一番什麼樣的風景。」

「大概你也聽過我們自己局裡的傳聞。就是每一次誰跟他們聯調局的人摃上,那他在局裡的聲望就會跟著上升。除非你要申請調往聯調局,不然過了今晚我們在局裡的聲望就大概更接近無可出其右的地步了。」

兩人聽後都會意的笑了。「啊,那我就大可放心了。我的長遠規劃是再幹他五六年把一切司法起訴程序學精學懂後就拿著胖胖的退休金退休轉行開所刑事辯護律師事務所,狠很的大撈一把。對了,如果不是芮把我拉進來,我還沒跟你合作共事過呢。」戴雲林低頭整理了一下領帶,嘴角上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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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當地的水門酒店過了一夜,然後搭乘早班的列車抵達了位於紐約曼哈頓區的賓夕凡尼亞分站,在轉乘計乘車去位於紐約曼哈頓市中心中央車站上的海悅酒店路上,森探長收到穆特打來的電話:「我已跟他們談過,就如你們所說的進行。」

「可預見局長不費吹灰之力就達到服眾的效果。」森探長說。

「沒有,只用了虛擬的懷柔手段。」穆特回以旗鼓相當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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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頓那股過期爆谷酸酸的味道還是一如往常的在空氣中瀰漫,稍有不同的是,只不過在還略帶低溫的早上味道還加入了過期冰塊的味道。兩人在海悅酒店的餐部伴著熱騰騰的咖啡隨便吃了個三文治驅除了一身在低溫街頭所帶來的寒氣,按著最高特別探員綾芫霞的手機短訊兩人乘電梯來到了酒店位於第十二層的房間。一個自我介紹叫羅蘭,聯調局駐守在曼哈頓區肩負整個任務指揮的特別探員跟代爾和另兩個同樣身負指揮任務的聯調局探員在房間裡和森探長和戴雲林見面。

整個房間是一股雜著汗,荷爾蒙,提神咖啡,剩菜和躲在洗手間抽菸遺留下來的味道。其中一個探員不安的來回在房間邊來回走動邊不時的撥開已拉上的窗簾看往窗外下方的街道,似乎要再確定一兩樣或者因為是自己的大意而引致沒被發現的重要線索。倦坐在沙發上的代爾臉色看來像得了急性盲腸炎一樣泛著淡淡紫薯色。

「昨晚老闆把我們當成一群目不識丁似的訓了一頓。說什麼放長線好釣到更大的魚的道理,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任由那幾百公斤滲雜了其他廉價毒品的海洛英因為你們的提議而流入到市面上將會有多少人會因此喪命?」

「沒有人會強迫著誰去吸食毒品。如果那些癮君子明知道毒品對身體會產生嚴重的傷害但還是一意孤行,那是他們自作自受的倒霉。作為執法人員的我們最重要的不是只顧眼前一時的成功,重要的是怎樣從根本上去剷除以販賣毒品為榮的黑幫勢力從而達到杜絕毒品繼續在市面上橫流的危害。以現在的案件來看,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跟著對方的鈔票走向,讓對方以販賣毒品得來的收入帶我們抓到幕後的主腦。」

「那就建立在如果在他們發現被我們置於監視之前我們首先發現他們的主要發銷人的可行性上。」

「你們最好不要被對方發現,不然在佛州跟我們合作的聯調局有的是受過精良訓練的跟監探員。」

「廢話。我的人比誰都強。」蘿蘭比了比手勢說。

「那就説說現在那輛至關重要的靈車到底在幹什麼了。」戴雲林探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