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藍時
第二天鼬鼠真的為罐頭魚先生寫好了對方有改過自新的悔意。正把報告遞給雪貂過目,警探辦公室的電話響起了。嚇了一跳,鼬鼠以為又是獵頭零一的追訪電話。「看你緊張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心裡有愧。」雪貂讀著報告,悠然自得的自說自話。鼬鼠知道最好對付雪貂的辦法有時候就是沈默是金,更何況現在是在下風處。
「喂,寫的不錯。我也想到把豪車賓利不要帶進去,這輛說不定會是你我順藤摸大瓜的拌手禮。喂,你好像遺漏了增援的那個部份。」
「我問過你,你說不是你要求的,我怎麼寫?」
「那你就不寫了?」
「你要我說,忽然我們得到增援?那只會要寫更多的更多。」
「你為什麼不就聰明一點嗎?還是你可以再笨一點。對吧。」
「你這是人身攻擊。我當然知道就是她把增援調來的。我們當天從踏進局裡大門就被她盯上了。」
「嘿,大智若愚!那你還坐在哪幹嘛?人家都處處護著你呢,你倒不然要人家來負荊請罪?喔,還好你把花小姐的香吻洗了,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說你不在事發現場,你在跟蹤罐頭的嗎?」
「你當天忘擦掉在你臉上的證據唇紋了。偷吃忘擦嘴。笨得可以。」
這時候電話聲又響起了。
鼬鼠再次被嚇的雙腳離地!
電話是打給西門雪的。「喂。啊,怎麼會是你?」西門雪一手按著話筒。一邊把身體對著釘在牆上標示著各個警區區域還有重大事件發生的警用大地圖。他知道整個刑事辦公室的同事對別人的電話或私事都會用對付在每一件罪案的熱情來對待。
「我在提審前跟他們提出了認罪懇求。我不想再那樣下去了。」對方在電話中說。
「那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西門雪回說。
「西探長,你知道這是一個很保密的電話嗎?」
「你的重點是?」
「我只是要跟你說,西探長,我進來後你都很關照我的照會這裡的人經常給我方便,讓我可以不受欺負。你也沒有取笑我的性別還有性取向。」
「耀小姐,你是個值得敬仰尊重的人。」
「西探長,他們剛跟我說我會被安排跟其他雙性/变性者,跨性別,同性戀的犯人一起,我想我不會被其他...你知道我想說的了。」
「很高興聽到這樣的安排。」
「我想過了。我一出來我就把手術完成。」
「那也是個好消息。」
「今天要給你電話是因為我相信你,還有我知道你跟法官大人為我求了情...」
「法律面前很難人人平等。只要我認為是對的,我都會去嘗試。」
「 謝謝你,西警長。請你相信,出賣別人不是我所欣賞的。我也不會那麼做。但這次你這樣為我出頭,我要告訴你一件我在這裡聽到的一件事情...」耀小姐的聲線忽然變回了鎮定刚陽。「這裡有一個名字叫紫荊的皇后組頭。他無意中透露了他知道你們的兩個條子跟蹤一輛金色寶馬然後以下發生的事情。紫荊在軍中呆過一陣子,他大概也呆了兩年在越戰中。所以他會一點越語。他說那個被警方逮捕的水人比爾還有一個說越文的亞裔男子是他的恩客。大概不知道紫荊是個變性者,兩個人在案發前一晚在紅燈區挑上了紫荊。
那天晚上水人比爾喝的醉醺醺的跟一個亞裔男子說著話,比爾用越語跟那個亞裔男子說我們將會有很多金子。起碼紫荊聽的懂金子的越語。後來比爾帶了紫荊去了一間中餐館,紫荊就再也沒看到過那個會說越語的亞裔男子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重要的消息。但希望你們可以用得上。」耀先生的聲韻又回到了驕柔的語氣。
「每一條線索我都會為妳轉達。」西門雪說。
hey!你跟你的陳金蘭一樣百無禁忌!來人!幫娘娘刷牙!然後喂以蜂蜜!然後等待發落。
啟稟皇上,那誰來幫娘娘啊?小的不敢幫耶。
這個嘛...你幫你敢幫的地方就好。
這...這...小的不敢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