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藍時
班諾加大馬力的往左邊的旁街轉了一下。在下一個街口班諾追上了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的珍妮。
「甜心,我不是那些玩票性質的吝惜鬼。我有大把的鈔票。」
「多少?」極度討厭的珍妮冷笑著看著天空說。
「夠用就是了。」
「自己幹吧!」珍妮等的綠燈亮起。
「四百塊!」
「滾去吧。」珍妮的腳步加快了。
這妞真的不好惹,嘿,如果我告訴她我就是新聞報導中那個牽著警察鼻子走的詐彈幕後主腦看還會不會另眼相看我,小看我的本事。「我看四百塊是給多了。」班諾心懷不滿,恨恨的回了一句。
四百塊,省著點,這個月的房租,伙食都有了鬆動。再加上上嘉麗的湊合,說不定還可以有三十塊的多餘錢。珍妮咬了咬牙關,深呼了一口氣,在陽光照射下撥了撥長短適中的過耳短髮停下了腳步。馬路上本來跟她同步的車也停了下來。珍妮探身至車門上說:「四百就四百。就近一個小時。」
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班諾在以後跟其他人說起都說那個看上去有著不經細故,天真無邪的女孩有著在精品店裡面的陶瓷娃娃才有,吹彈欲破的肌膚。本來一切都在按班諾的預計而進行著,只是他犯了一個錯。 一個讓他人財兩空的錯誤。
上了車坐在副駕上的珍妮把自己跟眼前這個男人保持著最遠距離的躲坐在緊靠副駕的車門旁。「甜心,別那樣,我對你沒惡意。」班諾邊開著車,又喝了滿滿一口酒對珍妮說。「過來一點,就一點。」
珍妮卻不是外表上所展露出來的清純可愛。這爛人打什麼主意老娘又不是白癡。「先生你等等,等一下我再過來。」
喝的已有七分醉意的班諾聽到對方的拒絕卻已是慾火焚身的再也按捺不住,珍妮在他眼裡已是一絲不掛了。「過來親一下這。」班諾把酒瓶咚的放在雙腿間,右手拿起珍妮的褲頭就把珍妮扯往身下。
「啊!你好兇!」來不及也沒法躲閃的珍妮已被對方手臂壓制了反抗的動作。
「看,這裡是你額外的獎金!」扯起牛仔褲的班諾原來褲頭已鬆開,鬆開的裡面什麼也沒穿,唯一遮掩著下體的是一張百元大鈔用橡皮筋套著的物體。
充斥著珍妮嗅覺的是令她幾乎窒息,包括汗臭,酒精,男人特有的臊動,印製鈔票的油墨還有各種混合的氣味。被禁按著的珍妮滿眼都是模糊了焦點圈起的鈔票,人體器官的毛髮,衣服布料的擠壓。她像一個快要被溺斃的落水者被一股極大的力量把頭按在失去理智已沒頂的漩渦裡。
班諾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興奮不已的仰頭兩眼上翻,連帶從喉頭深處發出了人類在極度亢奮中近乎野獸的嗷叫。嗷叫大概持續了有十秒,但在珍妮耳裡它就像漫長而沒有盡頭的昏亂失控。
然後珍妮被發自一股強大的撞擊後所形成的反彈力不自覺的讓牙關把對方還在口裡的部位狠狠的咬了下去。然後車內傳出班諾痛極而發出的另一種嗷叫加上金屬撞擊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