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懷疑
座著金廣陵駕的車回酒店途中,陳嘉達跟綾芫霞在手機裡談這剛完結的會議結果。「大概十五年前這裡發生了三宗無家可歸者被惡意砍殺的懸案。」
「是嗎?我也剛查閱過美西地區死因跟被砍殺有關的檔案,我也發現了同樣是三宗無家可歸者被砍殺的懸案。我想這總共六起的砍殺懸案都是同一個人幹的。」
「你指的是我們找的是同一個人?」
「有很大的可能。我是說這裡所發生的跟我找到的來說應該是同一人所為。」
「你是說除了我剛在會議上得知的三宗還有另外三宗?同在這鎮的?」
「是的。除了這裡的三宗,另外的都分佈於近洛杉磯的聖塔芭芭拉市,俄亥俄州,還有內華達州的雷諾市。達,你聽聽這,這三起案件都是在安妮貝斯被殺的兩年前發生的。」
「跟安妮貝斯被殺的手法是一致的嗎?」
「這個我還在對比。所有六個死者都屬於無家可歸者,都同樣是染上毒癮的道友。無論是這裡被發現的還是在外地發現的,所有六個身上多處被捅割,以死者身上的傷勢來看,每一刀都是充滿憤怒的雜亂無章。在九年前,蒙大拿州也同樣出現了一起跟這裡六個死者被殺刀法極為相似的被害人。可惜這人被發現的時候是在被害後好幾個月才被發現。因為死者的身體已極度腐爛,辦案人員沒法詳細的研判死者身上的致命刀法是否跟其他的相似。當地的探員認為死者死後是被故意收藏起來的。一直到現在當地都沒有人口失蹤報告是跟死者吻合,所以就成了懸而未破的懸案。」
「跟這裡每一個死者都是被兇手沒有隱瞞,故意的讓我們發現的不同,他會不會是害怕留下了什麼證據在死者身上才故意隱藏他們?」
「這是一個可能。可能也是因為他害怕我們會把所有的一起連繫起來而作出的選擇。就算是這樣,根據法醫的記載,所有死者的死亡日期都是在當時三月裡的第一星期。他們都是死於被亂刀捅傷致死的。還有一個的頭顱被差一點砍了下來。」
「同是三月的第一週?」
「是的。」
「你知道我對巧合的想法。」
「所以我又查閱了其他相關的資料才跟你說我的結論。所有六個無家可歸者的死是不是三重殺手所為我暫時沒法確定。但是他們被殺的手法肯定是出於同一個人的作為。」
「這就沒法排除還有另一個系列殺手在幹著同樣事情的可能?」
「是有這個可能性。可是,就我所看到的所有資料顯示,他們確是同一人作為。已知的答案,the given facts。海明頓,我暫時把他列入最有嫌疑重大的人物。他不是在失去妻子,繼而因酗酒而失去工作,居所和兒子被親戚領養的事情而銷聲匿跡了嗎?我的推斷是。他出於某種原因離開了這裡去了南加,再而北返,在經過他長大的S縣卻沒有停留的繼續北上到了俄亥俄州,在那停留後才又往南向返回S縣。在經過內華達州的雷諾又停留了一下。在這段時間內他報復的念頭開始萌生。所以我們才會從那些無家可歸者身上看到粗糙夾雜著充滿憤怒的犯案手法。但是,有一就有二。就算是第一次的殺戳為他帶來了應該相當大的驚嚇和震撼,但也卻為他帶來了由殺戳產生的快感。他覺得他終於又再可以把所有置於自己的掌握之中。所以他的刀法一路上由生疏慢慢的轉變的純熟。他開始身不由己的開始了他的嗜血之行。慢慢的他從害怕變得越來越膽壯。從他一開始的犯案時間來看,一開始是相隔四個個禮拜,然後到了他的第三個是縮短到八天的時間。在此之間我想他還是拿過更多的人來鍛鍊他的刀法,只不過屍體沒被發現又或被他極為小心的處理掉。這裡一路都是山勢蜿蜒曲折的高路,兼且更是人煙稀少。在經過已知的六個被害人的歷練後,他自信他可以真正的採取復仇行動的第一步了,安妮貝斯女士為他的復仇計畫揭開了第一章。」
「綾探長,你才是福爾摩斯!」駕著車一直默默聽著的金廣陵和做著筆錄速記的陳嘉達不約而同的說。
「我會把我的這些所謂的推斷連同所有的鑒證報告給吉米張和佐敦他們也通傳一份。」綾芫霞回道。
「Great!」
「你們倆別掉以輕心。特別是你,陳組長,你現在是這起調查案的主持人,這也代表你已成為阻礙兇手完成他復仇計畫的擋路人。你知道他是會毫不留情的清除所有阻礙他計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