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藍時
「你們...你們一早都知道了...」罐頭金槍魚哽咽著說。
「我們當然知道,你聽過放長線釣大魚,喔,釣魚的樂趣嗎?」哈哈,還是認了,鼬鼠和雪貂不動聲色的嗨的不得了。
「對不起,我錯了。可以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嗎?」對方把鼻子抽的像抽水機一樣順的說。「我從來都沒有被抓過。」
「看你的表現囉,你知道我們還用了什麼方法在你身上嗎?」鼬鼠是一不做二不休。
「不...不知道。」罐頭金槍魚兩手捂著嘴巴,一臉惶恐的說,
「我們的科技部還把最新的聲波技術用在了你的家裡。你不信,對吧?來。」鼬鼠往窗外隨便的指了指,說:「你看到對面那棟公寓了吧?我們也知道你在晚上用望遠鏡去看那個窗口。昨晚你看到什麼了?」
「我...」罐頭金槍魚遲疑著。
「老弟,事到如今你還在含羞草?挺起頭來吧。我的拍檔是極之客氣的了。」
「我只是看了看對面的浴室,我真的沒看到什麼。」
「所以,我們在已往整整的兩個月裡都把音波從你家打開的窗戶外把你的房間通通置於音波的掃描中。你有沒有覺得你身體有什麼變化嗎?打個比方說,你的小腹會不會在午夜無人的時候,當你說著電話的時候覺得有一股熱氣蒸騰?然後覺得不明不白的有鯉躍龍門的悸動?」
「有!有!你們是怎麼做得到的?」罐頭金槍魚這次真的是放喉大哭著問。
「這就是什麼是高科技的技術所在了。你不要聲張,我們只跟你說,你可以保守秘密?」
罐頭金槍魚抽著一把鼻涕的向對方感激的猛點著頭。
「我不相信。」雪貂一臉狐疑的把頭搖的鼓浪般。「除非勾手指。」
罐頭金槍魚左右尾指馬上遞到鼬鼠和雪貂的眼前。雪貂看了看鼬鼠,說:「伙計,你說我們要相信這人嗎?」
鼬鼠低頭作沈思狀了一分鐘,嘆了口氣說:「既然他已有改過之心,我們也得給他一個機會。」說完鼬鼠還有雪貂忍著嘔心的衝動給罐頭金槍魚的兩根濕濕的尾指碰了碰。
「Yeah,我剛交了兩位正義聯盟。我答應兩位大哥我為你們保守秘密。放心吧!」
雪貂聽了對方的真情流露後扮著繼續搜查證物的忙轉身差點捂著嘴巴吐了出來。
「我們是從前蘇聯共和國那裡學會的,他們對我們的駐外大使官邸都是用這種手段,過半數被音波影響的駐外使節都會在午夜拿起電話跟某一方的異性或同性討論內褲的問題。其實也不是全是你的錯,湯姆先生。」
「喊我確細吧,湯姆只是我的化名。」
「老實跟你說,確先生,你的情況真的是很嚴重...」雪貂忽然插話說。
罐頭金槍魚又開始哭了。
「我們還發現你參與了非法外圍賭馬。你看,我跟我的拍檔都對內褲有興趣,但我們只是把它控制在內褲的範圍之內。但是你啊你(篇者忽然想到以前被「你啊你」殺掉的慘痛經歷),又是色情暴露照,又是非法跟蹤,還有午夜內褲傾談節目,你是應該吸取教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我發誓我不會再重蹈覆辙了。」罐頭金槍湯姆哀求著。
「真的?」兩個邪理邪氣的偵探賊笑著(1),忽然臉色凝重的說:「我們知道你就是不老實!還有什麼瞞著。」
「兩位大哥,沒有啊。」
「聽著,我們還知道你在吸食毒品。你都把貨藏哪了?」
「我沒有啊!你們都知道我在快捷投遞上班,如果我沾上了那個,我還可以騎自行車為客遞送信件嗎?」
「拍檔,這就是我經常說的,你給人家一口蜜糖,對方卻會以一羹蘋果醋來回贈。確先生,我真的沒時間再這樣浪費時間看你流著的鼻涕,去拿件外套,回去跟法官解釋吧。」
「等等!」罐頭金槍魚光著腳丫從沙發上站起來跑到床邊檯燈櫃的抽屜前。
只是嚇他一下,居然真來勁了。兩個也被罐頭金槍魚突然的動作嚇著了的反毒幹探馬上掏槍:「媽的!你要幹嘛!」兩人異口同聲,儀態盡失,驚慌失措的大叫著。
- 最近賊笑一詞在眼前晃來晃去,所以篇者也開始事無大小的賊來賊去笑。又見賊義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