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藍時
速度先生的完整資訊都在當晚抵達現場調停爭吵的警察所填寫的調查資料卡片上:
速度先生/AKA 魏利亞先生。
經辦警員:Officer Hands/菲力斯。
看著那些筆跡,兩人廢了那麼大的勁才終於走到今天找到得來不易的互動資料,這讓星馳警探更加小心珍惜的呵護每一個關鍵的細節。他那非要水落石出的脾氣又冒出了萌芽。
不出所料,兩人按著地址找到了大多數屬於低收入住戶能夠負擔的單房公寓。魏利亞,確實是長髮,長的瘦小的男人。被兩個兇殺案警探敲開門後,魏利亞明顯看來很不高興的因為被打斷了正在收看一齣禮拜五晚劇場的電影。當聽到星警探道明來意是調查他與一宗謀殺案有關後,魏利亞更是坐在床沿的坐立不安。
「如果我可以幫的上忙的我老早就給你們電話了。」魏利亞緊張的幾乎把佈滿老繭的拳頭吞進嘴裡的繼續說。「我發誓,我什麼都沒看到,更遑論你們所說的屍體了。如果你要硬說我看到地上的屍體,你說我會就那樣跳過去嗎?」
「你是在報上看到案件報導的嗎?」星警探和馬森雙手擺在廚房裡唯一的兩張椅子的椅背上,然後跨坐其上的星警探問魏利亞。
「當然是電視新聞的報導。後來讀報也知道。」
「魏先生,你在害怕什麼?」馬森盯著對方問。
「我不喜歡警察。」
「你進過去幾次了?」馬森逼視著問。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魏利亞眼神閃瓅的回答。
反正銀頂今晚是泡湯的了。馬森暗讨。今天早上剛清理過房間,今晚的打掃可以留到明天再一起清理。有的是時間的馬森和星馳警探一個看著雙手修理的乾淨整齊的指甲,一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把房間裡的電視機關掉。
「一,兩次吧,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我可沒坐過牢。」魏利亞最後還是自動招了供。
「被抓的是什麼事?」
「我...拍攝了一些東西。」
「被誰抓的?」
「大概是反風化案的吧。」
「拍了多少次?」
「一,不,兩次。」
「拍的是色情還是跟小童有關的?」
「都有。但是自從那以後我就沒再碰那些根本賺不了錢的事情了。」
「你以什麼生計維生?」星警探好奇的問。他懷裡的好奇貓又跳了出來擺著尾巴,露出帶倒刺勾的舌頭舔著前爪。
「我以前是個電映攝影技師。參與了幾部真材實料的劇情長片電影拍攝。也負責拍攝過電視劇。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我開始酗酒。」
「你是說在你開始酗酒後你就開始接觸小童有關的拍攝事情?」
「我只拍了兩次。兩次都被抓了。我發誓在以後的整整一年多裡我就沒再碰了。在那期間我發現了我對滾軸溜冰的愛好,也是這個原因讓我從新認識了我自己。然後我又找到了對拍攝的熱情。我拍攝過三部劇情長片。如果我沒有酗酒,我是會繼續拍下去的。」魏利亞可能是害怕開始有點重複著的在申辯。
當被盤問的一方因為害怕而產生的恐懼感一但被條子們感應到,隨之而來的就是條子的威逼利誘加恐嚇。星警探有時也會有狼子野心般慘絕人寰的冷酷絕情,他當下使出了那個失傳已久的吸星大法:「你跟聖先生很熟絡吧。」一錘定音!
「我發誓,我可以豪語五百萬次,我根本不認識聖嘉力先生。我真的可以發誓。」
水可以多喝,誓還是小一點發。
「你在說謊。」馬森聞歌知雅意,馬上補刀,「我想應該是時候提醒魏先生他的憲法保障權利了。」
「為什麼!我幹了什麼了?」魏利亞看著星警探又看著馬森的問。
「我們正在調查一宗謀殺案,其中的一個目擊證人指出你可能知道的比我們還多。加上你不老實的故意隱瞞,我們要把你帶回警局繼續偵訊。希望那樣可以讓你的記憶力盡快恢復正常。」星警探說。
「證人?目擊證人?」
「我看你是本末倒置了吧?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問我們問題?請站起來,把手放身後。魏先生。」馬森的手已擺到後腰去摸他的手銬。
魏利亞坐在床沿的身體站了起來,然後又坐了回去(請重複四次)。太懶打字,請讀者自製畫面。(今晚心緒不寧,還是自求多福)星警探看著魏利亞身後打開著的窗門,又看看魏利亞腳上穿的是不是滾軸溜冰靴,心討這傢伙不會就這樣一個後空翻破窗而去吧,他是溜冰能手,真要追只怕只能趴街吸塵。星警探有點擔心。
「你身上有沒有會扎到我的東西?」馬森的手銬已像螃蟹的鉗子般就要把對方的雙腕帶上。
「警察先生,我不要去警局。好好,我說。我最後一次看到聖先生已經是五年多前的事了。那是我剛完成拍攝劇情電影後的慶功宴上。後來我去拍攝電視節目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聖先生了。」
「好,慢慢來,你就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說不定你還會有時間繼續看今晚的電影節目。」星警探扮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安慰著被嚇得魂不守舍的魏利亞。
「讓我想想,大概有可能我在前不久跟他通過電話。」魏利亞懦懦的說。
「笑話,什麼是大概有可能?你當我們的腦袋是螞蟻般大小?」馬森一副極之不耐煩的對魏利亞的所謂補充是嗤之以鼻。