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藍時
忽然破碎的聲響把店裏的顧客和店長嚇得一個本來刁在嘴邊的香煙整根從嘴裡掉在自己挺著的肚子上再滾落地上,另外的顧客馬上躲進了身邊餐桌下,手裡不忘還拿著他的火腿在大叫:「什麼事!啊!我可能中槍了!」
店主經他那麼一叫,也真的以為是尋仇鬧事的也馬上矮身躲了在櫃檯後。等一切安靜下來後,兩人驚魂未定的在各自躲身的地方探頭看著滿地的玻璃碎,然後不知道是誰又首先叫了起來:「是地震!就知道是地震,每人都說百年一遇的加州地震!」
不是地震也不是什麼尋仇鬧事。當兩人發現什麼都不是,一個驚呼完畢,一個被嚇的把掉下前的香煙咬斷而弄的狼狽不堪滿嘴都是煙絲。店主忽然發現在店裡地上是兩塊標準的建築用紅磚。「有人丟石頭進來!不是一塊,是兩塊!是誰幹的!」店主如夢方醒。
在離開店兩個街口外躲在自己車裡監視著的鼬鼠跟雪貂低聲的咒罵著:「這是什麼警民服務?從玻璃落地到抵達現場用了整整十二分鐘才抵達受害人的位置。壞蛋都跑光了!」
更離譜的是那兩個制服可能有更大更需要他們多關心的投訴要趕著處理,他們只用了可以打破世界警員最快處理罪案紀錄的速度把投訴填妥,在店主還沒把自己一直堅持要警員撿起罪案的關鍵證物,兩塊紅磚前已慢慢的駛離了現場。
「有沒有搞錯?這麼快就走,連報告都沒有詳細列明發生的時間還有關心有沒有受傷或問問別人看到可疑車輛沒的就走人。連重要的證據都要我自己保管!...隔壁的五金店有是有木板出售,但現在都這麼晚了..唉。」只剩下自己一人低頭在打掃著的店主自怨自艾的說。正想的出神,身後店門響起了幾下敲打聲,兩個手持警章,穿便服的男人踏過剛被磚塊擊破的落地窗走了進來。
「我們剛接到通知就馬上趕過來。對了,我們是負責調查有組織罪案情報部的便衣。」
「這樣雞毛鴨血的事真沒想到你們會出現,我還以為你們只有在白天才工作的部門。」店主驚訝的說。
「嗯,幹情報收集的是沒有休息時間的。」
「便衣是不是經常跟流鶯們打交道然後...嘿,用交易換取...服務的那種反風化便衣?」店主是在鋪排著被自殺的藍圖。
「如果我們是反風化組的,你一早就被就地正法了。」
「你說的我不明白。」
「一開始我們就知道你在做非法外圍馬的投注勾當。這就是你每天的馬注投注場所。」
店主的臉迅即秒變白紙,「我...搞外圍馬投注?你們搞清楚了嗎?」
「別再演戲了,坐下!除了我們知道的,你還用那些名字去幹非法買賣。」罐頭魚沒有說,鼬鼠也不知道,他只是在秤對方的斤兩。
「法蘭。」法蘭像被催眠似的說著自己的真名,還有就是沒被要求坐下他自己也會坐下,因為他的雙腿發軟。
「法先生,今晚我們來只有一個目的。」鼬鼠的劇本正式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