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土偵事
原來凱瑪議員的侍從已一早跟酒店打過招呼;凡是櫃台服務電腦螢幕上跟顯示著的森探長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都可以直接進入為他預定的總統套房。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疑問和阻礙。一等嘉賓入住,酒店的紀錄再也找不到曾經有以上的人入住過的紀錄。代之的是房間正在重新裝潢,什麼時候再開放?天知道。
就這樣,一大早九點不夠,森探長跟一個有著職業網球選手的金黃膚色,一口再整齊不過的白齒的酒店女櫃員手中接過房間的鑰匙卡。「先生,您要的車已給您備好了。需要我把車停到大門門外嗎?」女櫃員看著剛從飛機驚魂恢復過來,卻還帶著有點蒼白的森探長問。
「甜心,謝謝,我的司機在外等著。」森探長說完走進通往頂樓的電梯。
進門後,他把手提行李中的兩套正式西裝,兩套替換的西服,五件襯衫掛好進衣櫃間,一間可以容納五人以上的衣櫃間。洗了把臉,喝了整整三杯,冰涼清甜的冰水去壓下歷久不退的畏高後群症。
再次爬進那個長得看來是中東裔的計程車的車內。「麻煩你帶我去最近的咖啡店。」森探長這次很識相的把目的地首先說清說楚。
風馳電掣,中東裔司機把購自星巴克的一個藍莓鬆餅,一杯拿鐵和一份華盛頓郵報交了給森探長。看了首頁,再翻了一下,沒有什麼嚴重的事情需要找的自己這麼急的。
森探長知道麻煩來了。
離議員辦公室三個街口開外森探長給了計程車司機額外的一百塊,「應該不會太久,等我一下。希望這可以補償你失去的時間和車資。」說完,森探長走下地下人行通道,往議員的辦公室走去。
禮拜天的早上,顯得有點清冷,商鋪林立的地下走道。邊喝著手上的拿鐵,華盛頓郵報夾在腋下,森探長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在腳下迴響。後方的腳步聲愈來愈近,聽來還不止一雙,一聽後方發出的均勻腳步頻率,就知道是兩個或以上的晨跑人士。
兩個頭紮高馬尾,全套上黑下白,修長健美身材緊裹在緊身瑜伽衣褲的女跑者在森探長一左一右的身旁越過。不出三十左右的兩女在森探長身前大約五尺的距離同時回頭打量了森探長一下,報以露齒一笑。
「早。」森探長舉舉手中的拿鐵。
「Bye。」兩女孜然一笑,迅即加速遠去。
「一大早就這麼賞心悅目,真是恩賜。」何以有這樣出類拔萃的神賜?懷著極度感恩的心情,森探長跟頭頂的神明表示。
議員辦公室大樓的警衛在得知森探長的配槍留在酒店房間的保險箱而沒帶在身上後如釋重負的讓森探長進入了大樓內部。
一個身穿牛仔褲,開領高爾夫球襯衫,無帶輕便鞋,沒穿襪子,
自我介紹名叫傑米,傑特或是傑丹什麼的助理帶引森探長穿過凱瑪議員偌大的辦公室再推開辦公室裡的另一扇門。門裡,另一間應該是專為商討不便讓大眾了解太多的辦公室裡,凱瑪議員跟另一位來自明尼蘇達州的史莫斯議員在一起等候著。再來的就是一位森探長沒見過面,又因為識別證的字體太小,森探長沒辦法仔細看清楚名字,來自聯調局的一位女幹員。
一等森探長站定,凱瑪議員對助理吩咐:「Hey,傑諾,謝謝你。這沒你事了。等會再說。」換一個理解,「出去關門的時候別讓門撞著屁股。」
門一關上,握完禮貌性的握手後,森探長說:「既然有聯調局的人在,應該沒有任何不能搞定的問題吧?」
「我們會跟你解釋的。哦,忘了介紹,這位是綾芫霞幹員。她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解釋一下到此為止聯調局做了什麼和為什麼連聯調局也無能為力的理由。」史莫斯議員吐了口雪茄後,慢條斯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