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藍時
第二天負責兇殺調查的馬森和阿星足足遲了半個小時才把自己拖進警局刑警辦公室。馬森當然是因為昨晚身體經歷過了對他來說可以算得上是魂魄離體的經歷,回到家後在灌了他的家鄉愛爾蘭烈酒就倒頭大睡。阿星就沒那麼幸運,他被那個自己在審訊一宗幫派兇殺案因大意而疏漏了線人身份而引致證人被殺的惡夢。好夢總是成雙,更何況是惡夢。他的另一個惡夢就是那個還沒有找到的孩子在夢中的求救哀鳴。他早上兩點就在惡夢連連下醒了。一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滲的濕漉漉。反正再也沒有睡意,他出了門在寂靜的街區裡走著,漫無目的的他希望在黑夜裡可以找到答案的啟發。
「嘿,你倆可算走運。扯蛋今天跟城市規劃管理局開會,一時三刻他是不會錯過會議後的免費午餐。你們要不要我給你們一瓶胡椒噴霧讓你們醒醒然後就進入主題?」
一進門連手裡的咖啡都還沒有燙到舌頭,鼬鼠已有點逼不及待的跟馬森還有星馳打著招呼。這頭招呼才打完,雪貂和兇殺案的另兩位幹探西門雪和西克風已把還是睡眼惺忪的馬森還有星馳圍在中間。「昨晚找到一些線索,但可能還是很模糊的階段。你們在找一個名字叫珍妮的流鶯,對吧?她其實是一個在日落大道開一家非法地下小型馬賽投注老闆的十七歲女兒。我們一早跟少年管教所聯繫後證實她的真名叫碧兒。她有過兩次離家出走的紀錄。因為是未成年,兩次都送回給了她爸處理。然後精彩的重點來了,她爸說有一個開黑色賓利的人經常去他的店找她。」
「我們知道這已不是我們的案件,但今天我們接到消息那個水人比爾忽然搬了家。沒有回郵地址,沒有人知道他搬了去哪。我們也沒在他的檔案資料中找到他跟任何東南亞籍男子有關的活動資料。」被胡萊隊長不滿調查進度而剝奪了聖嘉力被殺案,另一組兇殺調查員西克風和西門雪也熱情的說。
「我們也是那麼推測。」馬森說。
「謝謝你們的拔刀相助,不管是什麼原因,謀財,情殺,還是商業糾紛,在殺手還沒再動手前大家就一起群策群力吧。」
「我們也跟搶案組的談過,他們當晚逮捕比爾的時候也沒問出他跟那越南人有什麼關係。可能比爾只是隨便找一個人來幫他搶奪金塊的吧。」
「我們會在初步聆訊中再審訊比爾。」星警探說。
「哦,對了,搶案組的說比爾的初步聆訊辯方說要延期。」其中一個西警探說。
「為什麼?」
「辯方說他們還在等待所有的資料到齊後再說。」
「可能是對提出指控的另一方所做的恐嚇吧。」
哈哈,你還不知道今天藍大俠被搞很慘
我沒去問,是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