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05 11:39:34uni2019

國土偵事

把地址輸入手機導航系統,森探長沿著I-71州際公路往辛辛那提走。就是有導航系統,森探長還是錯過了高路的出口。這裡的高路一旦錯過,下一個的出口一開就是起碼四五哩路才可以掉頭。好不容易下了I-71,森探長終於找到了對方所住的Wilmington Rd。

街區是一處有商用,有民住的社區。路旁的建築設計有新設計的,也有建築在四十年代的舊式建築物。門前的草坪也有昂貴的,也有不加修飾的佈滿腐葉。看著兩旁郵箱的地址號碼,導航系統響起了目標地址就在一千五百公尺以內的語音提醒。

森探長給了綾芫霞電話,告訴她他已可以看到目標住宅。

「已有兩個探員在目標地址兩百碼的距離外監視著。我現在把他們的號碼傳給你,告訴他們你已在目標範圍內。進屋前打開手機的相機,把鏡頭往外的插在胸口上的口袋。」綾芫霞在手機裏吩咐著。

森探長給了兩個探員電話,對方回覆他們一切已準備就緒。

約翰亨利,又名老約翰所住的是一棟背靠山巒,以白色為主色,藍色為副的雙層住屋。門前是一片可見經常加以修飾的翠綠草坪。草坪上一個穿著深色牛仔褲,長袖白襯衫,頭戴遮陽帽,看來年過中年的女人騎在一輛柴油發動的剪草車上跟駕車前往屋前的森探長揚了揚手。

屋前車房外是一處可併排停三輛汽車的寬闊位置。關上車門,森探長來到掩著的遮門前,透過沒關上的大門傳來正在播放電視節目的聲音。

隨著門鈴,狗吠聲夾雜在電視廣播裡一起傳來。一個身材看上去有點笨重,鬍子呈灰色,手拿拐杖的白種老人在屋裡走了過來。跟在老人身後的是一條看上去因經常在外奔跑而顯得極之健康的灰色牡羊犬。

老人在遮門後打量了一下森探長,用抱怨的語氣說:「真倒霉。我在網上看過你的照片,你就是那個追緝部的森探長,對吧?」

森探長點了點頭,回答說:「你就是約翰亨利?還好吧?」

「剛才看電視節目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就不知道了。既然你會找到這,進來吧。直接叫我老約翰就好。」老人打開了遮門。

屋裡的擺設跟農家的擺設沒有太大分別。簡單的椅凳和桌子。在靠窗的位置是一張僅供兩人座的沙發。沙發上是兩個靠背的枕頭。用手上的拐杖往其中的一張椅子指了一下示意來客坐下,然後老約翰坐在沙發的右手邊。那頭灰色牧羊犬安靜的趴在主人的腳旁舒服的半閉著眼,半看著眼前的來人。屋外的剪草車繼續在窗前來回的開著,屋裡充滿了草被剛割完的氣味。

「你腿怎麼了?」森探長問。

「這叫老人症狀。大概再過二十年你就明白。我就直接的跟你說,我沒有太多可以告訴你關於你要找的那個民兵組織的事情,我只要你知道,它是個完全合法的組織,就是幾個人聚在一起聊天,發洩情緒,偶爾參加一下當地的其他活動,就那麼簡單。」

「以我所得知,還有其他的吧。」森探長說。

「讓我想想看。如果你一早就知道怎樣找到我,你就無需去密頓那裡。密頓也不會跟你說什麼的。這就證明了你們截聽了他的對外電話。有人曾經跟我說我們應該都使用那些便宜貨,你們的術語就是,用完即丟的手機,我卻覺得太浪費了。這就是沒有聽的下場。對吧?」

「那些高科技每天都在變,我也沒辦法跟得上。是這樣的,今天我暫時還不是要把你帶回去的。」

「暫時。」老約翰咕噥的笑了笑。

「你的組織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被政府逮到機會被列為危險狀態的組織。可是外界還是對你們的態度抱著懷疑的想法。就拿那個網站上所宣傳的來說。」

「外界都在猜測什麼?」

「你的組織提倡如果需要,槍械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那根本就是誣蔑。我們或許會使用槍械來自衛,我們或者會研究怎樣才可以更好的用槍械來為我們帶來更安全的生活環境。這就是我們在密頓的農場裡做的事情。我們可不是隨意用槍械去解決問題的冷血殺手。」

「我聽說你們還進行了狙擊比賽活動。」

「你沒有在現場,我也不清楚。就算進行狙擊比賽又怎麼樣?狙擊也是自衛的其中一種方法吧。」

「那要看你對自衛的涵義是什麼。」

「你們對自衛的涵義是什麼也就是我們的涵義。」

「你們的比較寬鬆吧,你們大概採信的是如果有人故意傷害別人,那麼那個人就應該得到相同的對待?」

「你瘋了。」老約翰用手杖指了指森探長說。

森探長發現對方在躲避著自己的問題,繼續著說:「你們不是跟幾個同情新納粹,三K黨的組織有聯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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