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25 09:45:21uni2019

正當懷疑

「關於馬卡菲和格倫海明頓這兩人綾探長怎麼說?」駕駛著的夏里斯問。

「她認為格倫的姑媽可能知道一些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細節。」

「我也認為是。在訴訟案當中,海明頓認為縣醫院應該對他太太的死負起責任。他認為其中安妮貝斯更是一切悲劇的始作訟者。訴訟案中他明確的指出安妮貝斯是一個只會按著程序進行工作的官僚化醫務人員。按照海明頓的說法「是她讓我太太白白失去生命。是她讓我太太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去。我太太的死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要不是安妮貝斯擅自作主以傷者的傷勢嚴重與否來決定搶救的先後次序。」過後在更多的不同場合中他都會把極為強烈的不滿都埋怨到貝斯女士身上。接收海明頓訴訟案的律師在辯護的時候是知道海明頓這種不理智的言行跟行為的,他應該提議海明頓只需要把實際情況說出來,而不是用偏激的言論去表達心中的不滿。相反,他們卻任由海明頓隨便發表偏激的想法。這我認為是法官認為訴訟案不成立的其中一個原因。以我認為,一個人心裡日積月累下充滿了不滿而引致的憤怒,如果控制不好,憤怒是會轉化成為行兇的動機。」

「憤怒可以在經歷幾乎一個世紀後才爆發出來然後轉變成為謀殺?」

「他不是入了獄一段時間嗎?讓我們打個比喻。在獄中他一直計畫著報復,等到出獄後卻因為貝斯女士已離職去了外州,他要報復的計畫被拖延。在這個過程中,一連串我們沒法知道的事情再次阻礙了他找到貝斯女士下落的進展。也可能是湊巧,也可能是他故意的安排,在找到貝斯女士後他決定以他太太在醫院過身的那一天來展開他的報復行動。三月九號。」

「兇手的思維模式和動機都有了,現在只剩下就是在他再次犯案前找到他。以我看,因失去工作收入因此被銀行查封房子後就一無所有的他在沒有可信賴的朋友可以投靠,也沒有跟當地社區的非牟利機構申請輔助,他確實會因此生出變態的報復念頭。」陳嘉達細心的聽完夏里斯的分析,再在自己心裡加以推敲後說。

「我是同意綾探長進駐麥克家對他加以近身維安的決定的。除了麥克,另一個當時負責把海明頓驅逐出家的警員也通知了吧?」

「因為他跟麥克是這裡唯一三個直接跟海明頓有過衝突的警員,古斯已跟對方接觸了。」

「根據檔案的記載,麥克把海明頓驅離後海明頓只在獄中呆了短短的兩天。把海明頓在監守行為期間因醉駕關進監獄從而令他失去工作和房子的另一個警員有聯絡上嗎?」

「新增援的卡爾和狄蘭幹員完成跟進所有與案件有關的線索後我會調派他倆也在她家進駐以保護她和她的同性伴侶。」陳嘉達正說著的時候手機響了。看著來電顯示,一個陌生的號碼。把手機遞給夏里斯瞄了瞄,「不認識。先別接。」夏里斯答覆後把手機的號碼用短訊傳給了專通科技追聽的金廣陵。

「hold。」金廣陵接到短信後回。「來電是來自麥克警長家的。」一分鐘都不需要,金廣陵傳來了答覆。

陳嘉達和夏里斯互看了一眼,會不會出事了?陳嘉達馬上按著手機上的號碼回了過去。接聽的竟然是綾芫霞。

「剛才我手機不在身邊卻想起一件事所以就順手拿了這的電話打過來。」綾芫霞也沒等陳嘉達回答就繼續著說:「我剛跟麥克警長再談了一下他跟海明頓接觸的過程,他說除了他和他的拍檔把海明頓請出了被銀行收回的房子外,他說還有另一位應該是個女警的在事隔不久把再次醉駕的海明頓關進了監獄。她才是讓海明頓身敗名裂的關鍵。我在想你有沒有分派警員也去她家為她提供必要的協助?」

「我剛跟夏里斯也提到這個,我大概忘了跟你說,剛來了兩名生力軍,他們正在跟古斯跟進調查,完成後他們的任務就是前去第三名跟海明頓有直接衝突的警員家提供保護。」

「他們什麼時候抵達的?今天早上吧?如果是的話那他們要應付的就是十二小時以上的工作班點。就算是兩人檔,可是在抵達後沒有適當休息的連續接受任務,擔當保護任務的大忌是疲勞引致的因素。」

陳嘉達真的沒有想到這麼細膩,當即回過神來,「那我跟古斯說先讓他派遣他的人去擔任保護的任務。在此之前他倆可以爭取休息的機會。」

「還有。」綾芫霞嚴肅的語氣聽來沒有環轉的餘地:「你也小心點,儘量避免單獨行動。」

「謝謝。對方在電視上看過我,但有夏探長跟我一起搭檔,不會有事。」

「知道就好。無論如何我都要你們好好的。特別是你。」

「那是不再生氣了?」

「…你知道嗎?你是一個很難搞的人!」

「你不說我還是知道的。」說完,陳嘉達彷彿看到綾芫霞在手機的另一頭錠放出來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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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2019 2021-12-25 09:4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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