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14 10:42:08uni2019

正當懷疑

回到離醫院不到十分鐘車程的酒店臨時指揮中心。一進門金廣陵就說:「我已安排了對外記者說明會在下午兩點半開始。」

陳嘉達看了看手錶,時間真的很緊迫,但如果能夠起到安撫市民情緒,還有…」一個想法在陳嘉達的腦裏閃過。

「組長,任何對醫院的法律官司一旦到了訴訟程序的階段每個人都有知道的權利,我正在使用一個搜尋程式把七年加上貝斯在S縣總醫院當護士的時間裡被法律起訴的案件逐一檢視著。」

「我們可以這麼做?」

「在總部的網絡犯罪調查組我認識人,是他們教會我用這個程式的。」

「這會不會引起醫院對我們發起法律訴訟?」

「所有因缺乏訴訟理由而被放棄或撤銷的訴訟都不會在我要尋找的數據庫裡。如果訴訟被列案並被法院駁回,我們則需要從另一個數據庫開始。又如果貝斯是在訴訟裡被列為被告,但是如果經過裁定訴訟是沒有根據的,她的名字就會被刪除。簡單一點的說就是我們找的是公開的秘密,你只需要知道怎麼處理對方就無法隱瞞。」

「那對於那些不公開的秘密呢?」陳嘉達現在終於明白當一個律師確是不簡單的一回事。每天對著繁瑣的法律攻防策略,簡直就是非人的待遇。

笑了笑,金廣陵高深莫測的說:「兩條路對方選擇。第一條就是先禮後兵。我已跟醫院方面的律師團聯絡了,但還是全無音信。我想他們是不會輕易讓出醫院有否成為被訴訟的資料給我們的。」

「第二個辦法就是…」陳嘉達如夢初醒的搔了搔頭的說。

「對。我一邊跟醫院法律顧問溝通的時候一邊已跟我們的老闆作了匯報,醫院方面也應該知道我們的殺手鐧是什麼,但是他們只是在裝模作樣一下好別讓我們覺得他們是被我們吃定他們一樣的。」

「法院的搜查令最快什麼時候可以傳來?」陳嘉達邊問邊已在想著下午的記者招待會的說詞。

「老闆的手段你我見識多了,也應該是時候讓醫院的律師大員們領教一下了吧。記者招待會後對方一定就範。」

「可憐的律師大員們。希望我們無需要出動到搜查令吧。」陳嘉達說完掏出手機給了個電話綾芫霞。「今天下午的記者招待會前過來這裡大家商量一下最新的調查發現。記者會也希望你出席。」簡短俐落的把話說完,陳嘉達也給古斯留了希望他能在記者會前過來做個總結案情的口信。

趁還有點時間,陳嘉達站在貼滿案情進展和被害人照片的標示板前默默的想著。陳嘉達看著被標記了所有被害人屍體被發現的地圖。無論是S縣的還是外州的,被害人被發現的地點都沒有一個固定的規律範圍。如果要說有的話,那就是所有其他的被害人都是在他們自住或工作的附近被殺,唯一不同的是,為什麼不把夢納斯就在醫院停車場裏殺害,為什麼要把她運載到二十哩外的靜湖才加以殺害?為什麼偏偏夢納斯是例外?貝斯呢?她究竟在兇手的意識裡起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一陣敲門傳來。「湖那麼大,短時間內找到失車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陳嘉達跟一前一後的走進來的古斯和綾芫霞說。

「由頭到尾我只是負責駕駛,我本來打算先醫了五臟再繼續進行的。是綾探長堅持要再找找,所以事情才是綾探長的功勞。」古斯钦佩的說。然後打量了一下這間陳嘉達作為臨時辦案的房間,說:「你盡可以把你們的指揮中心設立在縣警部,那裡有的是寬敞的房間和跟得上這年頭高科技通訊的設備。」

「當天一來到沒時間多想又時間緊迫所以就先把這裡當作臨時辦公室。加上那時案情還沒明朗化,我們就打算把辦事處設立在這一來可以隨時隨地的處理案情的進展,另外就是我們的作息都只是一條走道之隔。」陳嘉達往走道對面的組員寢室指了指。其實他跟金廣陵是有商量過古斯的辦法的,只是當時人生地不熟,又不知道當地的執法人員是否能放棄成見的跟聯調局來個充分合作,所以才選擇了把偵辦指揮中心設立在酒店房間裏。

「找你們兩位來是在今天下午的記者會前再討論一下大家對案情的看法。阿金,跟夏利斯和老張也說說,看他們有沒有空也過來一下。」然後對綾芫霞說:「你推斷的對。」

「你的意思是說對刀會在湖裡還是那輛越野摩托?」綾芫霞問。

「兩樣都同樣重要。」陳嘉達表示。

「我就說綾探長對刀有可能被遺棄在湖裡的推斷比較起來更為對案情有幫助。」古斯說。

「我也同意,還用說嗎?這次我們找到的是機會極大為兇手使用過的刀還有他所穿的衣服。如果老張可以在它們上面提取到可以證明是兇手所穿的,那不是無價寶嗎?」金廣陵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組長只在手機裏說話而還沒見過面的臨時組員。一開始他還對組長的這個像認識卻又像比認識更深的新加入組員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經過這連串經組長口裡得知大多數對兇手的推斷都是出自這個綾芫霞的口中,金廣陵不禁改變了對對方抱懷疑的感覺。



uni2019 2021-09-14 11:05:09

寫的匆忙,錯別字蠻多。敬諒。敬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