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9-23 12:08:55uni2019

又藍時

 

西門雪掛上電話,身後本來停止了的電話交談,文件卷宗的翻閱,打字的敲鍵盤聲隨著西門雪掛上電話後又再次響起。西門雪是見怪不怪,換了是自己也會八卦一下,因為每天面對的都是面對生命中最黑暗的角落,難得可以聽到其他可能有別於此的對話,誰都會利用它來調劑一下緊張的心情。

西門雪遞了個眼色給鼬鼠和雪貂,西克風看到這也隨之站了起來跟著一起走進了其中之一的偵訊室。鼬鼠和雪貂直到這時還不知道西門雪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酒。西門雪低頭扯了扯領帶,對鼬鼠說:「不知道是不是一條可靠的消息,你還記得那個在海旁碼頭差點讓你送命的傢伙嗎?要不要把公道討回來?」

「要不要把公道討回來?你倒不問牙籤對上火槍的勝算!」鼬鼠咬著牙淡淡的說。

Okay,我剛接到我的線人提供的消息,你們上次只能以詐騙,暴力搶劫逮到的水人比爾跟一個名為紫荊的變性人是有過一夜的主客關係。後來紫荊在報上看到了那晚的新聞報導,他認出了比爾在光顧他的時候還有一個說越文的亞裔男子,紫荊略懂越文,要清楚聽到對方不止一次的提到金子的話。我的線人說紫荊告訴他說這是發生在你差點被一個亞裔男子倒了過小跟斗前兩晚發生的事情。他還說水人比爾讓那個亞裔男子走進了在一間靠近玫紅路上的一間中餐館後就再也沒看到過他。」

「根據搶案組的調查,水人比爾的確是在越南呆過兩年,可能就是在哪他學會了一點越語。」雪貂記得當初沒辦法把比爾以販毒罪逮捕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讓搶案組的接受調查。

「你們有把握讓這個比爾開口說話嗎?」

西克風問。

「他一句也不說,對搶案組的訊問更是三滅其口,第二天他就被他重金雇用的律師接走了。他大概真的只是在按摩院偶然認識到那個亞裔然後又偶然的學起了越文。」

「那你們還要不要繼續跟進?要不然我把線索交給搶案組,反正現在也是他們的案。」

「不,不,這樣繁重的工作還是應該我們自己來的。再說我跟那人還有點私人的事情要解決。」鼬鼠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命在亞裔男子手上已是死過一次。

「對了,那亞裔男到底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西克風問。

「沒有,他爬上鐵欄的時候只被鐵欄割破了他的上衣口袋,除了你們在報告上看到的,就只有一條鑰匙還有掛在上面的電話號碼。」

「那個號碼是出自哪的?」

「一間廣告公司的電話。我想對方是要接觸廣告公司的意向,所以隨手把廣告公司送好的鑰匙圈給帶上身上。」

「那一間廣告公司?」

「就是老闆被發現在保齡球館前的停車塲被放倒的那間。」

「聖嘉力!鑰匙跟他有關嗎?」

「很普通的鑰匙。」

「可能是他公司其中一條鑰匙。」

「鑒證組第一時間就調查了,他們一開始在看到地址的同時也是跟你那麼想。」

「那麼說...唯一的線索就是找到那個亞洲人。你是唯一跟他面對面過的,我想你的線索就是趕緊去盯著那中餐館。」

鼬鼠當然記得對方邪笑著撿起鼬鼠的警槍扣下了板機;鼬鼠還清楚記得對方由邪惡變回驚恐萬狀因為發現鼬鼠的警槍已是空膛。鼬鼠又如何會忘記每晚都在驚嚇中驚醒的惡夢。對,我鼬鼠記得你,沒差。

「反正我們現在也閒的無聊,我們就繼續跟進調查一下。」雪貂明白鼬鼠對那胯下之辱是沒齒不忘。為公為私,他也要幫朋友討回個公道。

「好,那就是你們的了。」西門雪點了點頭開門走出了偵訊室。

雖然對馬森和星馳警探接手了本來屬於自己的聖嘉力命案案件,西克風和西門雪經過星馳警探和馬森身旁的時候也不失對彼此出自同行的尊重給馬森和星馳警探通了聲氣關於他剛才關於可能跟聖嘉力被殺案有關的線索通知。

「那個神秘的東方人身上竟然帶著聖嘉力公司的電話號碼?大約只是無數分機的號碼吧。」馬森聽完後說。

「就算是我們都已被剝削了案件偵辦的權利,我們還是要跟你們有個交代吧。」西門雪帶點要解釋一下的說。

「還提來幹嘛?你我都知道那不是我們可以選擇的。」星馳警探也是禮貌到家的回著理。

「是了,是了。有人會說我們又在婆媽。」雙西警探無可奈何的說。

以下來的一天鼬鼠和雪貂馬上根據地址找到了那間中餐館。兩人邊啃著世界上他倆所吃過最乾癟癟的墨西哥捲餅,邊在一間由韓國人擁有,阿拉伯人主理的墨西哥午餐店的頂樓上監視著對街那個神秘東方人最後出沒的餐廳。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是一間泰式餐廳。

馬森和星警探循例幹著他們的例行公事:兩宗惡意傷人毆鬥,一宗家暴槍擊,再來就是一宗男男因愛互砍的糾紛。抵達現場後馬森發現被砍的一方對發起攻擊自己的一方所付出的關心要比自己的傷勢還要對多。很多時候兩個伴侶因為瑣事爭吵而引致的失常行為都會是另一種關心而引致,所以一但冷靜下來後都會猛然發現自己的不對而抱著原諒對方的心態。看著兩男在那裏又抱又哭的,兩個偵探決定讓當事人自行修補關係的裂縫而不加追究。

打開破獲聖嘉力被殺案大門的責任又再一次落在了手警員和他的拍檔菲力斯的肩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