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17 07:58:23uni2019

正當懷疑

「從刀和衣物上我們可以找到什麼嗎?」綾芫霞對能夠找到疑兇的兇器和衣服也是大感興趣。

「老張認為就算衣物已被湖水徹底浸透了,他們還是會儘量在衣服的布料裏提取一切可用的證物。」

「吉米張,對吧?他寫的幾篇關於提取和保存案發現場證據的建議都是家傳戶曉的蒐證必讀。我在尋找資料的時候都時有讀到他的文章。」

「現下好了,能有他和佐敦一起應付蒐證的工作,對以後會是莫大的幫助。」古斯說。

金廣陵趁著各人談話空檔的時候說:「夏利斯剛回覆,他在五分鐘後就抵達。」

「老張和佐敦如果沒法放下手邊的工作。讓他們打開SKYPE。」陳嘉達聽完後跟金廣陵吩咐。

「這是我們所知的。第一個被害人是一個護士,更巧合的是她和第七個被害人,夢納斯也同是在同一所醫院工作的護士。這就不是巧合的問題了。假設還會有其他的人知道她倆在工作上,工作以外的生活情況….」綾芫霞站在標示板前看著板上被害人的資料自言自語的說。

陳嘉達打了個清脆的響指,「阿金,馬上把所有被害人的照片發送給下午到來的輿論界,我要借他們的渠道把所有被害人的照片刊登在明天所有的報刊上和數碼版上。另外再把照片也通傳給所附近的執法機構。我要讓公眾為我們的耳目;無論是被害人生前的同學,同事,又或是兒時的玩伴看到了肯定會有人想起一些什麼的跟我們聯絡。這樣兇手也就會對自己的行動加多了顧忌。」

「各位,三月二號兇手是使用何種的交通工具抵達或是離開案發現場的調查有眉目了嗎?如果兇手在醫院停車場劫持了夢納斯再用她的汽車把她運載到失竊越野摩托車的渡假屋,他一定是選擇了某種交通工具離開現場的。」

金廣陵等了一下看有沒有其他人要發言,然後說:「我已經重點查看了那天早上的監視畫面,如果兇手是使用公車離開的,一大早又是孤身一人,他應該會給任何搭載過他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就我跟公車局調閱的監視器畫面顯示,沒有發現有一個跟兇手身高體重相符的男性乘客在那個時段出現過在那個公車路段上。我還在跟計程車和私人代步計程車的合約公司聯絡。我想兇手起碼提前一到兩個禮拜就把他自己的汽車隱蔽的停在案發現場附近,然後乘搭某種交通工具回家,然後再徒步走到醫院停車場攻擊第七個被害人夢納斯的。」

「我可以跟湖邊物業出租管理委員會的跟進,看他們在三月裡有沒有一個單身男性租過靠近案發地點的渡假屋。」古斯提議。

「馬上辦。」 陳嘉達說的時候夏利斯走了進來。為大家介紹過後,吉米張和佐敦也在視訊螢光幕上出現。

「好了,各位。今天我們來總結一下案件到目前為止的進程。三年前,三重殺手開始了他的第一殺戳。因為各種客觀因素加上當時沒有詳盡的資料,地方和我們都沒有重視這一起兇案。斷斷續續的一直拖到第七個被害人的被發現,我們才意識到所有的七個被害人都是被同一個人,以每隔三年,然後同是選在三月三號為開始,再每三天間隔殺害三個的連環兇殺案件。在繼續下去之前,我要問一下我們鑒證組的同仁今天在湖裏找到的證物鑒證進行的怎樣了?」

視訊鏡頭裡的吉米張和佐敦互相交換了個眼色,佐敦主動的作出了請首先吉米發言的表示。大家都知道時間緊迫,吉米也就當仁不讓的說:「這裡要感謝夏利斯今天從湖裡打撈出來有著關鍵作用的證物。根據刀的大小和刀的種類,刀有極大的機會是兇手用過然後丟進河裡的兇刀。除了刀,我們還找到了一個被故意割破,再企圖讓湖水的水流沖洗袋內留有犯罪證據的一套男性衣服。佐敦組長和我已馬上開始了烘乾衣服提取證據的程序。如果一切順利,哪怕是多少,只要有,我們就可以找到。然而,我們最大的收穫就是找到了對方所用過的手套。」

「手套!」陳嘉達,綾芫霞,金廣陵,還有古斯,四人,八隻眼睛像槍嘴上的準星般同時鎖定在那個就算是剛從水下搜索上來卻已穿回像個名模的夏里斯身上包括咽喉,胸膛,更陰毒狠辣的小腹以下的至命位置凝聚。「什麼手套?」陳嘉達眼裡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凌厲。

「哇哇,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好不好?如果像那齣電影說的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就是被你們幹掉的。」夏利斯看著各人聽完自己所說的笑話還是無動於衷,繼續目無表情地盯視著自己,只好聳著頭說:「我看大家被案情的複雜化搞的日夜顛倒,我只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嘛,需要這麼大的反應嗎?」

不說由自可。各人已經緊繃的神經聽完夏里斯完全不好笑,所謂的笑話後已到了臨界點。行動看來有升級的傾向。

陳嘉達開始捲起衣袖,古斯脫去外衣,金廣陵鬆開領帶,綾芫霞閉目仰頭看著天花板,慢慢的把如雲的秀髮盤了個俐落的髮髻。四人呈品字型的把夏里斯圍在其中。

「喂,老佐,你看那個倒霉了名模可以抵擋多久?」吉米張在視訊鏡頭中看著即將上演的好戲問。

「五分鐘。」佐敦眼睛一眨不眨,秒回吉米張對這個完全不成比例,比那些摔跤比賽更精彩的真人表演說。

「五分鐘!好。我說兩分鐘。我下一百塊!」吉米張立馬掏了張百元鈔票在鏡頭上以示公平。

「一百?我再加一百!你跟不跟?喂!小夏!你無論如何都要挺過兩分鐘!他們不會往死裡揍的!挺住!」

「說那麼多話!各位show hand 吧!」吉米張唯恐到口的肥肉泡湯了的似在鼓動。

「小夏!Show them what you got!Win me that money!」佐敦不甘示弱的為他的飯票加油。

「別再靠過來啦!」夏里斯已到了被對方攻擊的範圍之內。「可不可以讓我先脫去我的外套,名牌來的!」眼看包圍圈越發收縮。趕緊升起白旗:「好啦!手套是和石塊裝在一起的另一個小塑膠袋裏,沉在離刀和衣服不遠的湖底。就這麼簡單!我只希望給大家一個驚喜!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喂,吉米,佐敦,你們兩個為什麼不說話?我告訴了你們了嘛!」

「別聽他!絕對沒有!我們絕對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肥肉泡湯後的吉米,佐敦兩人同聲厲聲譴責!

四人八隻眼睛馬上放棄已招出真相的夏里斯而同時轉身盯著視訊聊天室後的吉米和佐敦。

「嘿嘿,各位有話好說。是這樣的,老張還是您說…」

「怎麼可以由我說呢?這裡是你的化驗室嘛,我剛好路過…哎喲,誰踢我了?哎,好吧…我說,我說…」繼而吉米張臉色一反剛才的嬉皮笑臉,轉為凝重的說:「小夏說得對,手套是用一塊石頭一並裝在塑膠袋裏以達到可以往湖底沉的更深後被夏探長發現的。兇手的意圖是,就算塑膠袋被找到,湖水也會把它上面的所有證據沖洗,腐蝕乾淨。就算沒有百分百的保證,兇手也認為湖水會有絕大的機會把他所要的目的達到。但是有一點他是沒有料及的。冬季的湖水是呈靜止狀態的,加上沒有暴雨洪澇之類的外來因素,所以就算證物沉進了湖底,因為沒有水流的來回流動,手套上還保留了相當多的血跡。如果不是因為缺乏水流的流動,還有你們在極短的時間內鎖定兇殺現場,還有對附近的觀察然後加以夏探長的水下搜索成功,我們就沒有這麼的好運了。相對來說,經歷過水紋沖潥的證據都會在二十個小時左右後被完全沖洗毀壞,但這次卻大概保留了相當大部份的殘留血液,加之老佐的化驗室有著標準化的鑒證器材,我們首要的目標就是在等待衣服烘乾程序處理完成前專註在套取手套上遺留下來的血跡。如果手套,衣服,和刀在經過蒐證處理後還保留著可用的證據,我們有信心會讓證據轉化爲有力的呈堂證據。」吉米張說完之後看了看佐敦。

「讓我補充一下。我們也對夢納斯女士的失車作了全面的蒐證處理。在車後箱我們找到了被害人脫落的另一隻鞋。兇手大概在黑暗裡搬運陷於昏迷狀態的被害人因而脫落而留在了車後箱。又或是兇手認為鞋子不會爲警方帶來任何的線索所以沒有加以理會。還有,今天我和張先生一起研究了所有被害人的傷處,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所有的傷口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唯一是經過解剖後發現,貝斯女士被殺害的傷口有著些微的不同。」

「這個會不會是由於她是被兇手從後攻擊的緣故?委屈組長和金探長一下。請你們倆做個示範兇手是怎樣從後襲擊貝斯女士的情況吧。」綾芫霞給陳嘉達和金廣陵點了點頭投以詢問的眼神。

「各位請看,慣用右手的兇手是從後這樣靠近被害人,因為是從後方攻擊,所以兇手有極大的可能是反手持刀的。所以當刀以反手的角度刺進被害人胸骨以下的位置,刀的軌道是跟其他失去反抗意識,仰臉躺著的被害人所不同的。對,就是這樣…再堅持一下啦兩位。」站在陳嘉達身旁,綾芫霞的微溫的手按在陳嘉達模擬拿刀的右手,把以筆代刀的筆刺進背靠陳嘉達的金廣陵的胸骨下方,人體最處弱之處。

「哎喲!」金廣陵雙手企圖提起來保護自己身體被襲擊的部位。

「從頭來過!金探長,你現在要把你自己代入爲被害人當時真正被襲擊的時空。」綾芫霞認真的說。

「我很認真的在去演啊?」金廣陵其實在他一生三十多歲的生命裡只有被他媽媽,爸爸,親戚還有女友抱過,那會想到今天是不止一次被另外的陌生人抱,還是個男的從後抱在一起!

「還有認真?金探長,只怕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吧!」綾芫霞嚴肅的說。

「我忘什麼了?可不可以先讓組長放手…」

「被害人沒有呼叫,也沒有機會呼叫。記得嗎?如果兇手讓她發出呼叫他就沒戲了。」綾芫霞引導著各人再次進入案發經過。「好,就這樣。被害人被刺後兇手的另一隻手從後掩上了這人的嘴,對,是組長你去掩他,掩啊。」

「怎樣掩?」陳嘉達遲疑不決的問。

「用你的左手從後掩上去。然後…刀因為要往下拉,因為是站在背後往下拉,所以刀往死者腹部的右下方伸延。相較其他的是垂直而下有所不同。張先生,佐敦組長,你們所說的不同之處是不是就這樣?」

綾芫霞的導演生涯極短,因為陳嘉達和金廣陵以快速完整的把兇手是怎樣放倒被害人直至被害人斃命的經過演了一遍。「今晚一定要洗很多次澡!」完事後,兩人不分彼此的在心裡暗暗叫苦不迭。














zftu3695 2021-09-22 11: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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